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这靳袁慕有何事?”我侧转脸,看向春秀,询问。
“奴婢也不知......”春秀一脸的迷茫,说:“奴婢去时,刚巧靳袁慕国师要出去,这不......奴婢一说完,他便急匆匆的走了。”
“看来这事还确实挺急。”我听着春秀的话儿,靳袁慕不知在忙些何事。
“主子,瞧您这心里头所搁置的事儿也非是小事。”春秀问着,扶着我跨国了门槛,进入了庐舍。
我不否定,说:“这事儿不是小事,春秀一会靳袁慕若是不来,你再去请一次,务必,今儿个要他来一趟。”
春秀点着头,应着:“奴婢知晓,过一个时辰若是靳袁慕国师还未来,奴婢再去向春院请。”
“那就好,一切都劳烦春秀你了。”我颌首,手轻拍了一下春秀搁置在我手臂上的手。
“主子,瞧你这话说的,奴婢这为您跑腿,还不是应当的。”春秀说着,又道:“就是奴婢无能为主子分担......”
我苦笑,歉意,说:“春秀这事儿怨不得你,是我自个儿亏欠了你。”
“......”春秀一时禁了声,望着我的眼儿中,有着一份激动,随后才说:“主子......您这话儿不是要折煞了奴婢么?”
“好了,咱就彼此不要客气了。”我点着头。
“主子......您说这桃竹怎就去了不回?”春秀这眼儿不时的往外头瞧着。
我被春秀这一说,才想起了樱红表姐,前天夜里,她说要出宫一趟......而昨儿个这储秀宫就出了事儿......一想到此处,我不由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忙摇了摇头,说:“应当是有何事绊住了脚......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这话儿,我重复了数多遍,不似在回应春秀,更似在说服自个儿心里头窜上的惶恐。
春秀瞧了我眼,也不再说话,而我只是坐在庐舍的外厅中,等待着靳袁慕的到来。
静静地候着,时间显得过去的很慢,我因心里头的想法,不时的询问春秀过去了多久,春秀一一的回着,到最后,兴许是烦了,或者是看不下去了,她便说:“主子,奴婢这就去向春院。”
我满是歉意的对春秀,颌首,说:“春秀快去快回。”
“是,奴婢这就去。”春秀欠身后,走离了庐舍。
望着春秀离去的身影,我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心里头隐隐作颤,似乎有何事在远离我而去......
呆呆地坐在外厅中......
帘子是我未有让春秀放下,就是想要更早的看到春秀或是靳袁慕的身影。
时候不知不觉中过去,春秀这一去竟是许久未有归来!
我无法继续坐下去,从椅子上站立起身,疾步踏出了庐舍......
步伐在急躁的心下,不断地加快,来到小筑门口,竟发现刘鸿虎未在。
这可是头一遭,难不成是有事走开了?
未有多想,我跨出了小筑的门槛,人朝着向春院走去。
边上有人向着我请安,我也只是视而不见,现今哪有心情有理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