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装扮清雅的女人在那里送客。看见又有穿着富贵的男子过来,马上迎上去,“爷,里边坐坐?”
阿德低撇了女人一眼,不欲与她过多纠缠,递过一块扳。主子近俩年忙的不可开交,旗下人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女儿看罢抬起她秀气的脸,语气变得恭敬,“属下涟漪,多有冒犯,楼上请。”
走进临水若轩,只闻阵阵琴声传来,凤求凰?真是妙极,余音袅袅,不觉听得入神…原来是她,倒也在意料之中。
“几年不见,你的琴意越来越妙了。”
“谁?”玉柔噌的转过身来。却见弘历,心中欣喜不言而喻。“阿哥!”
弘历也不说话,只看着她笑得样子有点烦闷,伸手为自己到了杯茶。“最近怎么样?”
“托阿哥的富,奴家很好。”玉柔转过身给他捏肩,柔柔道,“我的湄袖珍建立已有根基,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儿,”
弘历眉头暗拧,咦,奇怪,怎么感觉头晕?
“阿哥,困了玉柔陪您休息,等您醒来,再说不迟。”玉柔的手已经伸向衣领。
“你怎么敢?”弘历双目充血,四肢无力。
“不然,您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呢?”
阿德听见里面撕裂衣服和娇喘的声音,不由得愤怒,阿哥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这次,竟被这个女人算计了。现在又不好闯进去,算了,谅她也翻不了天!
第二天起来,只觉头疼。弘历摸摸头,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里回荡,唉!罢了,爷现在没有可用之人,有这样一个人也放心不会被背叛。昨夜明明没有告知要来,她却能下药,功夫不错啊。只是,这样的人,不能驾驭反被驾驭。
翻身看着玉柔粉嫩的脸儿,睡眠中还带笑,心下拿定了主意。
狠狠压在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术。
“阿哥?!”玉柔身下已是疼痛不已,但不忍心上人不悦,只得半推半就。
弘历看着她难以置信又充满了喜悦还有一丝难受的眼睛,笑得邪魅,“怎么,受不了了?这不你要的吗?嗯?”
“求,阿哥,”后面的话随着一声声呻吟消散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砰的一声打开,阿德吓了一跳,没敢吱声,弘历甩了甩辫子,“沐浴,更衣。”
“是,主子这边请。”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的安顿好这位爷。那个什么柔也太…
泡在浴桶里的弘历稍稍平复了下心情。多年来的冷静到底让他控制住自己快要疯掉的心情。好吧,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赐她避子汤。
不能明目张胆的赐,她的实力不容小觑,是把“厉”剑!若令她寒了心就弄巧成拙了。
烦死了!!!哗的一声拍在水上,眸中颜色晦暗不明。出去走走吧。起身穿衣,“阿德,听说京城有一处地方甚是僻静。”
“明白了,主子放心。”听着阿哥只说一半话,一种另一半你自己看着半的态度,阿德心里偷偷想,阿哥是真不痛快了,小心为上。
主仆二人的马刚踏进所谓玄清鲤的地界就顿感清净,似乎连鸟声儿都不一样了。
阿德收了收马缰,跟在弘历旁边稍后半步,“主子,这个玄清鲤还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