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再度睁开了眼睛,熟悉的病房映入眼前,毫无疑问,他再次来到了医院,首先想到的是这永久性的住院费估计百万富翁恐怕都住不起吧?
翻了翻口袋,掏出了自己最后一叠钱,数了数,发现真的快住不起了,这住院费简直就是无底洞,而且还只进不出别无分店。
刘芒在钱包的哭泣之下,也没有多说话,直接回到了家,打开了电脑,直接就找到了摄像头这一功能,别说还真的录下来了,半夜的时候刘芒确确实实的是在家里躺在了床上睡的觉,不过睡着睡着,12点整的时候,竟然直接就从视频中不见了,随后视频中录的就花了,似乎是收到了干扰,而再出现画面的时候刘芒已经失去了踪影。
“瞬,瞬间移动?”压在刘芒心中的疑问终于解开了,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的出现,还有:交了住院费,他相信如果把这份消息告诉给某某科学家的话,他肯定直接就变成了国宝级的人物,紧接下来就会面临着出名、登报、值钱以及解剖。
刘芒此刻觉得自己的唯物主义者名衔已经可以舍去了,因为他现在所面对的现实,就是遇见鬼了。
不得不说不幸啊。刘芒看到查不出什么,无奈之下认为靠打发时间或许也能找出破绽,于是他又开始上网、吃饭、娱乐、吃安眠药。
于是又经历了两次,刘芒发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每次在梦中被腐烂的手拖走,随着做梦次数的增加,而距离医院越来越近。
但是今天遇到了颓废男使刘芒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他至少还没那么糟糕。
刘芒猛然想起了颓废男所说的话,提示:三天之内不会有危险,多调查调查,是自己逃脱或者解决这次事件。
这什么鬼提示?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嘛,对了,说起来,那名护士女性好像应该是是被什么东西融化腐烂的。
刘芒出了病房,找到了隔壁的病房,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里面却住着一位病人,不过和刘芒刚才的病房差不多,另外两个床铺则是空着的,躺着人的床铺上标着十月十号住院,没错了,刘芒看着躺着有些愣神看了一眼他的四十多岁穿着病号服右手上打着绷带的中年人和旁边一大堆纸巾堆满的垃圾桶,奇怪的味道散布在了这间病房,刘芒看到这不由得猥琐的一笑,“前辈大叔,能问件事情么?”
“前辈大叔?什么意思?”中年人愣了愣,不明所以的问了问。
刘芒一个我都懂的眼神撇了过去,“前辈放心这一桶垃圾桶的东西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还有床下也肯定装满了吧?这浓浓的爱意。”
中年人这才明白刘芒说的是什么,“喂喂,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刚才是看完床位病人信息才问的吧,至少要叫名字啊,而且我才32岁,叫什么大叔叫大哥。”中年人不禁吐槽道。
刘芒摆了摆手,“不要那么在意,对了,大哥想问你一下隔壁病房的事情。”
“隔壁病房?”中年人脸色一白,“你是隔壁病房的病人?赶紧走赶紧走,我什么都不知道,离我远点。”
刘芒心道果然找对了,看来果然比起网上那些不实际的信息还是直接问问医院的人才能真正了解情况。
“哦,好,那算了,大叔,你也放心,我不会把你在医院的事情乱说的。”刘芒说完还冲着垃圾桶撇了撇嘴。
“你说的这么委婉我还真是谢谢你啊。”中年人嘴角抽搐的回答道,“你已经是第四个从隔壁病房问我的人了,别问前三个,我想你不太会想知道他们去哪了,我只能告诉你你前面那位前辈,反正她倒是多少查到了一些,这是一个故事。”
半年前,这所名池医院的护理远近闻名,所以为了更好的照顾岁数大一些的老人,不少人都将老人送到这所名池医院调理,因为老人年龄的关系,所以护士对老人们几乎都是一对一看护的,不过却出了件大事,一名叫林思晚的护士死了,全身被捆绑并且腐烂而死,而且被警察核实,林思晚死前遭过性侵犯,这件事直接便惊动了刑警局,林思晚当天晚上看护的是一名六十岁的老人,是本市著名的商业大亨的亲爹,因为老人来到医院后就东瞧西瞅,据说为人也品行不端,所以医院的护士们都非常厌恶,最后因为商业大亨势力的介入,被警察断定为自杀,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名池医院因为这件事人流大减,而当时负责的护士长也因这件事被辞退,谁也没料到的是事后一个月后,本来已经没人的病房中,老人猝死在那间曾经被照料过的房间里,这件事再次引起了警方得注意,可疑的是警方查遍了老人所住的地方的摄像头,以及医院内的走廊大厅的摄像头却都没有出现老人当天晚上离开住所的痕迹,医院也没有老人的当天住院记录,因为没有证据,尽管这位商业大亨愤怒不已,但也不能太过嚣张,物必其反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而这件事也是以老人因为犯病而死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