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太后指了那牌位与画像,预备先发制人,而实际上,人人都知道她自端敏太妃进来,她就不自在了!
东奕道:“正要当着东氏众位叔公、皇叔、兄弟们向母后讨教,朕的二皇兄、三皇兄,怎么没了的?!”
太后大怒:“问你端敏母妃不就知道了?!二皇子、三皇子何时发病,何时发丧,自然她最清楚!”
“母后其时,掌管后宫,又怎会不清楚当时的情形?!”东奕道。
太后拂袖而起:“便是掌管后宫,便要将一二十年前的旧事记得清清楚楚?!”她说着,一拂袖,就要离座而去。
东奕冷冷一笑:“母后此走,日后再无可能剖白!世上皆知,二皇兄与三皇兄之事与母后关系甚大!”
“与哀家关系甚大?!”太后大怒,挑了眉毛,问向东奕。
东奕答道:“若无铁证,朕安敢请母后留步?!”
东奕一向对太后自称孩儿,今天,则在太后面前自称了“朕”!这一节开始,我就知道他铁证如山了!
太后大怒大火:“你拿铁证来?哀家倒要看看,与哀家是何干系?!”
其实太后想走,未必是害怕,可能,只是不想与东奕那样撕开脸皮罢了!
此时,被东奕的话堵在此处,走却是走不得,避也避不了,她的恼怒,勃蓬生起!
东奕道:“还要请教母后一声,二皇兄、三皇兄因何早夭?!”
“你说他们如何早夭的?!”太后反问。
端敏贵太妃,只静静坐着,虽论及她的二个早夭的儿子,她只当闲云,面上风清月明
“朕的二皇兄死于投毒,毒源乃是一件贴身的糕点,是碧梨蒸糕!”东奕一拂袖,坐回座中,答道,“朕的三皇兄,死于水劫,却是有人看见二个太监将其推下水中,又有三四根长篙,死死压着他,令他不可动弹!”
太后身子一震:“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是哀家杀了你的二位皇兄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