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夏安然起身看向身旁,身旁空无一人,苏郅年早已不知去向。
夏安然忍着自己身上的酸痛,捡起苏郅年的衣服穿在身上,整理了一下地上支离破碎的衣物,拖着疲惫的身子向浴室移步。
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夏安然站在主卧的阳台边,任随风怎么吹来。脑子里闪现的全是昨晚的画面,她只觉得心被刀刺了几下,只要微微跳动就会感觉到心口处传来的疼痛,很疼,很疼。
若是风能把所有烦恼统统冲掉那该多好。等情绪慢慢平缓下来,夏安然拉近窗子走出门,重新下楼。
陈管家见到夏安然,停下手中的活:“太太,您起来了?”
夏安然点了点头,拿起勺子开始吃自己面前的西餐粥。
陈管家看着吃了两口粥的夏安然,犹豫道:“太太,不多吃点?先生说让您多吃点。”其实苏郅年的原话是:让她多吃点,别又跑到我爸那儿说我虐待她,而且我也不想浪费车费。陈管家不敢说苏郅年说的原话,这样只会让这气氛略显尴尬,再说,严歌聆好歹也是一个千金大小姐,这样打脸,不会显得很太太很没有自尊吗?
舀了舀碗里的粥,夏安然淡定从容的说:“不用了。家里有避孕药吗?紧急的。”夏安然相信这也是苏郅年希望的,毕竟,在时间的洗礼下他已不是当年那个他了,那个会帮助别人的人了。
陈管家犹豫地正是这个,因为在苏郅年走之前已经交代清楚了,只是不好怎么开口。陈管家正在收拾着碗筷,听到夏安然说这句话的时候,人明显怔了一下,但很快调整好了:“我去帮您拿来。”
陈管家把药拿来的时候,夏安然直接拿出药当着管家的面清净的吞下去了。然后走向洗手间擦了擦嘴,出来后就对着门外的陈管家说道:“你跟苏郅年说一声我最近不会回来了,我接了一个工作,下星期回来。”因为接到了严母的通知,说最近要到美国参加一场演唱会,所以夏安然也就正赶着去。
“是,我这就去打电话。”
夏安然拿起椅子上的包,走向了自己专属的车,向飞机场的方向驶去。
陈管家拿起座机拨了苏郅年的电话,回复自己的却是一道女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陈管家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通,最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苏郅年:先生,太太最近接到行程可能要到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ˉˉ
开完会的苏郅年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陈管家编辑的短信,嘴角不自禁的勾了勾,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而那笑确是冰冷至极的冷笑。
苏郅年也编辑了一条短信给夏安然:你是因为靠山去外地,自己也滚去外地了呢?还是真的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跟我对着干?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要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