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短期代课的老师,语文老师换过一个,数学老师换过两个,英语老师换过三个,化学老师换过一个,地理老师换过一个,历史换过一个…总之除了政治老师,其他的都换了,当然,物理老师也是一枚一直跟我们的老师,只是只有两年罢了。
班主任,也就是程老师,也是语文老师。调走在初三,我们迎来了第二位班主任,最后一位英语老师——熊老师,他…在我们毕业后就退了群还在扣扣里把我删了,居然动作比我还快。
程老师最爱说的是,装睡的人叫不醒。这到后来到了高中后,班主任袁老师说起时,总会想到他。他激动时脸也会变红,我可能就是跟他学的这点。记得有一次,好像是在班会课上让我们给他提意见,他说他要改正这些不足,现在还有当时小组写意见的小纸条,记得大家提了好多哈哈哈。在教学楼翻新的时候我们搬到实验楼,在顶楼那个破旧的小屋里,我们在“教室”后的地上表演苏东坡与黄庭坚游赤壁,大家为了看到表演挤来挤去。说起来也有一年多没有见到他了。
熊老师是一位口音很重的老师,很多男生喜欢叫他老熊。好玩儿的是,他说话的时候不咽唾沫,所以每当开班会时,他滔滔不绝嘴角就会泛起白沫,坐在最前排的同学还会在他不在的时候调侃脸上被喷的唾沫星。熊老师在带我们前带的那一个班级第一是级部第一,并且是个女生。所以他来时,一直对我抱有很大期望。然而我并没考过级部第一,初三也没有考过班级第一哈哈哈。他来后让我当了英语课代表,每个有英语的晚自习,都会有一个身影在一二班的门口飞奔而过。没错,那个就是我,跑到四楼去他的办公室抱一些本子,试卷之类。他还会经常让我在黑板上抄答案,居然还说我写字和他差不多,我...
第三个英语老师是个女老师,她已不是很年轻了。在实验楼的时候,她每次上课懒得给我们翻译课文就会让我或者其他同学一个读一个翻译,很草率的学课文。
第二个化学老师在后勤,因为师资短缺于是来教我们班,幸运。第一次来上课,他就叫我起来,复述一下课上讲的是什么。其实当时也没很认真听课,但是听他说要找一个同学梳理一下本节知识时,我坐的很板正,怕他叫我,结果就叫了我。不过随便的扯了点,居然对了,现在一想,真怀疑他当初只是为了鼓励我。老师实行分制,说档案里记优良时,他就按平时攒下的这些分。所以每次为了加分,不得不自己举手回答问题,不得不自己站在讲台上面对大家在黑板上讲题。记得有次晚自习班长作为化学课代表,很不够意思的叫了我,然后很尴尬的去讲了一个老师讲过但我没有认真听的题。还有一次,约是下午,电子黑板坏了,正巧是我讲题,老师只好让我在黑板上自己抄题讲,叫来第二个英语老师——副校长来修,当时开着门和背后的敞开窗户对流,风吹到脸上感觉隐隐觉得是梦中,大约是脸被烧的太热了吧。
物理老师很喜欢在我们看课本时穿着高跟鞋一圈一圈的在教室走,大家注意力全被踏踏的声音吸引去了。有天她转圈圈时,看到窗台上我拿去的龙月,要和我交换,结果交换来的是“落地生根”(一种家里多的都要扔的植物)临毕业前,物理老师突然找我,问我要不要实验室的照片,这好事当然要答应喽,然后去办公室拷来了我们的皂片。
正是这些老师陪伴我们三年成长,在我们向前的路上或多或少的给予我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