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奕拿脸蹭着我的脸,笑道:“朕着人把玉霞佩拿去给你做成了玲珑冠,以后,你的二品夫玲珑冠就可以戴上我们的定情之物了!”
“定情之物?二品夫人?”我惊疑极了,扭头看着东奕。
东奕也疑了:“你不会没有再看看你的玉霞佩吧?”
“我看了!难道,那个玉霞佩已经不是玉霞佩了,是羊脂玉……”
“哈哈!”东奕大笑:“还有比你不懂玉、翠的人么?那是龙脂玉!比羊脂玉珍贵了十二万分!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啊!我欢喜了,这一喜,更比见到东奕眼中的深情更多很多,这么说,当初在江平府、江宁府时,东奕便收去了我的玉霞佩作定情信物?这么说,当初他就爱上了我?我慌忙自梳妆台里掏出玉霞佩的锦囊,掏出了那块龙脂玉,举与东奕:“我、我以为是娘亲用这块羊、不,龙脂玉换下了玉霞佩,并不知道……”
东奕欢喜的拿住了我捏佩的手:“这就是朕,一朝天子给你东方书月的定情信物!我东奕,给你东方书月的信物!”
我喜道:“原来,夫君是从江平府就想娶我了!”
“不是!”东奕笑向我道,他的眼睛好深、好深,他说:“你忘了凝秋园里的事了?与你纵谈家国大事的守护?”
我“嘭”一声跌坐在椅中:“那守、守护也是你?”
“嗯?怎么,德嫔没有告诉你?朕此次责令你闭宫,曾和德嫔从凝秋园说到娶你入宫,所有的事,还托德嫔告诉于你,叫你好生反省的!”东奕惊异。
德嫔?嘉卉!嘉卉没有告诉过我啊!我心里想,嘴里却咬得严实:“我都忘了,只顾着伤心去了!”
我真的心里乱到了极致,东奕说的话,嘉卉原来全知道,她竟然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想了想,必是她怀孕末期,身子已沉重了,故而记事不全吧!
“书月!你在朕心中非寻常嫔妃可比!”东奕搂着我,对我说,“你是我自凝秋园里就爱上,而后失去,又在江平府里再见,又在江宁府里再三寻到的,于朕而言,你是朕失而复得的珍宝,朕不会待你不好的!可恨,这失失得得皆因一个珍贵人而起…..”
嘉仪!怎么关嘉仪的事?!
我狠狠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皇上,您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啊!”
东奕笑道:“当初正是在凝秋园里,你叫妹妹、又护着妹妹离去,故而朕将当届秀女中唯有的二对姐妹皆留在了宫中,又将姐姐封作嫔,原不想委屈了你,后来我对珍嫔份外恩遇,皆以为她是你,不曾想她不是,且是她害你不能入殿晋见的,故而冷落了她……”
原来嘉仪能受封嫔位,且出嫁时那般奢华的二品夫人礼仪,皆因为我,嘉仪能独宠一时,风头无两,也是因为我……
“后来朕对别外那对姐妹分外的好,还是发现不是你,她竟敢欺骗于朕……”东奕说,他眼里的深情,几乎要将我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