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你动作快一点。”南宫雪催促着端木瑾,背后的伤口太过痒,完全没有发现,另一种危险正在缓缓逼迫她,她的心里只想着能快些能让自己背后的伤口不要像现在这样令人难忍,逼的她快疯掉了。
端木瑾收了些心魂,双眼氤氲的颜色,足以将南宫雪的肌肤燃烧殆尽。
大手拈起一些瓶子中的药膏,小心的涂在南宫雪背后的伤口上。
“将药膏在伤口中轻轻揉着,一刻钟之后,就可以了!”南宫雪舒喟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清凉的药膏涂在背上的舒适感觉,忍不住舒服的轻吟出声。
时间在一点点的飞逝,南宫雪合上了眼睛,睡意朦胧中,似乎快要睡着了。
端木瑾火热的目光几乎燃出了火焰,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南宫雪伤口那一块小小的地方,一点也不敢超出范围,只怕自己看到了其他的地方,会马上控制不住的会马上将她压在身下。
指尖下的肌肤光滑细致有弹性,摸起来如丝般顺滑,白皙富有光泽,仅是看一眼就已经让人心猿意马,更别说,要一刻钟之内重复着同样的动物,还不能做其他的事,对于一个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的正常男人来说,这样简直是对他的一种酷刑。
端木瑾一边轻力揉着她的伤口,另一边抬手挥汗如雨,浑身的肌肉紧绷着,呼吸尽量放轻,压抑下极力克制住的欲.火,心里一直在念着:现在雪儿还在受伤,我不能伤害她,不能……
这样念着,他心底里对她的渴望果然减少了不少。
“嗯,舒服……”躺着的南宫雪无意识的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喃,嘴里似呻.吟般的语调让端木瑾刚刚松下来的心再一次紧绷了起来,身体里各个部位全部写满了对他的渴望。
这可是她自找的。
端木瑾最后一次挥去额头上的汗水,俯身吻上她的后颈,火热的吻沿着她的颈子游移着,齿关咬住了她颈后的肚兜带子,而南宫雪似乎对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未有任何反抗。
这对端木瑾来说,却是另一种无言的默许,他心情大好,他的唇继续往下,沿着她的美背缓缓滑到腰间,如法炮制的咬开了她腰后的绳带,她身上的白色衣裙也在他的吻下滑落至腰际。
脆弱的肚兜像是一片小毯子一般铺在南宫雪的身下,在端木瑾的眼中,此时她身上已经聊胜于无。
“你怎么……”南宫雪突然反应了过来,不过太迟了,端木瑾的大手已经袭上了她的身前,在她的身上游移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引得南宫雪刚出口的抗拒立即轻颤的抖了一声咬牙将要说的话全又吞了回去。
“雪儿,雪儿……”端木瑾翻过她的身子,将自己倾身覆上,覆着她的唇呢喃着,他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她,望进她清澈的眼中,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渴望。
南宫雪知道他想做什么,他该死的大手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时候,已经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更另她浑身无一丝招架能力,只能紧咬着下唇,按捺下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承受他的手在她身上制造的点点激.情。
小脸上因这刺激,染上了一抹动人的嫣红。
“我要你,我想要你!”端木瑾望着她的眼睛,眸中燃着熊熊的火光,再也没有任何迟疑的低头火热的吻上她的唇,大手迫不及待的扯开身上碍事的衣裳,三两下已经除去了两人的衣裳。
南宫雪眼中氤氲了一层雾气,唇齿纠缠着,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慢慢开始有了回应,一双藕臂不同自主的同时攀上了他的肩膀,在身体融合的那一瞬间,她的指甲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道爱痕。
药瓶孤单的被抛在一旁,无人问津,是谁说要上药的?
午后的阳光,仍在肆意的照着大地,端木瑾和南宫雪二人汗湿的身体在数次缠.绵之后方停歇了下来,南宫雪累得气喘吁吁疲惫的合上了眼睛歇息。
端木瑾的大手仍留恋不已的轻抚她的手臂,大手仍霸道的揽着她的腰肢不放,唇在她的颊边和额际不时的怜惜轻吻,印上他仍是爱不够她的烙印。
对于他来说,南宫雪就像是罂粟花,美丽而有毒,却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无可自拔,若是想要得到它,面临他的,就算是粉身碎骨,他也不惜。
屋内的激.情交响曲停歇良久,南宫雪不着痕迹的推开端木瑾的手臂,侧身躺着背对端木瑾,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粉唇,冰冷的目光中却露出了几分困惑和怒意。
她忍不住在想着,她刚刚到底在做什么?她竟然像一名荡.妇般的与他纠缠着,而且她还那么热情的回应着他,并且有一次还是她故意主动引了他来要她,她一定是荡.妇,一定是,不然她不会这样沉迷在男女之间的欢.爱中去。
她懊恼的皱起了眉头,两只小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入掌心的肌肉中,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两个巴掌,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她现在这样,跟她的那个同学又有什么两样?
她不想要这样的自己。
身体无言的颤抖着,她抱紧了双臂,蜷缩起身子,视线瞥到浑身上下因刚刚的激.情留下的一个个的“证据”,她的目光蓦然变得深不可测,并有些不敢相信。
这个不是也,一定不是她,她不是荡.妇,不是!!
