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嘿嘿,又一个为皇长子的!”东奕啪的一掌拍要案上,“罢罢罢,今天就让你们看看皇长子生母如何,能不能教出一个皇太子来!”
东奕语气之中,只将嘉卉视作粪土,虽然嘉卉品性之中真有与粪土一般无价的东西,但是,听到东奕这样描述,我仍是忍不住对她一阵怜悯。
以眼角余光打量嘉卉,她战战栗栗,本来不敢抬头。一听到东奕如此描述于她,她不相信似的扬起头来,两眼的泪光闪动,而泪却浮不上来,或者是这个打击实在太大,她的泪也停止了。
东氏太叔公伏下身去:“皇上,皇长子生母若何并不打紧,教导皇长子的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朕还没说,你们说到了,那朕要问问诸位了,你们知道金凤令如何在淑妃与德妃手中么?”东奕问。
“微臣等不知!”
东奕在案前立起身来:“你等不知,朕就告诉你们!皇后身体虚弱,后宫也治理不得,早就失了皇后本份,且多年以来,与朕失和,朕亦不知她心所思所想,且不了解她骨子里品性若何!朕立她子,绝不可能!”
东奕说得砸地有声!
皇后的父亲“扑通”一声跪到,他年事太高了,皇后应该是他末出之子,他此时,战颤向东奕道:“皇后孤独氏燕华性情敦厚、为人良善!皇上与她同登金銮已有多年,怎会不知皇后的性情?难道皇上失明……”
“大胆!”琪贵嫔越前一步,指着皇后的老父亲,就骂:“大胆!竟敢妄测天子身体状况!谁说皇了失明了?昨儿,还与本宫下棋来着!”
皇后的父亲慌忙磕头:“微臣失言!微臣失言!”
其实,东奕的眼睛瞎了,这是内宫与朝政人人皆知的事,只是东奕从来不承认,只说自己眼前有白雾时常掠过,视物有点不端祥!
皇后的老父这样一说,实在是将东奕置于非常难堪的地步,我一看此情形,心中就明白了,为什么老臣子一定要告老还乡!
天时、地利、人和!
东奕道:“李大同、刘处机,既然今天说到这儿,朕就着令你们拟旨,立皇三子元祯为太子,承继朕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