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场面多么催人泪下,君弦是时候的泼冷水,“先别高兴太早,有没有效果还得看漾儿服下了的反应如何!”
呃……
在场的几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不解的看向君弦,希望他说些什么,别再打击他们就好。
“林老有没有见过赤金毒,还是他自己凭感觉配的,抑或是漾儿对这药丸里的成分有没有排斥现象……”
南宫宇心痛啊,君先生这话还不如不说呢,漾儿病的这些天,南宫宇可谓尝到了人间的各种大起大落。
“咳咳咳,君先生,您是最了解南宫的,您不妨将这药带过去仔细研究,确定无碍再喂南宫服下?”
柳陌时也看不下去了,南宫的爹娘的神情被君弦的三两句话搞得如此多样,不禁开口说出自己的见解。
南宫宇拍掌叫好,“这个建议不错,君先生认为呢?”
君弦沉思片刻点头应下,这想法也是不错的,不过……
“柳陌时,我还缺一个帮手,不如你将司风换回来,正好我还能将师门的医术传给他!”
威胁?!
柳陌时的眼闪了闪,不过面上一片平静,很难让人看出他在想什么!
“怎么?柳陌时,你不同意?司风可是漾儿的徒弟,你这样将司风绑起来已经害的他犯了不孝的罪过,如今你若还不将司风替换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还能怎么个不客气法?君先生,我可戴不起你扣给我个这么大的帽子,柳某本事不大,实在没办法将此时身在江南的司掌事的替换回来!”
江南?司风在江南?
君弦语塞,他这小舅子怎么去了江南了?
“何时去的江南……”
君弦的话还未说完,柳陌时伸手打断他,说:“君先生,这司风到底在习武上的天分有多少,我是一点也不想打探,我只是为南宫感到委屈罢了!至于我安排司风做什么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想必您是知道司风是金利坊的掌事这一点的吧,既然如此,您也该多站在柳某的角度考虑考虑。”
柳陌时不看其他人的面色,直接转身便离开。
君弦气极,还从未有人用如此狂傲的口气与他说话,柳陌时是第一人!
南宫宇夫妇小心翼翼的看向君弦,他们还是赶紧要撤的好,于是仿若无事的请柳氏夫妇移步至前厅说话。
留下君弦一人暗自生闷气,柳陌时那话是什么意思?他为漾儿感到委屈?难道是说他君弦委屈了自己的徒弟吗!这像什么话!他可是一直为徒弟着想的!
实在是气闷,君弦气的起身回了自己一直住的小院子,还是回去与他的念儿多多谈谈,散散自己的憋屈吧。
柳陌时看到采南和柳清云坐在门外悄悄的说话,不觉加快脚步上前询问:“南宫又睡了?”
两人摇头。
“既然没有,为何你们不在她跟前照顾她?万一她要是渴了……”
“诶呀!哥哥,你很啰嗦唉,是美人姐姐看我们太过疲惫了,硬是将我们赶了出来,但现在是大中午的,我们也睡不下,索性就坐在门外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