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等冰兰丸好点后才去看她,一开口就步入正题。
“你和飞段什么关系?”冰冷的语气,佐助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看着冰兰丸。他在她昏迷前听到了“飞段”,现在他像极了一个要捉奸的男人。
“飞段?不认识~”冰兰丸摸了摸头,然后坦然回答。受伤发烧醒来后,她好像又忘了什么。
“…鼬呢?”佐助见冰兰丸不肯说,干脆转移到自己更在意的那个男人身上。
冰兰丸一听到鼬,眼睛亮了,“他是我的师傅,很厉害的!”
佐助稍微放松了下来,听兰丸的话她和那个男人好像没有那种关系,但是还是有嫌疑,因为那封信。
那封信的内容看起来虽然很正常,但是他就是很在意会生气,每一句他都要琢磨究竟暗示了什么。
“……没事,我走了。”佐助又看了一眼冰兰丸然后离开房间,那模样倒是像一个捉奸不成的男人。
而佐助已经暗自决定要找鼬问清楚了。
冰兰丸看着紧闭的房门,抬手放在胸口,就在那一层衣服下藏着一条从背后贯穿心脏的伤疤。
突然好想找回记忆……这是为什么呢?心空空的……
那个“飞段”又是谁呢?
他们认识吗,不,应该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想找回记忆吗?那就按我说的做。”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冰兰丸被吸引了,好像听过这个声音,很熟悉。
“回木叶……”
最后,冰兰丸按照那个声音做了,靠着她软磨硬泡的功夫最终让大蛇丸妥协,临走前,两个人舍不得的说了一堆“照顾好自己”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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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树林外的空地上,附近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
雪磷走到河边,水里倒映出她美丽的脸庞,走进水里开始洗去身上的血腥,一边洗着,一边回忆着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看着自己手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血水,眼神冰冷。这个身体是因月冰而存在,决不能受一点伤。
算了,至少,至少她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冰兰丸……
雪磷想着这个名字,胸口就会不由自觉地疼痛起来。
那一刀造成的伤让月冰永远离开了她,而冰兰丸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月冰和自己之间所有的联系,也随着这一刀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月冰,如果说有一天我把冰兰丸杀死,你会不会非常恨我呢?
月冰,你在什么地方呢……
雪磷抬头看着天空,好蓝……幻想出了月冰温暖人心的微笑,却让她觉得抑郁。
那么善良又有责任心的月冰肯定会在天堂,而不是在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