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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金世遗的眼泪

金世遗此番遁逃,很是失魂落魄了几天。

午后,六国饭店。

四柱大床上,被浪狼藉,金世遗仰面朝天,摊开手脚躺了个“大”字形,两簇目光迷迷蒙蒙的好似混沌一片——像是个服了大量可卡因的架势。

可卡因暂时叫他心神荡漾,似乎一切的烦恼都霎时烟消云散了。

金世遗垂下眼皮,盯着两腿之间,重新站起来的小小金——很冷淡的目光,手上却一径撸了过去,金世遗撸了两把,便翻身压上旁边偎着的燕西生。

秀秀气气的燕西生在睡意朦胧间“嗯”了声,呻吟道:“啊,公子,我不行了……”

他虽是嘴上吱着声,然则身体上却不是很言行一致,翘着臀部朝金公子拱了拱,很有些撒娇的意味。

室内一时之间只听得些许喘息声,窗幔门扉紧拢着,一时也给营造出一种靡靡之气。

在这种昏昏然中,金世遗目光游移,显然不是很专注,他望着身下这具雪白瘦致的肉体,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身体结构,到底男人跟男人有什么好亲近呢……

最初,也没有想过要亲近一个男人的啊。许久许久之前,在失去母亲的时候,他是暗暗握拳发过誓的,这生决计不去亲近一个女人!

女人都是肮脏的,面目丑陋,心计狡诈,堪称黄蜂尾上毒。

可是……荣宝是不一样的,她是不同的,她很好,眼睛好看,牙齿好看,什么都好看,穿衣服也好看——不穿也很合他意,荣宝的味道是婴孩的气息,荣宝很纯洁,荣宝是干净的。荣宝,是这世间他唯一愿意亲近的女孩子,他是真的很想同对方谈场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

可是,就在一天之间,荣宝,他的荣宝,心目中的净土,却被那厮污染了。

金世遗目露凶光,绷着身子,仰头大吼一声,就此在燕西生的体内得到了一息半息的高潮。

他很颓丧地弓下身,“啪”地趴在燕西生背上,将人家当马似的骑了两骑,“唉,没意思。”

金世遗叹了两叹,就此翻身下来,叉开两腿坐在床沿上,正是个大马金刀的架势。

燕西生顾不得身体上的疲累,挣扎着起来,草草披了身白色浴袍,凑过去替金公子点了点火。金世遗在雪茄的呛人烟雾中,咳了两咳,一张面孔影影绰绰的,长睫毛,忧郁的气质,瞬间秒杀掉燕西生的一颗小心小肝。

燕西生呆了一呆——他着实对于这位出手阔绰面目可观的金公子很有好感,卖给他,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金公子的一副身架子也太漂亮了。

燕西生走到洗浴间,拧来湿毛巾,亲自替金公子净了净面,轻声细语地请示道:“公子,从昨儿个下午开始,您就没进过星点食水了,我按铃让人送点儿牛排上来,可好公子?”

金世遗听他语声轻轻,这样小心伺候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燕西生两眼,见他是个楚楚秀气的面貌,男生女相,果然是当戏子的命。

便很轻蔑地“戚”了声,金世遗一把推开他,大斥道:“滚开!”

他恨恨地钉看跌在地毯上的燕西生,一径置气地想: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我能将荣宝独个儿放在一边么!

金世遗直挺挺地杵着,胸膛大起大伏的。他喘着粗气,理直气壮地点点头,我没有错!都是因为这个人!

是了,便是如此了。

金世遗上前两步,抬腿往死里踹了姓燕的几脚,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兔子!”

他的喘息太沉重苦涩了,简直就是一场窒息,金世遗涨红着脸,抻着脖子力竭道:“就是为了你这么个……兔子,我可怜的宝贝,喔,上帝——”

男人像发臆症般痉挛了一下,金世遗颤了两颤,踩在燕西生肚窝上的脚掌也跟着抖了两抖。

燕西生早前伶伶俐俐地抱着头颅蜷成一团,这时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光是略略呻吟了一声,权作人还出气的份儿。

金世遗看也不看他一眼,草草将一身衣服套上,抹两抹眼角——瞧着是个掉眼泪的样子?

