“痛,你滚开!”突然而来的剧烈,南宫雪浑身痉挛,不是说这具身体早已是残花败柳了吗?怎么会这么痛?泪水沿着眼角滑落,那种撕裂身体的痛楚令她几乎痛不欲生。
端木瑾同样诧异的望着南宫雪痛苦的容颜?
她还是完壁之身?怎会?端木瑾的大手拂过她的手臂,偶然间注意到她手臂上的一点朱砂红,那不是胎记吗?
不一会儿,那朱砂一点红,居然开始慢慢变淡。
那是守宫砂!!
这一瞬间,端木瑾的心底里突然涌上了一股狂喜,看着身下她痛苦落下的泪水,他心疼的低头为她吻去。
他放开了她的双臂,在她的身上寻找可以令她缓解痛苦的地方。
“不要碰我,滚!”南宫雪怒骂道,她的双臂得到了自由,用力推他,只想要摆脱那种痛苦。
“雪儿!”端木瑾低声喝令,语气中含着一丝不耐,他本想让她那么痛苦,可是她居然还这样乱动折磨他,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不要唤我,你不配。”南宫雪奋力扭动身体。
“你自找的。”端木瑾咬牙切齿的怒斥,再也不控制自己,低吼了一声,肆意的享用着他专属的猎物。
······
狂风暴雨般的欢.爱之后,南宫雪痛昏了过去,夜明珠在屋内甚是明亮,南宫雪此时安静的平躺在端木瑾的怀中,她安静的像是一个婴儿,端木瑾伸手拂过她耳后的长发,她满脸的斑点,却掩不住她身上致命的吸引力。
南宫沁雪,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处.子。
端木瑾侧过身,指尖轻划过她裸.露在薄被外的娇.嫩肌肤,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吻痕,被单上的血渍有她的,还有他的,他的背部和肩膀上被她弄出了好些血痕,不过这些他都不在意。
从没有一个人的身体令他如此疯狂过,他的女人中也不乏身材极好、容貌极佳的,可是这一刻,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认定了她,其他女人的身体,他已经没有一丝心情再去碰了。
只要她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他会给予她最好的待遇,包括正室王妃的位置。
他的手指从她的肩头,滑向她的颈间,然后像对待一件珍宝般滑向她的脸颊。
“不要碰我。”南宫雪猝然张开了眼睛,用力的吐出抗拒声,杏眸圆睁,恼怒的瞪向端木瑾。
“醒了?”端木瑾并未生气,邪魅的唇角勾起,大手固执的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游走着。
“怎么?你们男人强.暴了一个女人之后,是不是都这么沾沾自喜?”南宫雪的唇边噙着讥讽的笑容,端木瑾想看她哭着求他给她名份的画面?她偏不让他得逞。
“你不要忘了,本王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生,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端木瑾的笑容敛起,怒声宣告,大手缩向她的颈间,五指危险的紧扣,一双冰蓝色的眼眸,阴鸷得吓人。
“不是,永远都不是。”南宫雪骤然厉声反驳。
“南宫沁雪,本王怜惜你,可是这是你逼本王的,本王现在就向你证明,你的男人,到底是谁。”端木瑾怒不可遏的宣告,掀开薄被,以行动向她证明。
一夜的索取,南宫雪昏睡了一上午,四肢泛着尖锐的疼痛,刚坐起身,却发现她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一定是那端木瑾干的,动了动脚,薄被下的脚链叮当一阵清脆的声响,那声音提醒着她,她的双脚仍被禁锢住了。
南宫雪的黑瞳中,恨意尽现,双腿间的疼痛,和被单上如梅花般干涸的血渍,更是提醒着她昨晚的屈辱。
端木瑾,想到这个名字,怒火便从心底里涌起,她恨他,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杀了他。
看着脚腕处的镣铐,南宫雪倔强的表情再一次腾起。
······
扑通!!一声,南宫雪不知道是第几次在落情苑的门外跌倒,身上的冷汗直冒,她仍顽强的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
连续几次后,南宫雪不禁卸了气,只得又吃力的返回了落情苑,南宫雪刚要返回内厅,突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她反射性的出手击向对方头顶的命门,紧接着她欲抬脚,顿时身子失去重心摔了个四脚朝天。
对方险险的避过她的攻势,看到她跌倒,忙去扶她,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对方躲闪慢了半拍,肩头一痛,一根银针扎入他肩膀,入肉三分。
好险!
时承彦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快的手法。
南宫雪爬咬牙爬起来,看到来人不是端木瑾,她的表情微怔。
“怎么会是你?”
