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蓝姬夜色到底是如何回事,蝶舞离开我家后、嫁入宫之家这个时间段里为何用上这个毒了?
第二天,我以为明珠很快就要被蝶舞处死,我便令了李齐偷偷与我打听着声音,再怎么,我也要给她个全尸,给她个坑穴,可是,青霞宫竟然鸦雀无声。
我拿着蓝姬夜色实在不明白,实在不明白,转着瓶子,思索,再思索。
杨司空来了,我将药递给了他,并且他能知道的情况告诉了他,着令他再查。这一次杨司空半句话没有多说,飞快的依令去了。
三天后,薜氏、德妃早早来看望元端与元祯,便有宫门前的奴才来报:“宸妃娘娘求见!”
“不见!”我利落的答,在没掌握着实证据之前,我何必要见她,多生事端,多费唇舌。
薜氏和德妃皆望着我:“见见又何妨?“
我道:“干嘛为她心烦?“
薜氏与德妃皆笑了,我们别过话题,不谈了。
一刻后,宫门前的奴才又报:“宸妃娘娘不肯走,非要见您!”
“不是说了不见吗?”我着恼的将手中的茶盅砸了在地上,“不见就是不见!”
薜氏与德妃都是一惊,元祯在乳娘怀中,哭了起来,德妃慌忙去抚慰。
又过了二刻,宫门外我奴才又跑了进来,战战兢兢道:“娘娘,奴才死罪!“
我却偏了头,等着他说什么死罪。
那奴才跪在展前,手中捧了一块黄澄澄的金子,说:“奴才收了这块金子,死罪!“
“谁给你的?”
“宸妃!”
“为啥收她金子?”
“她抱着小皇子,一个人,非要见您,此时,小皇子需要饮水,奴才想管您讨点水,给她的小皇子喝!”
我立时笑了,连薜氏与德妃皆笑了。
我笑问:“好奴才,你是说,你是为了做好事,才收这块金子的?”
那奴才挠挠脑袋,道:“奴才实在不知道怎么就收下了,但是,宸妃娘娘真的很想见您啊,小皇子也当真哭得可怜……”
“罢了!让她进来吧,看看有啥说的!”薜氏与德妃皆道。
我叹了一口气:“叫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