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端木瑾高兴的扬起了眉梢,后知后觉的以轻快的声音高兴的唱喝着。
他怀中的南宫雪仅抬了抬眼皮,忍不住咕哝了一声:“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说完因为太过困倦,她又阖上了眼睛继续去会她的帅周公。
“雪……”端木瑾兴奋之下,搂着怀中的南宫雪激动的欲将她抱起来,忽地又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感觉到她平静的脉搏,在她的脉搏旁还有一个细微的小小的几不可触到的脉搏。
那就是他孩子的脉搏吧?低头望着早已陷入梦中的某个小女人,某个男人无耐的摇了摇头,他抬手将她后背滑入肩部的被子拉高了些,以免她着凉,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她。
这么多日子以来,他一直因为南宫雪总是不在意他的事情而烦心,现在终于发现……实在是他太过敏感,没有自信心,才会以为他已经吸引不了她了,原来是她已经有了身孕,嗜睡那只是孕妇才会有的症状。
他这个做父亲的,太过失职了。
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南宫雪雪白的额头,身体的热情已经褪去,两人身体相触,与情.欲无关,却比情.欲让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
因为他们早已明白了对方的心,而且更确定以后会跟着对方一直走下去,不会分开。
有了这种确信感,端木瑾亦同样松了口气,搂着怀中的她,还有那个将来不知道是他还是她的孩子。
有了他们在身边,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孤独了。
······
午后的阳光是明媚的,南宫雪走出了房间,将自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她的小脸轻仰,抬手迎接阳光,脸上尽是满足的神色,端木瑾从她的身后走来,双手霸道的揽住她的纤腰。
她惬意的往后靠近他的怀中,仰起的小脸上,眼睛微微眯了一些。
“今天天气真不错!”
“小心些呀!”他无耐的搂着她,知道她的性子,也知道她是想出去溜溜,春季虽好,只是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哪能还像以前那样,随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南宫雪的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早知道还是不要那么早让他知道她有身孕了,现在的他,简直就把她当成了易碎品一般在手心中捧着,怕一不小心就碎了,又怕她像雪一样,哈一口气就会化了。
“孕妇要多活动,才能生下健康的孩子!”她强辩,可怕的古人哪,如果要她天天躺在床.上,不准她四处走动,她一定会疯的。
“不行!还是回去躺着比较保险,我的心脏可承受不住你再有事!”他谄媚的笑着,轻哄着她,准备将她劝回去。
天哪,饶了她吧,难道她以后的八个多月都要在床.上度过?不行不行!她南宫雪虽然不是什么行走江湖的女侠,但她也不是什么爱在房间里待着的大家闺秀,她是现代女性,有身孕的她也见得多了,也没见过谁一定要待在家里不准出来的。
没文化的古人,可真是可怕呀!难道她要用现代的医学观念一点点的教他们不成?
不过等她教会他们的时候,也许她连孩子都生下来了。
“不要……”她抗议着,突地脑中灵机一动,她的小脸上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对了,我想到有一个地方,我们一定要去!”
“什么地方?”端木瑾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那双危险眯起的眸子,代表了如果他听到不是什么好地方,就一定不会带她去的。
“你不是说……我们要来看我们的孩子的吗?我现在想去看看他!”南宫雪深深的道,眼中似乎有一丝伤痛闪过。
那个她未曾蒙面的孩子,每次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心底里一阵阵刺痛,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已经出世了,现在也不会变成这种局面。
端木瑾动容了,再也吐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他们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见他,他又如何再开口去拒绝南宫雪呢?
“好,我们去看他吧!”他低头轻吻她的额头,望着不远处轻轻的道。
······
已经是桃花落尽之时,桃树的枝头已经遍布新抽的嫩蕊,并可见粒粒果实正开始悄悄的成长。
这一大片的桃林是当初端木瑾在伤悲之时,亲手培植的,历经了一年的时间,这些桃树已经全部存活。
穿过桃林,来到桃林的中央,便可见一座圆坟,一块精致的石桌上刻着“爱子端木焕之墓”!
端木焕,这个是端木瑾当初为儿子取的名字,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这个坟墓,南宫雪不由得悲从心来,她颤抖的指尖轻轻拂过已经遍布尘土的墓杯,将墓碑上的尘土擦去。
“焕儿,娘来看你了!”南宫雪深深的看着墓碑,手指紧扣墓碑,两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落在墓碑之上,泪水在墓碑之上迅速的晕染开来:“对不起,娘一直没有来看你,对不起!”
端木瑾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肩头。
“孩子不会怪你的!”端木瑾安慰着她。
当年她拼命想要保住孩子,但她却中了毒,孩子不得不拿下,而且还是他亲手下的命令,他的心比她还要痛。
“以后我们每年都来看他,好不好,好不好?”她抬起泪眼,向他哀求着。
“好,都听你的!”他轻抚她苍白的容颜,温柔的轻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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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就完结了哦,后面就是婚礼,嗯嗯……素搞笑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