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仪道:“这自是元琏的福气!”是啊,元琏这样幼小,就知道除了嘉卉,只肯让东奕抱,这样的依恋,怎会不让东奕着迷?又怎会不让东奕深深的爱上这幼小的稚子?东奕本有心让元琏承大统的,起名的时候就已经露出了意思,不是元琏的福气,是什么?
自元琏出生之后,嘉卉先前一个月一见也见不上东奕,此番则每个月总有五六天能见着东奕,有时候,东奕在乾清宫里处理奏章累了,还会让刘高或刘发财传旨,让乳娘抱了元琏去乾清宫看看……这也不止是元琏之福啊,还是嘉卉妹妹的福气!
我心里好欢喜、好欢喜,嘉卉好,就是我东方家好,东方家有一个人好,也是极好极好的……
嘉仪有些走神了,我知道她是怨念当日佯孕之事,趁着嘉卉转身备茶去,我抱了熟睡的元琏交到她手中:“长姐,小心着,这可是小龙哦!”
嘉仪慌忙醒了神,抱了元琏在怀中,一行泪流了下来,唬了我一大跳,忙替她擦了:“长姐,你干嘛呢,吓着元琏!”
嘉仪道:“我前次佯孕之事,原是某人的计俩!”
我心里早已知道,因顾念她是嘉仪的姨母,而未出声发问。
我此时听她说,才问:“怎样的伎俩?”
嘉仪道:“我也是后来才明白过来的,她因关睢宫逐荣林二人之事,而落了上一品夫人之尊,故而给我下了药在茶水里,我的月信晚了,她便召了心腹太御医来看……”
我笑了:“这些雕虫小计,连我也逃不过,能逃过皇上的眼?”
嘉仪惊了:“你是说……”
我笑道:“西疆、南疆均刚平,还有些许溃兵作战,况且西南二疆一直是我们东方府与漠西将军府镇守……”
嘉仪作悟状,我又笑道:“只还不知道皇上对她纵容,是不是仅因为此事。”
嘉卉领了侍墨、月姑、小怜、小惜端了茶,快步出来了,笑道:“听说皇后与丽贵妃准备了很厚的礼,要赠与东方家呢!”
我笑道:“你原是东方家的有功之臣啊,看祖父母如何欢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