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说完走到那门口念了一句咒语,原本光秃秃的门口上出现了一张符,我仔细看了看那张符可还是没看明白那符上画的是什么,只是感觉那符给人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师叔这就是监视符?看起来和普通的符咒没什么区别吗?那这符该咋用?师兄看着师叔问,师叔说念一句咒语就行,之后师叔念了一句咒语,那监视符发出一道散光就照射在了前面的墙壁上,唉哟我去,这玩意还挺先进这和投影仪差不多嘛,师兄说道。
监视符照射在墙壁上的散光慢慢变成一副动态画面,那画面显示的是师叔藏地图的情景,之后画面一闪就是师叔藏好地图后离开,师叔离开后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头带白帽子的人走进了屋子里,然后那白衣人径直走到师叔藏地图的地方伸手就从那土炕里把那地图拿了出来,白衣人拿到地图后转身走到门口向上看了一眼,举着手里的地图晃了几下然后就走了出去,在之后就是我和师兄师叔进放间的画面了。
不过在那画面里白衣人抬头向上看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额头上有个字,但是那个字不像是现代文字好像是古文字,可让我奇怪的是不管我怎样老都看不清那白衣人的脸。
我转头问师叔,师叔你能看清画面中那白衣人的脸吗?师叔摇摇头说,看不清,你们有没有觉得这白衣人的打扮和那黑衣人很像?师兄突然说道。
对啊,刚刚没注意,这白衣人的打扮和黑衣人真的很像只不过一个是穿白衣一个是穿黑衣,难道他们是同一个人?
师叔现在咋办?我看着师叔问,我们先回去再说,师叔说完就走了出去,之后我和师兄师叔便离开了这地方,坐着刚刚送我们来的那辆出租车往福缘堂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