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敏更是心急:“你说什么?你看到阿丰了?你在跟他打架?你为什么要打他?他现在在哪里?”
何蔚拍拍晕痛的脑袋,努力去记起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打架……我只记得,他好像跟以前的姐夫不一样了……他打在我身上的每一拳都很重……我最后来好像都被他打败了,可是,我为什么现在又会躺在这里完全没事……我真的不知道……”
军平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大家别再问了,现在,我们最要紧的事情是要离开这里,一切,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来谈论也不迟!”
刘敏霸道地抢过他手中的东西:“不好!你没有听到何蔚说她见到了阿丰吗?阿丰他还活着,他昨天都还来找我们了,他还是想跟我们一起会合了下山去的,我们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军平试着跟这位大小姐来讲道理:“刘小姐,你刚才也听何蔚说了,他跟何蔚打架——他在打何蔚!他如果还是以前那个正常的阿丰的话,他怎么会攻击何蔚?所以,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
刘敏仍然不肯放弃:“你们昨天也看到了,何蔚昨天晚上也是被那绿光附体了,她也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地跟阿丰打架,昨天晚上明明是何蔚被打败了,他完全可以打死何蔚,可是他没有——这就证明一点,他可能也是像何蔚这样被某个东西附进了身体,他也是身不由己做着现在他做的这些事情,他现在很需要我们大家的帮助……”
“那么,我们要怎么样帮他?”刘军平的话让刘敏一阵泄气……
她还是倔强地认为:“不管怎么样,只要阿丰还活着,只要他还有机会跟我们一起下山,我们就不能放弃他!”
军平正试着说服刘敏,何蔚却也开始帮起了倒忙:“我觉得刘敏的话很有道理!”
在这种时候能遇到同志,刘敏无疑像是溺水者抓到了一根稻草……
何蔚的作用远比水中的浮草来得有用,她坚定的说:“昨天晚上,我跟他搏斗的时候,好几次从他的眼中看到躲避和一种对亲人的亲近,他的良知和心性还存在,他只是暂时地被他也控制不了的事情控制了自己,没办法解脱,我们如果能帮他赶走附在他身上的东西,他一定就可以跟我们一起下山了!”
肖亮又开始讪笑:“为何,我们这一行人已经被你那些子虚乌有的故事给害苦了,你还要用那些有的没有的说法来害大家吗?”
何蔚很诚恳地说:“不错,大家这次的行程完全都是因为我的那个梦,可是,大家也都看到了,我的梦并不是完完全全地子虚乌有!这一路上来发生了那么多科学都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大家还要认为我的话完全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吗?我所说的东西,都是有根有据的,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一切的源头,如果我们现在就这样地下山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我们不是白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