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略有点发疼,轻轻握住他的手:“皇上,臣妾扶着您!待白雾散尽,您一定要好好的抱臣妾,就像当初那样!”
我不愿承宠,好想扶他去御书房之后,小竹林里走走,让他一忘烦恼,二忘这茬事,待要出口问他是否去小竹林走走,心中又是惶急,倘若一出口,他必定会生疑,他现在是这样多疑,他又是这样聪明绝顶的人物!
我只好便扶着他,便恶心难受,嘴里道:“皇上,臣妾爱吃您乾清宫的糟鹅掌,可否治几个小菜,与臣妾在宫中小酌?”
他伏在我耳边,暖暖的、亲亲的、近近的:“不,朕许多时候未与爱妃恩爱了,怎能辜负良辰美景,交托于那小酒杯儿呢?”
东奕?你身体渐好了么?
可以,幸得了宫妃了么?
我手脚都在颤颤,东奕又在我耳边,低笑:“你也想朕了吧?”
我能答什么?
我只能推了一推他,言语在这个时候,是那样多余而容易暴露自己,一切的一切,都不如这一推好!
推,代表我答是,他会解读。
推,代表我恶心,我的解读。
推,代表帝妃的恩爱,虽经历四年多,仍然热灸……外人看来。
不论如何恶心,乾清宫寝殿,这个我违和许久的地方终于我又踏足了。
东奕打横抱起我,问我:“书月,塌在哪里?”
宫婢奴才们飞快的退了出去。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抓起他的大拇指,指向塌,我的手扶着他的大拇指,告诉他方向。东奕欢天喜地,抱着我,顺着我的指引,终于将自己与我皆放在床上。
他笑道:“书月,朕要好好疼你!”
我大疑:“皇上,你的身体……”
“朕好得狠!”东奕说,他飞快的至袖筒中取出一个极小的小瓶子,往嘴里抖了一抖,我眼见着一股白蓝的沫儿倾入了他的嘴中。
我道:“皇上,这是什么?”
东奕答道:“御医配的药!”
“什么药?”我战颤着身子,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