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出身是低俗,您也不怕我这低俗的身份辱了您的宫殿!”
南宫漾不怒反笑,她现在有些好奇对方的身份了,她觉得这人的身份绝对比南宫涞的身份大。
“怎么?你竟不好奇你来了谁的地盘?”
南宫漾原本是有些好奇,不过听她这么说她倒真的不好奇了,有什么啊!横竖自己自从进了这皇宫,她的生死早已不在她自己的手中了!
“哈?倒真的有趣!若不是你出身低俗,我倒还真的不介意呢~”
南宫漾心下诧异,这话从何说起,她是真的听不懂了!
“您这话说的有趣极了!”
两个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对话,如果有第三人在这,那人肯定以为南宫漾她们两个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没有剑张拔弩般的气势,反而是老友般多久不见的互相寒暄。
“怎么会有趣!你难道不是如涞贵妃说的那般恬不知耻吗!还是说你真比涞贵妃说的还要不知羞耻!”
“哈!这话您也信,您既然能信了涞贵妃的话,恐怕您心底也是有了答案吧!”
“答案?哈!答案就是涞贵妃自然不会说谎诓人!”
“民女无话可说!您既然这么认为我自无话可说!”
“是心虚所致吧!所谓有理走遍天下,你既然说不出话来了,自然就是心虚!”
南宫漾一副无奈的表情,耸肩说道:“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那人见自己都说了那么多的话,而南宫漾竟还不将黑缎子扯下来,整个人的耐心早已经没了,自己走过去一把将南宫漾眼前的黑缎子扯掉。
南宫漾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那人,她猜的果然没错,眼前的那人眉妆精致,如今已经是晚上了,不只是妆容,就连服饰都这么的一丝不苟。
而那人看到南宫漾的笑容,这笑容在她的眼里就是嘲讽的笑容。
“既然将你的黑缎子扯下,你就睁大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哀家!”
南宫漾依着那些宫女对着眼前的人行了宫礼,便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哀家命人将你带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提点提点你,既然没那福气的命,就不要做那福气梦!”
南宫漾心觉好笑,她怎么了就做那福气梦了,还真是莫名其妙!
“我敬你也只是因为你是这赫连王朝的太后!可就算是太后说话就更得将证据,若没有证据就这么诬赖人可真是有损皇家颜面!”
“放肆!哀家做什么还轮不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教训!”
南宫漾嘴边冷笑连连,不过是一个早已没了掌控后宫实权的太后,就这么嚣张,还想草菅人命,她现在是越来越好奇自己究竟怎么了,竟惹得太后派人抓她审讯她!
“难道不是吗!民女可一直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您还不是天子!”
太后眼里冒着寒光,声音冰冷的说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怕是我们圣上就是这么被你迷惑的吧!果真是一个红颜祸水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