他梦游一般推门走了。

此际天光明亮,金世遗站在六国饭店的大门口,手遮面颜,将明晃晃的光线挡了去,他此刻是决计没有回家的意思,便捂着肚子钻进黑色车厢里,男人一径挥手连连道:“小张,去赌场。”

赌场向来是个没有昼夜之分的场合,人头攒动,人声鼎沸,空气中什么气味都有,浑浊不堪极了。

金世遗这个时候大抵是神魂俱失了,便很无所谓地在此胡天胡地了几宿,其间除去上几趟茅房,他那屁股像是粘在了座椅上似的一动不动,便是连吃饭也是差人送碗海带面上桌。

金世遗吃饭的气势堪比饿死鬼,一颗黑压压的头颅就此埋在碗里,一旁发牌的年轻荷官只听得金公子稀里呼噜的吞咽声,荷官忍了再忍,到底没能忍住一脸啼笑皆非。

及至金世遗吃饭喝足,捧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摊在紫色圈椅里,牌桌上方的电灯光照射下来,在他头发脸容肩膀上切割出深浅阴影,更显出了他那面庞上的两圈眼窝深凹了进去,已然是个憔悴疲倦的模样。

好似此时此刻,人间再大再好再多的酒色财气也不能叫他振奋起来。

金世遗将面前的一大堆筹码哗啦啦地推了出去,看也不看做庄的荷官一眼,一径垂着眼皮索然无味极了,“全押,大。”

荷官训练有速,征战牌场多年,故而并无震动之意,年轻女子不动声色地揭了色盅,道了声:“小。”

旁边候着的马甲侍应生便应声将金公子面前的一堆筹码悉数勾走了,只余空空的桌面。

金世遗神情麻木,一张嘴好像光剩下吃饭的作用,并不言语,只是怔怔地支着胳膊肘儿,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赌场经理踮着脚尖,将一只手抄在背后,朝金公子欠欠身,笑容可掬道:“金公子,小的给您再换点筹码,中不?”

金世遗缓缓侧过脸,那目光缓缓从上往下,爱克斯光一样把赌场经理扫射一遍,默然无声间有种心知肚明的意味。

经理梳着一个油光粉亮的小分头,这时已然抵挡不住地泠汗涔涔,男人小心翼翼地斟酌着,“金公子,本场也可允您这样的大客户,佘这个数。”他伸出一只巴掌,翻了两番,意喻整整一万大洋。

金世遗嘿嘿笑了,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小分头很销魂地打了个寒战。

这个时候,赌场的大门口那里一阵骚动,几个高大的汉子推推搡搡一路过来,一路喊道:“少爷,少爷。”

金世遗耳朵动了动,瞧这耳熟滴!

他寻声望了过去,蓦地轻扯嘴角,嗤嗤笑道:“这个冯则玉!”

冯则玉伸着脖子四处张望了会儿,及至在牌九桌场搜罗到自家少爷的身影,便很有行动力地钻过汹涌人潮,像尾鱼般灵活地窜了过来,身子一扭,侧了侧,避过小分头,在少爷跟前站定了。

冯则玉垂下头,弯着腰,恭恭敬敬地道:“少爷,您该回去了。”

原来金世遗在此胡天胡地了几宿,可苦了外面司机座上的小张,小张趴在方盘上熬了两熬,实在解不住乏,便很有几分活络地忖度着:我便是回去报信,到时挨骂的还是冯次长,老爷一准派他来接少爷!

冯次长本来已做好挨巴掌的准备了,青年委委屈屈地弓着身,“这是金市长的命令。”

金世遗支着额际,却是笑了,“来得好!小冯。”

冯则玉激灵灵打个哆嗦,少爷平常不亲切,亲切起来真吓人啊。

冯则玉张口便“哎”了声,“少爷?”

