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说完,笑道:“主公既然已与曹孟德,荀文若有约定,此时文若官只黄门侍郎,而孟德初定济南,皆官微言轻,势不在我等,而我军初至汉中便俘获四千之众,若加以教导训练,必可为己所用,则大事可期。但当此之时,嘉有三策为公所用。”
王钧浩心里那个美啊,虽然自己想过下一步该如何走,但郭嘉这几日一直跟着自己,而且智商在那里摆着,必须要请教啊。王钧浩欣然一笑,道:“愿听君言。”
郭嘉淡淡然,轻摇羽扇,缓缓道来:“上策者,请兵伐雍凉之贼,可练兵蓄甲,壮大实力,为文若之外援,亦可安民扬名,若建不世之功,可立惊世之名,为上所重,言必进,策可行,国民之安乐不远矣。若朝廷有变动,进退自若。中策退兵还朝,与文若兄连结忠信义士,诛杀十常侍,是无谗言相进,国之计画自然清明,但十常侍常在君旁,护卫甚重,且又谨细,恐难图之。下策应诏攻取汉中,储粮蓄甲,待国之变动,谋取荆襄,再图中原,勒兵勤王,自可决断。但汉中多山,攻取非易,且刘焉有藏私之心,恐多祸乱。此三者,不知主公做何取舍?”
王钧浩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下,轻松的说道:“此前君意我功汉中,是为下策也!先生戏我。”与郭嘉相视一笑,继续说道:“先生之上策自是上上之选,但我军尚未伐汉中而遇变道雍凉,恐为他人口舌所伤,此时应蓄兵于此,遣一口舌之士与刘焉道明利害,再同上书,以此声势,事之可成。此间亦可训练兵甲,以为雍凉之战。”
郭嘉欣然,心道果然没跟错人.“刘关张三兄弟,皆有勇力,且忠心汉室,可与之商议。”
王钧浩笑道:“自然。”便出门吩咐人去把刘关张及王强请来议事。又吩咐人弄些酒菜,咱中国人办的大事,多是在酒桌上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