“雪儿,你怎么了?”看到刚刚还热情如火的她,瞬间背对着他,好似满怀心事蜷缩起了身子,端木瑾的眉头倏的皱起。
着急的看着她,抬起身子上前,大手轻触她的手臂。
“不要碰我!”倏的,南宫雪猝然出声怒斥。
端木瑾的大手刚碰到她,在她刚出声,吓的立马弹回,怎么回事?她的情绪怎么说变就变?
“怎么了?刚刚你不是还好好的?雪儿,我相信,你的心里一定是在意我,否则不会在我的身下……”端木瑾邪魅一笑,以为南宫雪是在害羞刚刚自己的热情。
“不要再说了,那不是我,不是我,刚刚的那个人是荡.妇,我不是!”南宫雪疯了一般的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逼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件事,眼中氤氲的雾气,越聚越多,凝聚成珠,从她的眼角缓缓滑落到她身下的枕巾上。
端木瑾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转过她的身子,双手压住她的双臂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冰蓝色深不见底的眼睛,紧紧的逼视他,透着熊熊的怒火。
“你说什么?跟本王在一起,就另你这么不堪吗?”他生气的冲她低吼道。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恨的是我自己,并不是你,你不要把这件事混为一谈,你放开我!”南宫雪淡淡的道,下意识的挣扎着双臂欲从他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不放!”端木瑾固执的压住她的身子,并故意让两人的身子相贴,双腿也紧的压着她,不给她任何挣扎逃脱的机会,只能让她被迫迎视他的眼睛。
“你难道想这样压着我一辈子?就这样羞辱我一辈子?”南宫雪忍不住冲着他的怒斥,可恶的是,她发现她身上的他,在她刚刚挣扎时,又起了反应,两人之间的温度渐渐升高,她自己已经开始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忍不住想要逃走。
她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了。
“是不能,但是这一刻,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只要我一有机会抓住你,就一定不会放你离开。”端木瑾的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毫不介意南宫雪的刚刚的刺激。
“是吗?等你厌倦我的那一天,你一定就会放我离开了吧?”南宫雪淡淡的笑道,心里一凉,就算他再对她上心,总有厌倦的那一天。
“那就等我厌倦时再说,至少我现在,这一刻,绝不放手!”端木瑾霸道的说着,在南宫雪失神间,再一次对她的身体攻城掠地。
激.情让南宫雪再一次迷失了自己,但是迷失的同时,心中却不免再一次失落,却更坚定了离开他的信念,就算以后会让他恨上她,她也不想等到他厌倦她时再离开。
在最后一刻,南宫雪攫住了他的肩膀,承受他的攻势,双臂拥紧他,熠熠生辉的黑色瞳孔中虽然仍在激.情中摇曳,却多了几分冷绝。
······
自从那次激.情后三日,南宫雪也不见端木瑾的身影,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不止是他,连“一、二、三、四”四人也不见踪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
端木瑾平日里总是派众人盯着她,现在“一、二、三、四”一个都不在,他就那么放心她在王府里,以为她不会逃走吗?
她百无聊赖时,拿了一本书在花园的凉亭中看着,小琪守在她的身边,四周不乏有两名侍卫守着,看似警戒,不过从眼神和他们本身的气势上来说,比“一、二、三、四”要差很多。
时间已经过了半下午,午膳也是在凉亭中用的,屋内在过闷热,下午她也一直待在凉亭中,午后,她拿着书昏昏欲睡,眼睛半眯了起来,和着午后的风,她倚着亭子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着。
梦中的她似乎听到一阵低沉又似呢喃的嗓音在她的耳朵盘旋着。
“雪儿,你是我的,是我的……”
“只要你能让他做上九五之尊,我就可以帮你在盛世王朝永远的消失。”
几个人影在她的眼前不时的浮现,每一个人一句话,在她的耳边像是电影一般在她的眼前来回播放着,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让她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大海中沉浮,但是每个人都在对她说话,却没有一个人想要拉她上来。
她快要溺死了。
就在她快要溺死的时候,一只温柔的大手将她缓缓从大海中拉了出来,她用力攀紧了对方的手臂,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脸,是端木瑾,她温柔的抚着她的脸,温柔的在她的耳朵说着:
“雪儿,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她激动的抬手攀上他的肩膀,她被从大海中唠了出来,突然一道声音猝然响起: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待在你身边,她只要目的达成后,马上就会离开你,你放手吧!”徐鸿的脸像幽灵一样从端木瑾的身后冒了出来。
南宫雪惊得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端木瑾刚刚还十分温柔的脸顿时变得狰狞无比,如地狱里的修罗一般。
她想要开口,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堵到了般干涩难耐,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说着。
“你居然敢欺骗我。”
突然端木瑾凌厉无情的嗓音飘至她的耳朵,瞬间用力拉开她的手臂,任由她在海中沉浮。
水瞬间淹过了她的脖颈,她在水中无法呼吸,水快要将她溺死了。
“救命……”她绝望的在水中,只能伸出了双手在外面,扑腾着水唤着救命,双臂挣扎着,眼见她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渐渐往水底沉浮。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急促而又焦急的唤声。
“雪儿!雪儿!!快醒醒!”