“你带了几个人?”

“不多,就两三个。”冯则玉拿捏着尺度,不敢抬头看少爷一眼,一径垂着头。

金世遗懒洋洋地拖长尾音:“哦——”

他提提裤子,慢悠悠地起了身,双手抄进西裤口袋里,拿眼斜斜睇了小分头一眼,一张白皙的脸孔在明晃晃的电灯光照耀下,等闲不笑,一笑起来简直是阴恻兮兮了,男人格外温柔地说道:“小冯,回头你领着警察厅的人,把这给本公子砸了!”

话音刚落,金世遗便不管不顾地率先走了出去,及至走到外面,看到汽车旁畏畏缩缩站着的小张,便很意思意思地伸脚踹了人家几下。金世遗瘫车厢后座上,手遮面颜,长叹一声:“唉,没意思。”

就此风驰电掣地往金公馆去了。

金公馆里此际却是一片乒乒乓乓,大客厅里父女俩皆是一副仇人嘴脸,血红掐金边的地毯上一片狼藉,管家佣人们都远远地避了开,暂且收起那一套勤快手脚。

金世媛左右张望了下,发现身畔花瓶桌椅什么的都被她扫到地上了,可以趁手摔的东西几近没有了,大小姐便很是悻悻地跺两跺脚,仰起一副尖下巴,金世媛作傲娇状,“爸爸,你这是包办婚姻!我要自由恋爱!我就是喜欢杨少帅!我要嫁给他!”

金连城“喔”了声,捂着胸口,一脸憔悴气,“世媛世媛,你要气死爸爸啊!”

“我不管。”金世媛两手抄胸,本来已经够大的眼睛这时瞪圆了,更有一种虎虎生气。

暮色四合,夏夜清凉的空气里混着庭院里植物的淡淡清香。

金连城站在客厅中央,头顶悬下的水晶灯光犹如百万金币,晶光璀璨,男人的脸庞上,眉头深深攒起来,金连城用一种心痛的口气轻轻道:“媛媛,听话。”

金世媛也轻轻问:“爸爸,为什么你不答应?”

她又轻声极了:“我自己喜欢就好了。”

金连城趋身上前,一只手搭在世媛的肩膀上,男人沉声冷冷道:“绝无可能,金世媛。”

金世媛大震,瞠大眼目,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眼光凝视着父亲,她缓缓放下手,手垂在两侧,缓缓握成拳。

金世媛缓缓沉声道:“给我理由,父亲。”

父亲凝望她,“阿媛,我不想看到你年纪轻轻便成了寡妇。”

金世媛娇躯又是一震,蓦地伤心极了,“爸爸爸爸,你居然咒他死。”

她的眼泪极其突然地冒了出来,像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了下来,金连城仿佛可以听到泪珠落在玻璃长几上的声音,伤心有声音,可以听得到。

金连城两只袖子挽到了胳膊肘上,男人挥舞双手,仪态尽失地喊道:“杨森他早晚得死在战场上!”

“爸!爸!”金世媛比他更大声地喊,堪称是“吼”了,尖锐的声音刺入来人耳膜,可以说是魔音穿脑了。

来人皱眉冷冷地问:“世媛,你做什么喊?”

他又转过脸,疑惑地看牢爸爸,“爸爸,你们这是怎么啦?”

“世遗世遗。”

金连城嗷呜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拦腰抱抱儿子,及至他闻到世遗身上一股子馊酸味,简直是臭气冲天,做人家老子的立马后退一大步,金连城掩着口鼻,恶声恶气道:“世遗,你几天没洗澡啦,身上臭死了。”

金世遗思及这些天来心灰意冷的缘由,忍不住悲从心来,轮到他嗷呜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拦腰搂住爸爸,一头撞进爸爸的怀里,金世遗是涕泪纵横地哽咽道:“爸爸啊爸爸,我可怜的宝贝,我的荣宝啊……”

金连城被二十多岁的儿子撞得几欲跌倒,男人打个趔趄,正待稳住身子,不防一个低头,几乎被怀里人儿散发出来的臭气给熏得背过气去!

