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木马?木马这个名字来源于古希腊传说,而且其中还有个美丽的故事,叫做木马计。‘木马’程序是目前较为流行的病毒文件,却又与一般的病毒不同,它不会自我繁衍,也并不‘刻意’地去感染其他文件,它通过将自身伪装吸引用户下载执行,然后向施种木马者提供打开被种者的门户,使施种者可以任意毁坏,窃取被种者的文件,甚至远程操控被种者的电脑。”
“老爹,那它的原理是什么呢?”
“一个完整的特洛伊木马套装程序含了两部分,服务端和客户端,植入对方电脑的是服务端,而黑客正是利用客户端进入运行了服务端的电脑,运行了木马的服务端以后,会产生一个很这容易迷惑用户的名称的进程,暗中打开端口,向指定地点发送数据(如网络游戏的密码),黑客甚至可以利用这些打开的端口进入电脑系统。”
“特洛伊木马程序不能自动操作,一个特洛伊木马程序是包含或者安装一个存心不良的程序,他可能看起来是有用或者有趣的计划(或者至少无害)对一个不怀疑的用户来说。但实际上当它被运行时,却会含有很强的攻击性。特洛伊木马不会自动运行,它是暗含在某些用户感兴趣的文档中,用户下载时附带的。当用户运行文档程序是,特洛伊木马才会运行,信息或文档才会被破坏和遗失。但是特洛伊木马却又和后门不一样,后门指隐藏在程序中的秘密功能,通常是我们程序设计者为了能在日后随意进入系统而设置的。”
“特洛伊木马有两种,universal和transtive的,universal就是可以控制的,而transtive是不能控制,刻死的操作。”
而柳洋刚才给张金平移植得木马,自然属于universal的,并且柳洋还在原有的木马程序上,窜改了数处定义,让它本就在容量小,运行快的基础下,又多了个易变得特点。也就是说,即便是国安局的那群人将他那条信息链截制了。柳洋也能利用自己所编写木马的异变特性,将自己所要传送的信息销毁掉,让他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柳洋,你在想什么呢?还有你手上写得这个电话号码是什么呀?”这时旁边的陈萍见柳洋愣了一阵的神,于是好奇地询问道。
“哦,你说这个电话号码呀。呵呵,这是能收拾张金平的电话号码!”这个号码的主人自然能收拾张金平,因为号码的主人便是那个虽未见面,便觉得很吊的局长女儿。刚才柳洋利用木马将张金平的手机门户攻破后,便顺带地抄写了下去。柳洋倒想看看这局长的女儿是相信证据还是相信张金平了!
柳洋想着,便以极快地手速编写了一条短信,按照这个号码传送了过去。
“柳洋,你写了什么呀?这可是我一直用的号码,不会出什么事吧?”陈萍在惊鸿一瞥下,竟看到了“女三八”“抢老公”“小三”等字眼,因而她才连忙地说道。
柳洋笑了笑,没有急着回话,却立马按下了删除键,这才笑着对陈萍道:“萍姐,你别管了!手机还你!”说完,他便起身往厕所走去,刚才耗脑太大,尿液分泌过多,现在事情解决了,自然是要好好地放松一把。
陈萍接过手机,连忙将短信栏打开,竟发现里面一条短信都没有。看到这里,陈萍便更是狐疑了,她立马将头扭过去,看向柳洋的背影,嘴唇微微张开,却又没有将心中的问话说出口......
昌宜机场,燕京飞往宜昌的航班,竟划世纪的没有晚点,准时在九点钟降落,让一些老接机的哥都暗暗有些诧异,心想,自己还在华夏么?
这时从机口率先走出的,却是个令那些的哥以及接机人员纷纷侧目的女孩子,门板的身形,马桶的腰围,脚下如风,却抽着全身肥肉的抖动,那般视觉威力,丝毫不亚于M国大片里边的小行星撞击地球!
“小刘,快点帮我整理好那些数据,回公司我有急用!”
“好的,严总!”
“等等。”那个女胖子突然对身边的秘书喊停道。
秘书将身子停顿下来,正要转头询问有什么事,却看到女胖子那肥脸满是郁气,头顶上的怒火更是清晰可见。
“给老娘备车,我要回家!”这句话女胖子几乎是吼出来的,可见她的愤怒已经抑制不住了!