她感觉到有人在温柔的拍着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小脸上,柔和的像风一样,让她沉溺其中。
沉睡的意识缓缓苏查,南宫雪用力的睁开了那双清澈的大眼,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脸时,南宫雪猝然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眼睛躲着他的目光。
“你怎么回来了!”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冷淡的道。
“怎么?三天未见我,难道你不想我吗?”端木瑾搂过她的腰,霸道的扣住她细腕,大手压在她后腰,迫使她靠近他,唇暧昧的贴近了她的唇,浑浊的气息伴着尘土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脸上。
“不想!”
“真的不想?”端木瑾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倔强的黑眸,他锐利的目光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撒谎两个字。
“真的不想。”南宫雪赌气推开他的胸膛:
“三天不见人影,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与我何干,再说了,这王府本来就是你的地方,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就算你带什么女人回来,也不****的事。”
这两天她心里一直有一个念头,会不会因为她两天前的时候故意刺激了他,所以他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有你在,本王怎还会舍得看别的女人一眼?再说了,我还怕你会吃醋呢!”端木瑾邪笑的抓住她的小手贴在心口低笑呢喃道,伴随着他低沉的嗓音,他又忍不住的在她侧过头的耳边一吻。
“谁会吃你的醋!”南宫雪忍不住脸一热咬牙冷冷的道。
“好,你不吃醋,就当我在吃醋好了!”端木瑾抬头哈哈大笑,看她羞红脸却咬牙不让自己发作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南宫雪低头将书塞到他怀中,转头欲离去,刚转过身走了两步,猝然与对面而来的时承彦撞个正着。
南宫雪一个猝不及防,与时承彦撞了个满怀,时承彦连忙上心的扶起她,看着她的一身白衣,时承彦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你没事吧?”他低哑着声音问,脸色比平时的白皙显得更苍白了些,一双眼睛担忧的望着南宫雪的身体。
“没事!”南宫雪蹙起了眉头淡淡的答,目光看向时承彦用力握紧她手臂的大手,力道刚刚好,不让她痛,却也让她无法逃离她的禁锢范围。
比起端木瑾,时承彦更温柔了些,但是时承彦的心思比端木瑾更复杂,整天挂着一副笑脸,谁也不知道他的笑容底下藏着的是什么。
南宫雪被时承彦握住的正好是左臂,南宫雪刚挣扎,即触痛背后的伤处,忍痛让她的额头上不一会儿就沁出了密密的汗水。
这一幕僵住了整整十来秒后,端木瑾骤然出手拉一了南宫雪,这才打断了时承彦深凝南宫雪时的表情。
“时兄怎会突然来访?”端木瑾面色不善的问。
“你们聊,我先回去了。”南宫雪揉着酸痛的肩膀,该死的,她的肩膀真的很疼,这两个男人一个拉过来一个拉过去,当她是什么?拔河绳吗?
“回去好好休息,我马上就来!”端木瑾不容她拒绝的拉过她的腰,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当着时承彦的面,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记,见她眉头皱起,他方松开她,大手挥了挥示意小琪赶紧跟上去。
南宫雪不敢相信的捂嘴瞪了他一眼,当着时承彦的面她也不好发作,只得忿忿的转身离开。
“时公子,你们慢聊!”南宫雪不理会端木瑾,温婉的低头向时承彦柔声道,这方转身与小琪一同离开。
午后的阳光异常毒辣,南宫雪和小琪的身影缓缓消失在树影之下,时承彦良久才回过神来,刚刚高深莫测的表情已然收起,换上了平常惯有的戏谑笑容。
“看你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宫里的事情怎么样了?”时承彦笑眯眯的问,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故意忽视端木瑾眼中的探视,当刚才的一幕从来没有发生过。
“三天前,皇后召了米宰相入了凤鸾宫!目的是想要将我连根拔除!”端木瑾一派自若的坐在了石凳了,吐了口浊气,为两人各倒了杯茶。
“你可不是坐着挨打的主。”
“当然,他想怎么害我,我就怎么回报他,不说我了,你来做什么?你不是去查绝情门的事了?”端木瑾的话锋一转,目光如利刃般直射向时承彦。
时承彦摆了摆手:
“这件事,你放心,最近绝情门的人在大肆铺张的宣扬,就快打探到消息了。”
“那你就继续打探,不送了!”端木瑾翻了一个白眼,语气不善的下着逐客令。
“这么就赶我走了?唉,连个脚都没歇好呢,罢了,我就先走了!”时承彦打着哈哈,凉凉的说着,身子一晃,拔地而起向不远处的树顶飞去。
从来不会敷衍的时承彦,也开始敷衍了,今日他来瑾王府只单单为了告诉他事情即将完成了吗?这太不像时承彦的风格了!
端木瑾从衣袖间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帕,上面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荷花,清丽高雅,美得惊人,绣工更是一流。
顺手塞入衣袖中,面色铁青一步一步的走回落情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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