“我们又见面了,南宫姑娘。”时承彦嬉笑着跟南宫雪打招呼,动作优雅的从自己的肩头拔出了银针。
“东西还给我。”南宫雪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眸中写满了微愠,这时承彦同端木瑾是一路货色,刺他的那一针,她对此毫无愧疚。
“南宫姑娘的针法很准嘛,不知南宫姑娘师承何处?”时承彦不动声色的打量南宫雪。
他直觉的眼前的女子,绝对不止是一个从不踏出房门的大家闺秀,刚刚如果他躲慢一点,那根银针直入的是他的心脏,他自认武功不低,以一般高手的速度,他皆能避过,这南宫沁雪出手,他竟然被刺了一针,着实可疑,当今能刺到他的高手,整个盛世王朝,恐怕不超过十个。
“无师自通,你信吗?”南宫雪冷热嘲讽的道,。
“信,怎会不信?”时承彦戏谑的开口,眼前那张满是斑点的小脸,一点也遮掩不住她脸上那张狂的美丽,他似故意存心想要戏弄她一般,时承彦将那银针故意在南宫雪的面前晃了晃。
南宫雪捏了双拳,右手反射性的去抢那银针,时承彦缩回手,南宫雪的手顿时如影随形,突然南宫雪的中指和食指扣住时承彦的手腕,时承彦一愣,银针随即落入南宫雪的手心中。
时承彦诧异的望向南宫雪,这手法,似乎似曾相识。
“我们以前是否见过?”看南宫雪欲转身入内厅,时承彦突然唤住她。
“时公子,你搭讪的方式过时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从未见过。”南宫雪冷静而无情的一字一顿吐出一句讥讽的话来。
南宫雪回头转身入内,独留下时承彦仍站在原地,脸上惯有的嬉笑敛起,刚才的手法还有这背影,怎会这么像——她?
“你在这站着做什么?”端木瑾拍了拍时承彦的肩膀。
时承彦刚要出手,蓦然听到端木瑾的声音,肩膀处击起的内力硬是收回了三分。
端木瑾赶紧收手,两道眉头皱了起来。
“出什么神呢?”
“刚刚看到一只鸟飞过,我在想,它会不会落在你的头顶丢下一堆黄金。”时承彦的脸上恢复了平常的笑容,没正经的笑骂。
端木瑾的嘴角跟着抽搐了两下。
“今天怎么这么闲到我这里来?我这里可没什么给你偷的。”端木瑾瞪了他一眼,两人并肩入厅。
琉璃赶奉上了两杯茶。
“没有吗?我今天倒是见着了一件宝贝,它现在长到某人的脚腕上去了。”时承彦若有所指的眯了眯眼。
“有本事,你就去偷,只要不怕它咬你。”端木瑾斜了他一眼,凉凉的口吻,好像在嘲讽时承彦没那个本事。
“哼,你现在用它来绑着别人,也不让我瞧瞧!”
“我信不过你。”端木瑾再一次斜了他一眼,时承彦说的正是南宫雪脚上的那条链子。
那条链子看似是用金属打造而成的,但是其实却不是,那其实是一只叫做血链的动物,为链子形状,是用人的血来喂养的,只要喂养之人一声令下,那血链便会听从主人的一切指令,其身坚不可摧,可牢牢困住人类的双脚,轻时如泡沫般轻盈,重时可抵千斤重物,只可惜,这种动物,整个世间恐怕很难找到一个,偏偏端木瑾便有一个,不过时承彦想要触碰它,一直都未得逞,第一次还被它咬了一口,也是因为这血链,两人不打不相识,竟成了一对好友。
“我早晚一天会得到它。”时承彦可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
“你就这点出息,不过你有没有办法查到绝情门的近况?”端木瑾不屑的冷哼。
“绝情门?怎么了?”
“有探子回报说端木策与绝情门有联络,江湖传言绝情门如此之厉害,所以我想要会会那绝情门的门主。”端木瑾冰蓝色的瞳孔中似乎闪动着妖冶的光芒。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绝情门的门主是男是女也无人知晓,更何况,这天下间见过绝情门门主真容的都死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时承彦凉凉的道,这不是他泼他凉水,绝情门能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对了,南宫姑娘有没有什么姐妹?”时承彦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慎重的看着端木瑾问道。
“这恐怕你要失望了,沁雪曾经是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叫傲雪,不过五岁时溺水死了,后来尸体也被人挖去了。”端木瑾一脸莫测高深的看着时承彦,话落,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失望两个字。
已经死了?时承彦的心顿时跌入谷底
······
送完了时承彦,端木瑾脸色铁青的来到内室,看到南宫雪躺在榻上,看到他进来,她的眼神顿时变得冰冷。
“过来服侍本王!”端木瑾厉声喝道。
他真是低估了她的能力,毁了容待在落情苑,她居然还能勾引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