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友真可谓是少年英才啊,这种手段,即便是老夫也是自愧不如。”
蕴丹阁阁主真心实意的赞叹道。
“阁主谬赞,小子不过是运气好而已,今日蕴丹阁拿出来的这三道丹方和这些极为稀有的灵草也的确让小子我大开眼界。”
余秋生抱拳施礼道。
阁主却摆了摆手:“余小友可不用再如此谦虚了,老夫之前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我们帝国之中竟然有小友这样的人才,若是之前知道的话,说什么老夫也一定要请小友来我蕴丹阁,一尽地主之宜才好啊。”
余秋生见状也就没有继续客气。
对于阁主的反应,他也是有所预料的。
毕竟为了做到现如今的这种境地,他几乎是已经将自己的全部力量都使了上去。
甚至还用出了自己才刚刚修炼的小有成就的一种顶级炼丹手法。
如果没有那炼丹手法的支撑,别说是同时炼制三种丹药,就算是在炼丹炉中将那些灵草完成萃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下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这瓶丹药可否容我带走一用?”
余秋生指着其中一瓶他炼制好的丹药道。
阁主闻言哈哈一笑:“这些丹药都是小友你亲自炼制的,理应归你,这等小事,何须提起?”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余秋生愉快的将那瓶丹药收回到自己的储物戒指中,而一旁的四大宗门其中的那名精通炼丹的长老看起来却似乎是有些话想要说却一时有些说不出口。
倒是阁主发现了这一点,他干脆吩咐了一下,将之后丹尊会的具体事务交给了身边的那蕴丹阁的炼丹师,自己却带着四大宗门的长老去了后院。
临行之时,同样是客客气气的邀请了余秋生一同前去。
余秋生见状也不推辞,他回到七皇子的身边,朝着七皇子抱了一拳道:“白兄,在下幸不辱命,我可能要留在蕴丹阁几天时间,希望白兄你能够好好的利用这段时间来做些事情吧。”
说完,余秋生便带着叶沉等人一同朝着后院的方向行去。
一直等到余秋生都已经离开了这里,白展云才终于反应过来。
在来丹尊会之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最好的预计其实也就无非是自己能够获得一个皇位竞争的资格而已。
可没想到的是,现如今的他非但拥有了皇位的竞争资格,而且似乎在蕴丹阁的这方面,他已经远远的走到了三皇子和五皇子的前面!
若是看的乐观一些,也就意味着他的背后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已经拥有了蕴丹阁的支持。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直接就将他之前所欠缺的背后的势力无限的和三皇子以及五皇子拉近。
这样的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白展云简直就是如坠梦中一般。
不过他好歹也是一名皇子,不管是经历还是心智都绝非常人可比。
短暂的失神之后,他很快就反应过来。
阁主邀请了余秋生,也基本上就可以看做是对他的支持。
既然有了蕴丹阁在自己背后,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的话,那也就不是他七皇子的手段了。
想到此处,七皇子微微一笑,一股强大的自信也终于绽放在他的脸上。
不等这丹尊会结束,他便已经匆匆离开。
倒是三皇子和五皇子两人看着白展云离开的身影,心中咬牙暗恨,可谁让阁主并没有邀请他们,他们就只能留在原地,好好的将这丹尊会参加完毕再说。
蕴丹阁后院。
余秋生带着叶沉等人来到这里之后,就立刻有下人恭恭敬敬的迎了上来带着叶沉等人先去休息,而余秋生则是在另外一个下人的指引下,来到蕴丹阁中一处颇有匠心的庭院之中。
此时此刻,不光是蕴丹阁的阁主,甚至那四大宗门的长老也都在座,他们几人看着走来的余秋生,眼中免不了就有些审视。
诚然,他们的身份对于普通人来说那绝对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即便只是坐着,肯定都有极大的压力迎面而来。
然而对于余秋生来说,他们的身份和那种压力根本算不上什么。
曾经君临天下的他,难道还会在意区区几个人的目光?
他这般不卑不亢的表现却让那几人的心中赞赏之意更浓。
“来来来,余小友,老夫先为你介绍一番,这位是天剑宗长老,人称天剑无双的樊明修樊长老,这位是飘雪阁的柳月柳长老,这位是沧海谷的罗兴言罗长老,至于这位,便是一直对你都另眼有加的灵心宗文景明文长老。”
阁主将那四大宗门的长老一一介绍给了余秋生。
余秋生也一一见礼。
看的出来,这四大宗门果真架子不小,在蕴丹阁阁主的面前一个个依旧难以掩饰他们打心底里的那种傲然。
尤其是天剑宗的那樊长老,整个人便如同一把冰冷的古剑,其势极强。
飘雪阁的柳月倒是个女子,尽管她的脸上已经留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不过却也能够看的出来,这柳月在年轻的时候必然也是个貌美如花之人。
至于剩下的罗兴言看起来反倒是其貌不扬,只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而已,若是不说的话,根本没人知道他竟然是来自于四大宗门。
最后那个文景明看着余秋生的目光是最为热切,也正是他在炼丹之道上也颇有些成就。
“哈哈哈,余小友不必如此客气,免礼免礼,我倒是有个不情之请,想要请教请教,小友的师承何方?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能够教出小友这样惊才绝艳的弟子啊。”
文景明眼看着余秋生要给他行礼,连忙一把将余秋生挡了下来,然后颇有些期待的问道。
余秋生闻言淡淡一笑:“我师父他老人家喜欢云游四海,只是在我小的时候跟随在他老人家身边几年时间,算起来,到现在我也有一段时日没有见过师父他老人家了,师父他不喜名利,故而不许我提起他的名讳,还望文长老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