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木挽城赤裸着身体,生无可恋的躺在木床上。
不要误会,他的菊花依然完好,并没有菊花残,满腚伤。
只是被七八个人按住,将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发剃个精光,包括头发,眉毛,眼睫毛,汗毛等等一切毛发,就连隐私部位都没放过。
然后又被这些人喷了不知名的药水,用坚硬的毛刷,将全身刷了一遍,疼得他简直怀疑人生,像一只被宰的牲畜一般惨嚎不已。
最后那些人将他擦拭干净,扔了一套蓝白格子的衣服就离开了石室,顺便带走了所有的垃圾。
默默地穿上蓝白格子的衣服,一滴滴泪珠顺着木挽城的眼角落下。
短短不到一天的遭遇,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毫无抵抗之力,关在笼子里,等待别人宰杀的野狗。
什么尊严,什么权利,什么话语,在这里,在这个类似监狱一样的地方毫无作用。
这也许只是刚开始,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他想象不到,也不敢去想。
过了许久,石室的石墙再次打开。
木挽城躺在木床上没有动弹。
眼角的余光看到,进来了三个穿着工作服,带着面罩的人。
其中一人手里端着一个铁盘,另外两个人手里拎着鞭子。
端着铁盘的人走到他身前,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吃了它。”说完将铁盘放在了木挽城面前的地上。
木挽城带着恨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抗拒。
那人没有再说话,对着旁边两个手持鞭子的人扭了下头,退到一旁。
“啪!”鞭子狠狠抡在木挽城的胸口。
“啊!”木完成痛呼出声,猛地坐了起来,捂着胸口,眼神中有一丝恨意,又有一丝畏惧的说道:“我吃!我吃!”
然而那两人并没有搭理他,而是一鞭接一鞭地打着,不一会木挽城的身上便出现道道血痕,如同一根面条一般瘫在地上。
一旁那人见状拍了拍手,两人停下动作,退到那人身后。
那人来到木挽城面前,蹲了下去,扒拉一下他的脑袋,见他不再抵抗,便抓着木挽城的下巴,从铁盘中掏出一坨白灰色,带着药味的食物,用力地塞进他嘴里,然后拿起铁盘上的水杯,对着他的嘴猛灌。
木挽城被呛的直咳嗽,那人没有丝毫同情之心,放下水杯后继续暴力喂食,直到铁盘中的食物全部吃完,才放开木挽城,并在他身上擦了擦手,起身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石室。
“这是地狱么?”身上的鞭痕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木挽城本就脆弱的神经,让他越发的感到绝望。
之后的两天,那几人每天都会来两次,稍有反抗,便会引来一阵鞭打。
木挽城不知道他们喂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每次吃完以后,过上两个小时就会腹痛,接着排泄出一些黑褐色的粪便,身体竟变得清爽无比,连被打的伤口也愈合的极快。
第三天,那几人又来了,却不是给他送食物,而是把他从木床上拽起,在他脑袋上套了一个封闭的面罩,架着他的胳膊带离了石室。
没有大喊大叫,因为木挽城知道这并没有用,反而会换来一阵毒打和侮辱。
“要死就早点死吧!”心灰意冷的想到。
走走停停,那几人将他带到了一处极为宽阔的地方。
这个地方足有足球场那么大,有几十个房间,外面摆放着许多先进的科技器械,不少人穿着白大褂在器械前工作。
其中一名年纪足有将近七十岁的老人,正在与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员探讨着什么,见他们将木挽城带来后,问道:“净体了没有?”
架着木挽城的其中一人点了点头。
“带他过来。”说完,带着几人来到一个房间门口,走了进去。
“把他固定在这个上面。”老人指着一个立体的床架说道。
几人将木挽城绑好,在老人的示意下,离开了房间。
老人把木挽城的面罩摘下。
突见光亮的木挽城觉得有些刺眼,适应片刻后,睁大眼睛观察起自己的处境。
自己此时被固定在一架竖立稍微倾斜的床架上,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动,其他地方完全不能活动,周围是诸多他没见过,也没听过的机器,一个老人在那里摆弄着机器,看起来很神秘,也很可怕。
“你是什么人?”木挽城小心地问道。
老人抬头冲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估计是满口假牙,要不然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牙口。
没有立刻回答木挽城的问题,而是在一旁继续摆弄机器,偶尔拿起一个连着线的针头插进木挽城的身体,疼的木挽城直哆嗦。
做完这些之后,老人走到一个保险箱面前,背对着木挽城,输出了好几层的密码,打开了保险箱,小心翼翼的从里面拿出一颗约有拇指大的绿色晶石,放进身后一个圆形的器械中。
接着开始操作机器。
一个类似爪子的机械手臂动起来,移动到木挽城头顶上方,蓦地扣在木挽城的脑袋上。
“你要干嘛?放开我,你个死老头子!我...呃...”木挽城惊恐的大叫。
没等他话说完,机械手臂的掌心伸出几根铁针,刺进了他的大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只有不停转动的双眼,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圆形器械中的绿色晶石开始绽放出绿色的光彩,通过机械,将这种光彩转为某种物质能量输进连接在木挽城身上的液体罐中,然后流入木挽城体内。
木挽城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有一种拥有了一切的错觉。
从外面看,他的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身体好像一下子塞进了无数的棉花,肌肉不停的膨胀收缩,放佛要爆炸了一般。
“嗤!”他的胳膊最先承受不住,破开一道口子,血液喷洒出来。
随后,“嗤!嗤!嗤!”开始浑身出现这样的情况。
一旁的老人,见状连忙按下一个红色按钮,机械手臂的液体管中的透明液体注入了木挽城的体内。
一分钟之后,木挽城的情况平静下来,昏了过去。
老人又给他注射了一只类似止血剂的药物。
叹了口气,老人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这都试验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是这么个情况......”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吓得他心脏一哆嗦,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
这双眼睛的主人见他醒来后,身体向后挪了挪,皱着眉摇头低语:“所有的程序都是经过无数试验验证的,没有什么纰漏,但就是不能成功,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木挽城并没有搭理他,醒来后的他正陷入巨大的疼痛之中,全身上下都好似撕裂一般的巨痛,让他有种想要马上死去的冲动。
木挽城狠厉的眼神看向眼前彷如精神病一般的老人,恨不得将他撕碎,心里用无数最恶毒的话语诅咒着他和他全家女性。
老人似有所觉,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这个模样,嗤笑道:“怎么,想杀了我?还是想吃了我?”
拍了拍他的脸蛋,说道:“像你这样恨我的年轻人,我见过很多,但我依然活到现在,活的很好,不是么?”
从身旁的器械中拿出一只装着白色液体的针管,一边给木挽城注射,一边微笑着说:“小伙子,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切再度陷入黑暗。
再次醒来时,木挽城已经回到了石室,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蓝白格子的衣服。
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虽然仍旧疼痛难忍,但比之前却好了很多。
“轰隆隆...”石墙打开,走进几人。
过了一会儿,几人离去。
木挽城看着地上的铁盘,胳膊上的针眼,苦涩漫入心头。
“我这是成了小白鼠么?”苦笑的自嘲了一句。
度过了几天平静的时光,除了那超级难吃,带着药味的食物,以及不时的抽点血,也算得上平静了。
经历了这几天,他也算是看透了一些东西,反正生死不由身,随命吧。
第五天,木挽城再度带着头罩,被带到了实验室。
当老人给他摘下头罩后,他笑着问道:“老头,今天怎么玩?还和昨天一样?给我充点气,放点血?”
老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想来点更刺激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