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可怜人啊!
南宫倾城从心里长叹一声,忍着对天长笑的冲动,再看夜色中冷峻的水溶,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女人为他付出一切。
“走吧,不说这些了。咱们到厢房吃杯热酒。”沉静中,水溶回头和南宫倾城对视,只好转移话题。
“这算是王爷给倾城补得喜酒吗?”
“想得美,你都没准备贺礼,还想喝喜酒?”水溶淡笑,忽然间发现这个妖孽男也蛮好玩的,尤其是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有时还真有点像玉儿……等等,怎么会像玉儿?水溶嘴角的浅笑凝固,一脸的审视仔细的看着南宫倾城的脸。
不怎么像,细看时,无论是眉眼还是口鼻,甚至整个面容的轮廓,都不是很像。但这张脸总有一种东西跟黛玉如出一模。至于是什么,水溶却说不清楚。
“怎么,还想要贺礼?喜帖都没发,叫人如何准备贺礼?不过也罢,我南宫倾城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朋友。既然曾经患难与共过,就送你一样贺礼也没什么不可以。教你的护卫跟我去一趟吧。”南宫倾城说着,转身欲走。
“哎,不急不急,喝了酒再走。”
“你若是知道我送的贺礼是什么,必定不会这样说。”南宫倾城神秘一笑,踮脚飞上了屋脊。
三筝如影随形,一黑一白两道背影又消失在夜色里。
“哎!这些人,仗着会点轻功,就如此张扬。真是欺负人。”水溶摇摇头,看了一眼夜景阑隐身的方向,转身独自进了厢房。
水溶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虽然小时候也想过出去拜师学武,但终究因为母妃的缘故,没有如愿。他从小喜欢练武,所以骑射上十分的精通,也跟着家里的护卫学过五花八门的武功,但轻功却没怎么练好,他终究是不能同那些被世外高人收上山的寒家子弟比的。
南宫倾城的住处离这里应该不远,亦或是这两个人的轻功真的很好。反正水溶一杯茶还没喝完,三筝就一个人回来了。
“主子。”
“嗯?南宫倾城呢?”水溶看着三筝一个人,有些纳闷。
“南宫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今儿是您的洞房花烛之夜,不便打扰,明日晚上除夕之夜,要和主子一醉方休。”
“呵呵,好。东西给我看看。”水溶无奈的笑笑,看来今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三筝把一个小包裹交给水溶,顺便回道:“南宫公子说了,里面有两个小瓷瓶,外敷内用的都有,还有一本书,说王爷看了就明白。”三筝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见水溶不说话,又不解的问道:“主子,你受伤了?”
“这算什么贺礼?”水溶皱眉,却不答三筝的话。
“主子没事吧?”三筝又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你去吧。”水溶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让他下去,开玩笑,若是让自己下属知道了这事,岂不被他们给笑死?
三筝点头退出去,水溶看了看这个青布包裹,并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个,于是抬手解开。
里面是两个小瓷瓶,应该是南宫倾城平日用来盛药丸的,还有一本书,书有些破旧,看样子有些历史,藏青色的书皮,白色的标签,上面三个大字《房中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