“呸呸呸!”金连城连连啐道,一把将世遗从身上撕下来,扔到了一旁,他翻着白眼,全无丁点市长的仪态,男人抖着食指哆嗦道:“去,洗干净再过来。”

金世遗作无赖状,将身上穿的衣服都扒了下来,光剩条四角裤衩在身上,他光手光脚地奔到爸爸那里,通透的凉风穿堂而过,将他一条裤衩吹得猎猎作响,隔着一层单薄布料,可以看清该无赖的胯下物什隆了起来。金世媛蹬蹬后退,双手捂住脸,大小姐凄厉如见鬼,“哥哥!你变态!”

金世遗并不理会妹妹的呐喊,直奔过去,抱住爸爸大腿,将一脸的鼻涕眼泪悉数抹在爸爸的裤腿上。金世遗仰头,眼睛红红的,鼻头红红的,正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爸爸爸爸啊……”

“可怜见滴,”金连城连忙俯身抱抱世遗,摇两摇世遗,心疼兮兮地问:“世遗世遗,你受委屈啦?”

一大一小正是个抱头痛哭的架势,金世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虽然早知道自家哥哥有点娇气,但是二十好几的人还抱着爸爸哭,这就看着有点可笑了。

做老子的却一点也不觉得可笑,反而很想当然将儿子搂在怀里,金连城伸手捋捋世遗光溜溜的背脊,摸着两扇蝴蝶骨,男人“喔”地长叹一声,“啊,世遗,你瘦了。”

金世遗吸吸鼻子,将一把鼻水撸了下来,随手抹在爸爸身上,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很是灰心地说道:“爸爸,我这是给人气瘦的!”

他将一张面孔埋在两只手掌里,颤巍巍地说:“我的荣宝不纯洁了,我的荣宝不干净了。”

他蓦地抬头,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爸爸,你去派人杀了那个姓杨的!杨、森,我要他,死!”

金世遗一把抓住爸爸的手腕,往死里攥着,仿佛所有的深仇大恨都付于这一攥中。

金连城是疼得面目扭曲,龇牙咧嘴得也不敢撸开儿子,只得哼哼呀呀说:“我也想杀了姓杨的。”

可那也得杀得了啊!

“不要!”金世媛失声尖叫。她踩着一双黑色圆头跟鞋,踢踢踏踏地跑过来,跪了下来,一把拉住哥哥的手臂摇两摇,哀哀道:“哥哥,我喜欢他,我要嫁给他,你别杀杨森。”

她是知道爸爸疼爱哥哥那是没有尺度的,哥哥便是要摘那天上的月亮,只怕爸爸也会叫人端盆水将那月亮捞出来。

金世遗虎躯一震,缓缓转身看了过来,双目死死钉住满目哀愁的妹妹,他侧着脸,居然是微微笑着轻轻问:“世媛,世媛?”

世媛轻轻应了声:“哥。”

金世遗轻飘飘吐出一句话:“你,喜欢杨森?”

“我喜欢他。”

金世遗胸膛急遽地起伏着,他抻着颈,一字一句问:“你,竟然喜欢他?!”

金世媛硬着头皮答应了:“是……”

金世遗霍然跳起来,像只困兽般围着一方地团团转,男人额上青筋暴突,一跳一跳的。金世遗声厮力竭地吼道:“金世媛!你怎么可以,喜欢这个混蛋?这个混蛋他,啊啊啊,我心爱的荣宝,她,她她她——”

言语是滚烫的油,被他颤抖着含在口中,金世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一直憋得他痛彻心扉。

金世遗反身扑倒爸爸,攀在爸爸的肩膀上,细高个子的青年居然像个小孩子一般号啕大哭,“爸爸,爸爸啊爸爸,我好想荣宝,我要荣宝回来,我要荣宝干干净净的,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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