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清颜吃惊的看着面前的男孩,她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小男孩强吻了,而强吻她的小男孩此时目光单纯的看着她。
“你的味道。”男孩目光坦然,像是刚刚只是理所当然的吃了个点心一样。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清颜蹭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美目怒瞪居高临下的看着男孩。
男孩看着炸毛的清言,嘴角的笑意更浓,这只猫咪炸毛的时候太可爱,可要好好的给她理理毛了。
在下一秒,清颜只感觉有一股力量向自己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下坠。男孩俊美出尘的脸再次出现放大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们之间距离近的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男孩的睫毛很长像是扑闪的蝶翅,清澈如水的眼眸却又一种诱惑力,像是一汪深泉美的让人想沉醉在里面。
扑通扑通
清颜的心不受控制疯狂的跳动着,嘴角一丝口水缓缓滑下。
这不能怪她花痴啊,这货颜值实在是太逆天了。
“歌~安~谨。”男孩酒窝森森,温柔的音调让人沉醉。语速很慢,一字一顿砸醒了沉迷于美色中的清言。
歌安谨,歌安谨。清言心中不断重复这三个名字,一种巨大的恐惧涌上了心头。身体本能的打掉歌安谨递过来的手帕。
男孩脸色微变,皱着眉头看向落在地上的手帕。
小猫不乖。
好看的远山眉微微皱起,浑身散发出一丝阴意。
察觉到歌安谨的变化,清颜立马捡起了地上的手帕,极其恭敬的递到了歌安谨的面前。
“您的~手~帕。”因为过度的恐惧,清颜紧张的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擦。”歌安谨的声音中透着冷漠和平静。
清颜立马听话的擦着自己嘴角的口水,老天啊,对面这个人是竟然是歌安谨。前世那个引发各国恐慌的w基地首领,那个被各国通缉却游走政府大厅如自家的歌安谨,那个一言不合就黑遍互联网公司的歌安谨。
天哪,眼前这个纯洁无害的少年竟然是前世被联合国称移动核弹的恐怖分子。
牧家和自己那个负心汉家都是互联网公司,前世那个男人激怒了歌安谨,导致歌一夜之间黑了当时于男人有关联的数十家公司。那时,自己还处在热恋中。不停为男人奔走于歌大投资公司之间,想要帮助男人东山再起。却不曾想,在她为那男人拼死拼活的时候,那男人却已经和自己的妹妹勾搭成奸。后来她带着筹来的钱,去w组织和解。
那时她也才二十四岁,一个人独自去和那些人谈判。当黑布蒙上她的眼的时候,她的心里有多害怕,那个男人不会知道。被恐惧弥漫的心靠着临走时,男人说的那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支撑着自己像前走去。
她的眼睛被蒙住,听觉却变的异常灵敏。
她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无比听话的做在那冰冷的铁石上,她害怕,害怕下一秒就会被一枪解决了性命。
她听到远方有人叫了声老大,她不敢抬起头,静静的听着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靠近。
一步一步的缓缓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清颜的心上。她感觉自己整个心都会害怕的跳出来了,好似下一秒自己就要晕厥昏迷过去。
脚步声停在离她不足她十米远的位置,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放。”仅仅一个字,清言紧崩的身体想卸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的倒下。
这样的记忆化成了噩梦围绕在清颜的每一个夜里,因为在她被带离那冰冷的铁块时,她终于大这胆子睁开了眼睛,从黑布下的缝隙中看清自己刚刚身处的铁块。那铁板下是不断运作的切割机,切割机的寒光打进清颜的眼里,吓的太根本站不住脚,昏厥在地。
第二天,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牧家自己的房间里。周围的一切无异,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那男人的公司也开始重新运作。可这一切都像是梦魇牢牢的缠住自己的每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