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去春来,李梓修炼无名功法已经近一年,这一天李梓吃完饭,做完杂务事,又开始修炼,坐照内观,发觉丹田内部似乎有几滴水一般的东西,对照功法所讲应该是到了气沉丹田的境界。李梓很是高兴,因为书后面的几篇要求的基础之一便是修炼境界达到气沉丹田。李梓对书里的驭兽很感兴趣,决定先拿它试水。但驭兽一道还包括简单的炼器跟阵法,需要自己按书里讲的做一个驭兽笛,所谓驭兽笛只是一个媒介,利用吹笛子的特殊音波,将野兽催眠,然后将施法者的某些动作植入野兽躯内。这样的话,第二次指挥野兽仅仅使用植入的动作就可以指挥野兽而不需要吹笛子了。
驭兽用的笛子看材质的质量来区分驭兽的难易。相对于野兔这类的小昆虫,五年以上的竹子做成的笛子就可以了;若是想驾驭老虎、狮子之类的则需要用百年以上的竹节做成的笛子;若是想驾驭另外一些有灵性的东西,则需要一些特殊种类的竹子,还需要使用相对的天材地宝。而且笛子材质对于驭兽的数量也是有影响的。对于竹子年数的判别,书上炼器篇讲:色泽翠绿透明,为五年竹;色泽粉绿浓郁,为十年竹;色泽浓绿渐黄,为五十年竹;色泽通体透黄,为百年竹。
李梓很高兴,因为就在这块空地的旁边就有几棵五年以上的竹子,李梓决定先做一个来试一试。他看下来一节竹子,根据书上讲的刻上较为简单的阵法,一个简单的驭兽笛就做成了。
他抓来圈养的兔子,像书上说的,气沉丹田,神贯竹笛,聚精会神的对着兔子吹了起来,慢慢的李梓就感觉到自己能理解兔子的想法,接着李梓便按照书上说的将自己想好的动作还有咒语慢慢的传送到野兔的脑子里。收功后,李梓就觉得脑袋有点昏昏的,心想驭兽这东西还是比较费心神的。
李梓看着那只被他运过功的兔子,嘴里念念有词:“去跑到圈里,给我叼来一个萝卜!”说完,只见那只兔子蹦蹦的去窝里给李梓叼来一个萝卜。李梓一看,心里暗自高兴,这下发了!!!
李梓牛刀小试,初试成功,成就感爆棚,准备趁热打铁继续研究其他几篇,研究这些篇章的基础部分的时候李梓还笑呵呵的感觉没什么难的,但是当他看到进阶的一些法术的时候,就有点蒙圈了。
李梓放下书,仰天长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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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两年已经过去了,我们的李梓也快要二十岁了,这天李梓在修炼阵法篇的时候,看书里要求阵眼需要一块玉石。李梓很是头大,心想自己在荒山里哪里能弄到玉石呢,看样子必须下山,重新回到尘世,靠着自己在无名功法上学来的一点本事赚钱养活自己了。而且,两三年过去,那帮混混还有陈老大应该也忘了当时那档子事了,报仇的时候也来了。
于是,李梓收拾包裹,遣散了自己拿来做实验品的那些小动物,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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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典进来心情不是太好,一是死对头张家进来不知道傍上了哪条线,从外头贩进来的药材竟然能按着比自己家药店里定价低两成销售,自己家的药铺都快要被顶的关门大吉了;二是老爷子旧病复发,咳疾愈来愈严重,看样子是熬不过这个春天了。王典一直觉得老爷子退居二线后,对自己家的事业没那么大的影响了,结果这段时间下面有的人看老爷子身体不行,开始不好好干,甚至有的在张家那边的引诱下想改投门面。
王典黑着脸赶走了刚才来给老爷子看病的大夫,心里也知道不能怪人家,确实是老爷子的病到时候了。但是清楚归清楚,病还是得看啊,周围的大夫自己都请了一遍了,怎么办啊。这时管家进屋,看少爷脸色不好,说:“少爷,要不咱们也贴出去个告示,看看有没有来咱县里游历的偏方郎中?老太爷的病已经那样了,少爷你也不要太难过。”
这管家已经在王家生活了四五十年了,是看着王典长大的,王典的父亲去世的比较早,老太爷那时又比较忙,可以说是管家带着王典长大的。王典看着管家:“叔啊,我确实是没办法了,只能贴个告示看看吧。老天若是看着爷爷这些年做了不少善事,就派来个良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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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梓这天刚进城,兜里没钱,心里想晚上还不知道睡哪里,实在不行就找个犄角旮旯的凑合一宿,明天在琢磨点行当。正走着,李梓看到前面一群人围着在那里指手画脚,李梓也很好奇的围了过去,原来正式王家贴出来给王老太爷寻大夫的贴示。李梓想自己这两年看无名功法上面的诊病一篇,里面提到过治疗老年咳疾的方法,不如自己试一试,万一诊治好了,自己也就有钱能在县城里落脚了;即使万一治不好,他们也怪不着自己。
