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默,无言。
嘉卉又道:“唯一的机会,就是,姐姐你随同我一道扶持我儿元琏,将来,我分你一杯羹却是不难!”
嘉卉!我心里冷冷一笑,想不到,你倒有这样的计较。
我便问她:“我若答应呢?“
嘉卉道:“你便扶皇后一程,教她不要失去凤座,那样嫡长子还是元琏,加上皇上钟爱于他,做皇帝是必然的事,而后,我再报答于你。何如?”
“我只道你可怜,要有求于我,我预备告诉你一件事:皇后虽此番有些飘摇,但,万事皆有起伏,挨过这一阵子,你的元琏还是嫡长子的!”我看明白了嘉卉的丑恶心思,也不愿意再和她多说,待人举步而走,却又还心里不爽,便将我心中全都告诉了她,“只是……”
嘉卉听我说时,面上一喜,听我一转折“可是”,她便黄了脸,“可是什么?”
“可是,元琏有你这样一个不长脑袋的亲娘,这一辈子的命运飘摇,才刚刚开始!”
嘉卉愣了下来。
我转面道:“你能在后宫活这么久,不是靠你有宠,也不是靠你的元琏!言尽于此,你我姐妹,自此,各自走吧!倘若你他日真有本事坐上圣母皇太后之位,你再来拿我去长门宫吧!此时,劝你老老实实尽好本份!休教我拿到你一个不是!”
“姐姐!”嘉卉急了,跑来拉我,她又急又笑:“原是姐妹说笑,姐姐怎么认真了?”
我别眼看她:“你的计较很有心思,可惜,你为人太过精明,眼光却又既不济又短浅,劝你老实呆着,休要毛毛躁躁,自断了元琏前程!”
嘉卉赤红了脸,还要说话,我却别过脸,抬脚就走,玉贞等人一路跟上。
妹妹,当年在家中之事,我何等疼爱你,今天才算真正见识了你的嘴脸!
长姐,幸而你走得早,否则见了嘉卉这嘴脸,你又能说些什么呢!
元琏,你不可能做得了皇储,这皇储除了元珏,便是元祯!
元琏,一个闲王你做定了,因你有一半东方氏的血统!
嘉卉的计较,便这样促使我下定决心,明确了目标,皇储不能交与任何人,除了我儿元祯元珏,谁也休想做,否则,我这一生后患无穷!
可能就连国家与百姓也要遭殃!只因,他亲母的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