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回到住处,看于彤正在三伢子的房间跟三伢子聊天呢。李梓也凑了上去,问:“你们两个聊什么呢?对了,三伢子,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我觉得我没得病之前都没现在强壮。”三伢子笑着说。
“那好,今天下午,把你送回家,你跟你爹娘好好的吃顿饭。这几天他们没见你,应该也比较想你了。到明天上午,你就带我们去你昏迷之前的地方去看看。好不好?”李梓说道。
“好的,大哥哥。”三伢子听到很快就能见到爹娘了,很高兴。
这天下午,李梓就把三伢子送到了岳家楼,岳老三看到李梓果然送还了自己一个健康的儿子,更是“恩公恩公”的叫个没完。
第二天上午,李梓于彤二人吃过早饭便赶到了岳家楼岳老三家里,到那里刚好三伢子也收拾完了。岳老三听说三伢子要带李梓二人去山上,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李梓想了一下,也好,这一带山上的情况,岳老三应该比较熟悉。
一行四人在三伢子的带领下,直奔当日三伢子受害的地点。当时正直六月天,天已经比较热了,四周的蝉鸣吵得人恨不得闭上耳朵。进了山之后,温度稍微回降了一点,四周绿树环绕,阳光也晒不进来,加上山风徐徐,李梓就感觉像喝了口凉水一样舒服。走着走着,李梓就感觉周围的蝉叫声减弱的不少,抬头看周围的树木开始变的柏树居多,又走了不到一百米,就听三伢子说:“地方到了,就是这里,那天我就是在这里昏过去的。”
李梓向四周望了望,这地方四周环山,就一个出口正对着岳家楼,就对着于彤不无卖弄的说:“小于啊,我跟你说,这里可是风水宝地,你看四面环山,这里就是一个盆地,叫聚宝盆。你看唯一的缺口正对着岳家楼,这就说明这聚宝盆的宝全都漏给了岳家楼。”
于彤说:“你少在那里瞎掰,我们来的时候可是都看到了,你看岳家楼,那里像是有宝的村子,死气沉沉的。”
李梓脸一红,心想也对,自己来的时候可是看到了,这个岳家楼实在是穷的可以。但是无名秘笈上说的不可能骗自己,想了想,应该是这里的风水局被人为的破了。李梓转过头来问岳老三:“大叔,你们村子一直这么穷吗?”问完之后,李梓看岳老三有些神色不对。
岳老三听到李梓这么一问,正了正脸色就说:“小恩公不问还罢了,您这一问我都觉得不对劲了。就在前几年的时候,我们岳家楼还是远近闻名的富裕村子。周围的小姑娘可都梦想着嫁到我们村里来,可是后来我们村不知道为什么:做买卖的全都赔了个血本无归;种地的吧不是大旱就是大涝,收成也不好。从那以后,村子里也没有做买卖的了,种地的也没抱过太大的希望,所以现在村子里都没什么希望,邻里邻居的都是活一天算一天。小恩公这么问,老汉我倒是想起来了,这旱啊,涝啊,周围别的村子却没收到什么影响。”
“那就对了,在我看来,你们村里这个风水局被破咯。大叔,我看你刚才脸色不对,怎么回事?”李梓说道。
“哎,不瞒恩公,我们这个村子啊,原来并不叫岳家楼,当时这个村子里几乎是户户姓蔡,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改名叫岳家楼,村里的村民也都改姓岳。当时主办这个事的就是我的先祖,我也是听父辈说他是被葬在村西面山上的一个小盆地里,照看着村子里的风水。我听恩公说道这里是聚宝盆的风水的时候,就想莫非这就是先祖下葬的地方。”岳老三说道。
“没错,那个挨千刀的就是埋在了这里。”李梓四人忽然就听到了外人的声音,李梓正眼瞧过去,只见那人一身普普通通的庄稼人的扮相。
“啊,就是他,那天我见到的那个人就是他。现在看到我才想起来。”就听三伢子大叫。
“岳元清,元清,是你吗?”岳老三看这对面的人就问。
“呸,谁姓岳,我姓蔡,我叫蔡元清。当年要不是你们岳家的老祖,我们蔡家怎么会受那么大的屈辱,被逼着改姓岳,这跟卖祖有什么区别。”对面的汉子,也不知道该叫他岳元清还是蔡元清,面目狰狞。
“我爹就是被这事给窝囊死的,村里那帮人愿意做你们岳家的狗我不管,总之我不行,我生是蔡家的人,死是蔡家的鬼。”应该叫他蔡元清的汉子又说道。
“那三伢子的蛊就是你下的咯?”李梓上前一步问。
“那倒不是,他就是活该,谁让他那天撞破了大人的好事,还好,最终没有耽误。哈哈,那该死的狗皇帝也帮着岳家欺负我们,还好有那位大人帮忙,这狗朝廷也快要玩完了!”蔡元清几近丧心病狂。
“大人?还有人帮你?”李梓又问道。
“哈,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干着替天行道的事情,当然有人来帮我,不然我怎么会破这局,开这墓。既然你们知道了大人的事情,我也就不留你们在世间了。”蔡元清说完就掏出来一面黑色的布,然后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用血在那块黑布上面画了几画,用力的向天上猛的一抛,就看那块黑布就像定在了空中,霎时间阴风大振,从黑布中冲出来几百道黑气,一时间腥风扑鼻。众人闻到就觉得胸口闷的慌,头昏脑胀的。
李梓见状,赶紧吩咐众人屏住呼吸,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从瓶子里倒了些粉末在右手,向众人面前一洒,几人就觉得心神稳定,不再昏昏沉沉的;又拿出一个竹管,舌抵上牙膛,脚踩禹步,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把竹管向空中抛去。
这时就看空中的竹管就像饕餮一样,很快就把周围的黑气吸进一空。那蔡元清一看黑布没用,又拿出来一张符咒,狠了狠心,咬破自己的舌尖,将舌尖血喷在了符咒上面。
可是这符咒并没有发挥作用,就看到蔡元清“噗”的一声,口中喷血,大叫:“大人害我,害我啊。”然后向后一躺,竟然是撒手西去。
李梓愣了半天,心想自己的第一次斗法就这样结束了?李梓走上前,只见蔡元清七孔流血,两只眼睛里全是血丝。
转过头对于彤说:“死了,应该是法术反噬,看来他那所谓的大人就没想着要他活下去。”
于彤点了点头说:“这也是个可怜人。”
“对了,大叔,你认识他?”李梓向岳老三问道。
“岳元清,原来在我们村是大才子,一表人才。后来他爹死了之后,他就离开了村子,这都走了近十年了,不想在这里遇到了。”岳老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