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闪光陈永通很清楚,不是望远镜那就是狙击枪的瞄准镜了。
可是谁会无聊来盯着自己呢?
陈永通想到一个人。
金元宝!
今天他在自己手里吃了亏,他应该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派人来盯着自己。
要甩掉监视者很容易,可要把他抓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如果是望远镜还好,可如果是狙击枪的话就完了。
是狙击枪的话陈永通能断定,只要他下这个车的话,他立马就会被打死,纵然陈永通的速度快,但也不可能有子弹那么快。
这下棘手了。
“你怎么了”?见到陈永通突然愣住,黄敏不明白的问。
“发生什么事了嘛,你”……薛舞说。
“我们被别人盯住了”,薛舞还没说完陈永通突然开口。
“啊”?二女一惊!
什么人会盯着她们?
“是谁啊”?黄敏问。
“你能分析出会是谁呢”?薛舞开始严肃着,毕竟这不是小事。
“我想应该会是金元宝吧”,陈永通眼中变得冰冷。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陈永通保证他不会有事的。
他长这么大了还从来没有人敢监视他。
金元宝有胆量。
“你是说那位公子哥啊”?薛舞有点讶异。
提到金元宝这三个字黄敏就来气,她最恨的就是金元宝了。
“真的是他吗?还真是阴魂不散”,黄敏嘟着嘴。
看样子黄敏真的很讨厌他。
陈永通干笑。
“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一直这样躲着”?薛舞说。
“得想办法把他给引出来,不然一直被另一双眼睛看着估计连觉都睡不好”,陈永通说。
二女点头。
“可要怎样才能把他引出来呢”?黄敏问。
“是啊,怎么办”?薛舞也没辙。
关键时刻还是得靠男人。
陈永通感觉身上的担子突然重了很多,男人才是真正的主心骨,这话一点也没错啊。
陈永通感到鸭梨大。
但也没办法啊,谁让他是男人,作为一个男人就要挡在女人面前,去承受一切,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
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让任何女人依靠。
陈永通就是这样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要怎样才能揪出那个监视他们的人。
陈永通在想办法。
要怎么做才能找到那个人?
首先应该给他设个套,让他往里钻。
可是……
这个套要怎么设?
既要能成功引出那个人,又能要那个人信。
陈永通想到吴云,他应该有办法,可是他总不能在这儿给吴云打电话吧,毕竟这儿可有外人来的,陈永通下意识的看了二女。
“看我干嘛,我可没法子,别指望我”,黄敏白了陈永通,直接将他无视。
陈永通无语,他可没指望黄敏有办法。
薛舞只能呵呵了。
陈永通想了想,在这儿给吴云打电话,不怎么安全,所以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那个人给揪出来。
陈永通开着车,离开了市区,他的目的是山区,那里应该没几个人吧。
“你这是要去哪”?黄敏问。
“山区”,陈永通说。
黄敏面色一变:“去那干嘛”?
陈永通去山区能干嘛?
薛舞明白了,原来他是想去山区好把金元宝的人给揪出来。
“我明白了,你是想在那里干掉他,这样就没人知道”。
“聪明”,陈永通夸赞。
来到一个转角处,陈永通停车。
“你停车干嘛”?黄敏问。
“下个吧”,陈永通说。
“我”?
陈永通点头,说道:“应该是你们”。
“我不想下”,黄敏不服。
她自然是知道陈永通是想丢下她们自己,然后独自面对危险。
“我也是”,薛舞也是站在黄敏立场。
陈永通无语。
送死还这么积极。
陈永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确定不下”?陈永通准备来硬的了。
正如陈永通所想的,二女的回答还是一样。
“不下,要死一起死”。
陈永通只好来硬的了。
没办法,他必须这么做,因为他不想让她们有任何的意外。
陈永通下了车,先是把薛舞拉下来,关了车门,然后再把黄敏拉下来。
“喂喂喂,陈永通你要干嘛”,黄敏一脸不满。
“你不能丢下我们”,薛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难过。
这是为什么?难道自己对他有点感情了?
陈永通站在二女面前,看着这两个美女,脸上布满了担忧。
陈永通说:“放心吧,我死不了,我这条命还没人能收的了的”。
说完没有等二女反应,分别在她们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副驾驶关好门,迅速从副驾驶移位到驾驶座,锁好门。
“等我的好消息”,说完飞驰而去。
留下正在发呆的黄敏和薛舞。
出了巷口,陈永通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刚才那笑容,有的只是冰冷的面容。
他拿出手机,拔打给吴云。
“喂,永通啊,我正要打给你呢”。
电话通了后,陈永通也没有多想,直接步入正题。
“我被跟踪了”。
吴云一惊,是什么人会跟踪他?
“是谁”?
对于他来说陈永通的事就是他的事,他不能不管陈永通。
“先帮我看看他在哪个位置,我有办法对付他”。
陈永通一边开车一边注视着。
“好,你把GPS定位系统打开我帮你找找”。
“好”,陈永通按照吴云所说的,打开定位系统,很快他能看见整个江南城的布局,再过后缩小,很快就能看见一辆奥迪车,就是陈永通的。
在距离奥迪车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丰田车正跟着自己。
他能看见车内坐着一个带着墨镜的男子,男子口中还叼着一支烟,在男子旁边的座位上还有一把狙击枪。
果然,陈永通猜的没错,他果然被盯上了。
陈永通冷笑,对吴云说:“剩下的交给我吧”。
说完挂了电话,猛踩油门。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
陈永通越过城市,来到一个看似原始森林的地方,停下车,陈永通下车,他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不久后,来了一辆黑色丰田,丰田车停下后,下来一个男子,男子大约三十多岁一般,他摘下墨镜,同样他的眼神也是冰冷,冰冷的犹如锋利的刀锋一般,这是他经过生死后磨炼出来的。
男子摘下墨镜,扔在车内,不削的看着陈永通,说:
“你就是陈永通吧”?
陈永通看着男子,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
下一刻,男子面色猛然变得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