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鹏即将晋升的消息很快就在院里传的风风火火,科里那群叽叽喳喳的护士们也为没有早钓到他这个潜力股而惋惜不已。他们科里今年来了一个医学院还没毕业的实习护士,那个护士据说是学校里的校花,从到科里的那天起就对他们的金主任开始眉来眼去,不得不感叹现在的学生妹越来越放荡了,上班的时候都会特意把护士的白大褂领子拉的低低的,好像她那道深深的****就是给人秀的。中午的时候金鹏和孟美坐在餐厅里吃饭,第一口饭刚咽下肚子他就感觉到裤子兜里手机开始震动,那震动的频率是短信,因为平时乱七八糟的应酬太多,而且有些病人家属会私下和他这位医院领导“沟通”,孟美对这些特别敏感,所以金鹏的手机永远是震动。
“不太舒服,我去下厕所。”金鹏背着孟美跑了出去,他以为是哪家病人家属问他的银行卡号,打开手机一看,却是他们科里刚来那个实习护士的短信:金主任,我身体不太舒服下午想请假了,晚上我不想回家,订了香格里拉的218房间,看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出是什么病,但我相信我们医院最年轻有为的金主任肯定可以帮我,晚上来帮我看看吧,我等你。
金鹏赶紧合上了手机,进入社会这么多年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可像这样明摆着勾引他的女人也不是第一个,他自然知道这短信意味着什么。其实他早就在自己的脑子里无数次勾画过那个实习护士在床上时的那些****剧情,他用力吞了口口水舒了口气重新回到了餐厅。
“谁呀?什么事?”
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孟美好像对金鹏的一举一动都非常关心,稍微有个电话她都要追问,显然这次她也感觉到了金鹏不对劲。
“没什么,一个病人家属非要给我送点东西,我拒绝了。”
“哦,那还不错,吃饭吧,快到点了。”
回到办公室金鹏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又拿出一条新买的领带扎了起来,在镜子前左照照,又照照,最后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突然自己胸口莫名的一阵剧痛,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捂着扑通扑通疯狂跳动的心脏自己开始害怕了,上一次这个时候他又回到了母校,去看望了自己的导师,他的导师王教授是全国有名的心血管专家,但连导师都看不出他有什么毛病。那感觉又是一闪即逝,他从地上爬起来打开电脑在网上翻阅着相关资料,突然一则新闻跳了出来,湖南某村子一个苗族女子因为丈夫经常出轨,给自己的丈夫下了蛊,这个蛊与其他蛊不一样,没有实物的蛇虫鼠蚁,非常怪异,他丈夫从此以后只要出外边偷腥自己的胸口和头就开始剧痛,就连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最后她妻子在病入膏肓的时候告诉了丈夫这个秘密……
金鹏看着这则新闻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自己家不正有一个苗族女人吗?她的妈妈就是神婆,她们家世代与蛊相伴,再想想这几次病发时候的情况无一例外都是接触或者想了除了孟美以外的其他女人。金鹏张大了嘴,他无法相信自己家这个温柔的小女人,从来对他百依百顺,怎么可能对自己下蛊?但如果自己的猜测是真的,那……
他赶忙拨通了自己导师王教授的电话:“导师,我是金鹏,你记得上次我去你那问过我现在的症状嘛?”
“小金啊,怎么?最近又发作了?你别急,这几天我正在联系国外一些专家,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导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这事有蹊跷,你今天不上网没?看过一个新闻没?一个湖南女人给自己老公下蛊,让这个男人一辈子不能出去寻花问柳,如果一旦出轨胸口和头就开始疼痛不已。”
电话的另一头一阵思索过后“我也看了,可是我觉得是不是不太现实?现在这个年代了,难道还有蛊术嘛?”
“导师你别不信,你忘了,我家不就有这么一个湖南神婆的女儿嘛?她的母亲确实会下蛊。”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肯定和新闻里那个男人一样,你女朋友不满意你每天出去应酬,接触那些花花绿绿,偷着也给你下蛊了?哎呀,那这事不太好办了,你这样小金那,马上来我办公室,我给我一个老朋友打电话,他是灵异学方面的专家,我想他能帮到你。”
不一会金鹏打车就到了学校,刚到导师的办公室门前就闻到屋里溢出淡淡的檀香味,他边往里进边打趣道:“哎哟,导师这可不像您哦,这还哪有医学院的味道了,一下子没有福尔马林的味儿我还有点不习惯呢,怎么,您要出家?还是……”还没等他说完门完全打开了,就见他的导师和一个和尚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金鹏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无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知道导师有贵客,刚刚我乱说话,别介意,我先出去转一圈不打扰二位。”
王教授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来来来,金鹏啊,我来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我那位对灵异方面很在行的朋友。”
那老和尚站起来施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关帝庙的无空,听王教授说金大夫最近遇到一些怪事,不知老衲是否可以帮到你。”
作为一个医生,金鹏从来都是个无神论者,如果是往日他肯定甩甩袖子就走,但现在不同了,就连王教授这么严谨之人都给他请来了和尚,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