想罢,李梓走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用书里面的技巧将自己化妆的如同一个小老头,李梓又跑到河边照了下看了看效果,只见河里面的倒影完全就是一个八十岁左右的老头。
李梓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到贴示下面,一把撕了下来,拿着告示就直奔王家大院。
王典把贴示贴出去,这都第二天了,也不见有人揭,是心急如焚呐,正要喊来管家商量要去京城请大夫的时候,就听的下人来报:“少爷,少爷,那告示被人给揭了,那人正往咱家来呢!”王典一听是喜出望外,赶紧吩咐下人备茶,自己整理下衣服就要出门迎接。
李梓就这样被王典迎进了王家大院,看着王家大少爷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样子十分好笑,说话间便进了客厅。只见王家的客厅中间摆着一个梨花木的八仙桌,桌子上是下人给自己沏好的茶水,李梓稳稳的坐下,仔细的看了看王家的房间摆设,暗自摇了摇头,说道:“茶水先不喝,先看病人。”
王典一听,更是高兴,便带着李梓来到了王老太爷的房间,李梓上前把了把脉,听了听老太爷的呼吸,心里高兴,这病十拿九稳自己能治。便说道:“闲杂人等回避,老夫看病所有人不得近旁。”王典现在是急病投医,想着大夫怎么说就怎么办,便把四周下人赶了出去,自己也退出了房间。
房间内,老太爷现在是神志不清,李梓把他抬了起来,扶着做好。便用双手扣住老太爷的肩部,手指抵住云门穴,运气发现老爷子手太阴肺经竟然有堵塞的地方,尤其是中府穴那里最为严重,李梓慢慢运气,将那些堵塞的地方用气小心冲开,用了进一个时辰,才将中府穴的堵塞治理好。李梓收工之后满头大汗,推开房门让下人给自己倒了杯水,跟王典说:“老太爷的病短时间内是治不好的,我要在你府里住上一段时间,每天要给病人诊治一个时辰。”王典看了看老爷子,看着老爷子呼吸比以前顺畅了许多,很高兴,便吩咐吓人给李梓收拾了一间上房。又问李梓:“老神仙,我爷爷这病要不要吃药?”李梓心里一紧,把让病人拿药的事都给忘了,脸一红就对王典说:“急什么,这不就要给你方子了么?”
“炒紫苏子、炒萝卜自各三钱,炒白芥子一钱五,研磨成粉,用绢袋包住,用水煎服,每日两次。还有将海带洗净,切成段用开水泡加白糖,早晚各一杯。先这样吃着,到时候看病情我再改方子。”李梓对王典说道。
就这样,李梓算是在王家住了下来,每日给王老太爷清理经脉,空闲便继续钻研无名功法。等到李梓住下来的第三天,老太爷已经不怎么咳嗽了,甚至可以自己吃饭而不用别人喂。等到第七天,老爷子基本可以下床行走。直到第十四天,王老太爷的病算是痊愈,这天老太爷带着王典还有三百两银子来到了李梓的房间,进屋便要拜大礼,李梓赶紧拦住。老爷子说:“多亏老神仙救命,才让老头子又能苟活几年,老神仙就是我们王家的恩人呐,据说前几日家孙询问老神仙名讳,不肯告知,不知现在老神仙能不能跟在下讲一下。还有就是请老神仙以后就住在寒舍,也好让我们报答一二。”
“我姓李,你叫我老李就可以了,我在你们府上住了这么几日,也多亏你们照顾,住就不必了。钱呢,我就拿五十两,实际上我来到贵地,人生地不熟,这样吧,据说你们家在这里算是望族,经营着客栈、酒家什么的,那就烦劳贵府给老道我在你们的客栈安排一间普通的住房,房钱还有饭钱呢就从看病的钱里扣,什么时候扣完我再另附。”李梓说道。
这是,老爷子便吩咐下人在自家客栈给李梓安排了一间房。
李梓收拾东西就要离开,但是看到客厅,又问老爷子:“敢问贵府客厅的摆设是怎么安排的?”王老爷子一听,回答道:“是三年前,一个游历的道士来我家讨要口水,说当时屋里面的摆设影响风水,便让家孙按那老道的说法改动的。老神仙问到这里是说房间摆设不对?”
李梓笑道:“房间西北角,八个方位,西北代表乾的意思,代表长者,四合院或者几世同堂住在一起,就取决于最老的人身上。如果这些地方缺的话,家里老人身体方面会差一些,再一个体现生意场上做得不是太顺利。你看你这房内,西北角空空如也,看样子你的病不是偶然得之的。”
说罢,李梓就离开了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