周围之人被女胖子的这一声河东狮吼,真得是吓得不轻,他们赶忙拖着行李绕那胖子远点再出机场,心里对她的印象,更是不仅仅局限于,丑八怪,女胖子,富二代,国际丢(丢脸丢到国外去了),又下了另一个十分妥帖的定义,疯子!
“刘总,我们不去公司了?”那女秘书先是愣了一愣,等反应过来,她连忙追上去询问道。
“你如果再废话,我便革了你的职,你这个岗位可有上千上万的人抢着要呢!”
女秘书听后,心神一颤,连忙闭嘴,拿出手机找司机的电话了......
“老婆,你不是说晚上再回来吗?”张金平听到门外梆梆得敲门声,打开门正要发作的时候,却看到了那张令他恨,又令他爱的肥嘟嘟脸蛋。只见张金平像是变脸般,脸上的郁气尽数消去,更是夸张地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道。
刘巧儿满脸寒气,一张大手拍在了张金平那张算比较英俊的脸蛋,并狠狠地将他往屋子里推,最后更是用他那只象腿,倒弯着将门勾了起来。
“你给我跪下!”刘巧儿一掌将张金平往后推了几步,道。
张金平听后,潜意识驱动下,双脚微颤便要跪下去了,但却又突然想到,自己最近好像没有做什么坏事呀!
“老婆,咱刚回来便不要急着玩女王游戏了,上次你那高跟鞋塞得我的屁眼,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呢!”张金平连忙说道。
刘巧儿听后,却置若罔闻,脸上依旧满是寒霜,接着吼了一声道:“跪下!”
嘭!
张金平见刘巧儿不像是开玩笑,心中的奴性又作祟,噗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咦~”刘巧儿见张金平跪下了,还不满意,深咦了一声,似乎要宣泄自己的愤愤不平的情绪了。
张金平早已经被吓得满头大汗了,但听到刘巧儿深咦了一声,却又能立马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说道:“巧儿,这次我是跪脱衣板,还是跪手机键盘?脱衣般在厕所里,手机......这个,我的键盘也不够大,还是用你的吧!”
“叫你跪着便跪着,磨磨唧唧得干什么呢?扯些旁七旁八的东西,你以为老娘便会动恻隐之心呀?以前老娘就是对你太仁慈了,要不然.....呼呼。”这时刘巧儿已经坐在了棉绒靠椅上了,但话还没说完,一口怒气便倒抽了上来,呼呼咋咋的,难以将话延续下去。
而地下跪着的张金平,却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呀,他都还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又惹恼了这肥猪婆。若是一场冤枉,自己不是白跪了这么长的时间,他那脚可还没好利索呢!
“老婆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你可别听了别人的谗言啊。我们结婚都两千五百多个小时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好啊,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会在外面养情妇。原来跟着老娘过日子,都折磨你到这般的田地了,要不怎会算着小时过日子呢!”
“额,老婆,我是急着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然后相减,再将得出来的日子乘以个二十四,没有算着小时过日子呀......诶,不对,老婆,你刚才说我养了情妇?”这倒真是让张金平有苦难言,肥猪婆每天给自己三块八毛的零花钱,谁会愿意做自己的情妇嘛!(为什么还出现了八毛这般喜剧的字眼,主要的问题是刘巧儿考虑到张金平每天出去闲逛,需要买一瓶水解渴。可是矿泉水也要一块呀,这你就不知了。如果销量大,又是老顾客,也会便宜你两毛钱的!)
想到这里,张金平就更加理直气壮了,竟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般,猛地站了起来,上前对刘巧儿道:“巧儿,这一定是别人陷害我呀。你想啊,以前我没钱吃饭,没钱喝水,都是你救济的。我是那种白眼狼吗?”
“跪下!”刘巧儿丝毫不理会张金平的感情牌,又喝了一声。
张金平听后,表情一窒,像是回放动作般,又跪回了原来得位置,其膝盖下的印子竟然不差分毫。
“好你个张金平,事到如今了,你竟然还想狡辩。我若是不拿出证据来,看来你是不会承认了!”刘巧儿的眼睛微眯了起来,随手从包里拿出了手机,一把甩到了张金平的身上,喝道。
张金平赶忙接过手机,询问道:“巧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打开短信,自己看一看那条刚收到的陌生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