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秋令便与庄静夫人的奴婢一左一右搀起了庄静,而后,铺上坐垫,再请我们坐下,李齐便将茶水倒入了盅子,再呈给我们。
庄静道:“你的奴才倒个个是顶尖的!”
我笑道:“别夸他们,一夸,以后就会变样的!”
李齐涎脸道:“娘娘,我们是越夸越好的,品质保证,绝不走样!”
一句话倒说得庄静破涕为笑了。
我递了个眼色与玉贞,玉贞会意,便带了刘发财与夏荷假装寒冷,四周里走动起来,以观四方的环境有没有人偷听。
我待庄静笑过,才与她说:“你方才说的话很好,你不会这样快失去元琏,你也知道你与嘉卉始终心不在一处,你也知道是不稳妥的,是不是?”
“是!”庄静说,眼泪又要滑下。
我却拿个盅子放在她腮边,她却一愣了,我笑道:“美人的金豆子最是难得,我且接了下来,饮饮,比这茶水如何!”
庄静又是一抿笑。
我这才道:“德嫔有德妃这样的志向,可是德妃却被你做了,她做不到这样的志向,大概就为着元琏需要一个更有身份的母亲,更万无一失的选择了皇后,皇后亲眼见着了抓周的事,又亲眼见着东奕是如何疼爱元琏的,自然巴不得抓着元琏,这样的局势,非但你难为,我也帮不上一点点。姐姐,你细想想,这是天意,还是人力可以扭转的?”
庄静点了点头,那泪花还在她眼中,迎着明月同白雪,她的眼中也是一片晶亮。
我道:“天意,你放手吧!扭转不了,反而成了那一个的对手,岂不是麻烦?”我说的那一个,自然不是指嘉卉,指皇后,我明白,庄静也明白。
庄静静了半晌,又扭头落泪:“令妹也太狠心!”
我笑了:“她狠心是真狠心的,可是,你也不得不承认吧:她聪明也是真聪明!当初你抚养元琏是我的主张,原是我误了你,好姐姐,你别哭,你就候着帮我抚养我肚子里的皇子吧!”
“啊----”庄静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