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智,字神通。李纯,字云白。王均浩,字鹏程。钱元,字有财。王强,字伯虎。
“咳,咳。公达兄,此次朝廷为征缴黄巾解除党禁,天下文人士子得以出仕谋政。朝廷征汝叔,汝叔怎会以病推脱?“一个书生模样的小白脸,捂嘴轻咳了两声问道。手中的棋子也像是随意的落了下来。”啪哒“
小鲜肉荀攸回道:“志才兄难道不知道朝廷还在十常侍手中把握着,今帝解禁,是为权宜之计。明日复禁,更使天下士子寒心。”看来刚才那个就是戏志才了,天妒英才啊。
“依某看,汉祚将尽矣!”一个大个子,留着长须的人说道。
一听有人说大汉要灭亡,曹操就忍不住大骂道:“贼子敢尔!我等世受汉禄,今虽有黄巾小贼,但无需片片刻,皆为飞灰矣!今汝言汉亡,是有异志也。”王强,李纯看到曹操发火,赶紧拉着他。这些可都是牛逼哄哄的贵人啊,随便一个都能让你少操很多心,以后还用得着呢,必须要搞好关系。
下棋的几个人一听有人,都装过身来看着曹操等人。一个翩翩少年,手摇羽扇不急不缓的说道:“仲德只是叹恨十常侍之不可除,而国政不举,民声之哀耳!非有叛国异心,还望先生见谅。在下郭奉孝,还未请教。”郭嘉拱手施了个礼。
曹操略许平伏了怒气,想到几个文人腐儒在此谈天论道,有些出仕不就的怨言也是难免,再说今天是来请人帮忙的。拱手还了个礼,说道:“在下曹孟德,现为骑都尉,特为黄巾事来。”李全智等人也赶忙介绍自己,先留下个印象再说。“李神通”“李云白”“王伯虎”“王鹏程”“钱有财”。
“将军不去征除黄巾,来我们颍川书院做甚?莫非此处有黄巾?”刚刚那个长胡子的说道。语气里满是不屑,感觉快要下逐客令了。毕竟现在的曹操没什么名气,也就是个二世祖。
王均浩搭上话,说道:“一人智短,三人计长。听闻颍川书院贤达汇聚,特来求教。不想净是腐儒在怨天恨地。不如烧了书本,回家种地,还能吃饱肚子。”王均浩知道这些个人才,就是欠骂的贱骨头。你供着他,他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跟他对着干,他就卯足了劲跟你掰,直到你颠覆了他的人生观。就是挖坑给他跳,跌的越疼,以后就越忠心。
“既是如此,让将军失望了。将军还是尽快赶往军中,目下黄巾正盛,军情可是瞬息万变啊。”一个服饰平常,但有几分英武气的少年不上当的下了逐客令。
还好你不下套,偏偏就有人不怕死。长胡子打住英武气少年的话头,说道:“黄巾起由,皆是朝廷无度,十常侍专权,恰逢天灾连年,官不问民而加税,以致士民怨声载道,故而张角乘时而起。所不幸者,败于汉室威名,目下奋力杀敌者皆为汉有世恩,不得不以身相报。我等儒生,幸有高祖开国二百年,光武中兴二百年,观儒经,听圣寻,习经典,片刻不忘以身报国。但有奸佞在朝,纵有治国明言,不入圣耳,身有万夫不当之力,不得圣观。非有金帛相送,官不得升。我等闲坐,非不出力,力不着心耳!”
曹操听的连连点头:“先生所言不假。十常侍之祸亦不远矣!我观大将军何进与之有隙,不就必灭之。汝等不进明策,恐有反复。与其坐以待毙,何不拼力一搏。”
荀攸却不屑的回道:“汉朝无人可用乎!净是些屠户阉人执政,我等苦读圣贤明训,却要在此等样人下屈膝进言,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李全智看到曹操只有点头称是的份,想来想说道:“宦官纵然可恨,外戚亦是无能,我等无力更改。上有喜好偏爱,纵言之听之,亦是过之。反观我等,尽言他人之不足,于己身处,又有何为。天下民生,独为十常侍之祸哉。汝观天下,皆有列强绅豪,一地之官,皆出一姓。田亩地契皆为士族占据,为农租种,纳税还租,结余之粮又剩几何?待逢灾年旱涝,作业难收,更要卖妻贩子,聊以为生,民之无望,大抵如此。如此悲剧,我等无力为之乎?”李全智说着说着动了情,两行清泪竟留了出来。
王均浩接道:“此之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一席话说得荀攸等人目瞪口呆,脑海中仿佛又打开一片天地。郭嘉,徐庶二人出生贫寒,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曹操有点赞许的看着李全智:“神通看事果真通透,汉室败政,也非三尺之冰。若此顽疾,何时可愈?”
李全智心里想着除非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重头来过。却也未明言。
荀攸此刻有些服气了,说道:“刚刚为一时之气,冒犯诸位,还望见谅。诸位稍坐,待茶上来,让我等好继续聆听教诲。在下荀文若。”这下客气了不少,还上茶慢慢叙起来了。
“在下徐元直”英武气少年施礼道。长胡须也施礼道:”在下程仲德“。”在下戏志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