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伯贤怎么样?”张艺兴立刻上前。医生摘下口罩,叹了口气:“我们尽力了,但患者脑部的血块压住了记忆神经,会造成暂时性的失忆。”张艺兴深呼吸:“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郁千珥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身体不住的颤抖,嘴里喃喃:“伯贤不能有事……不能……不能有事……”“好了。”张艺兴把郁千珥的头压到自己肩上,“伯贤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会暂时性失忆,会好的,会好的。“郁千珥哭了:”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早知道他来中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不怪你,不怪你……“张艺兴闭上眼睛。
“郁千珥!”
郁千珥看向来人,顾夕颜。“伯贤怎么样?”顾夕颜喘着气。张艺兴低下头:“暂时性失忆。”“什……什么……”顾夕颜眼里的光一下熄灭。随后看向郁千珥,抬起手给了郁千珥一个耳光。“顾夕颜!”张艺兴一把抓住顾夕颜的手,“你干什么!”“我干什么?”顾夕颜冷笑,“为什么她犯下的错,要伯贤承担?!郁千珥!你凭什么啊!”说完抬起手,不料被张艺兴一把抓住:“顾夕颜,我警告你,不要胡来。”郁千珥微愣,在她的印象里,张艺兴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冷过。
“艺兴,让她打。”郁千珥抬起头看着顾夕颜,“打到她痛快为止。”顾夕颜不说话,手垂下来,瘫坐在地上。郁千珥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手术室外寂静的可怕。“伯贤他……怎么办……怎么办啊……”顾夕颜哭了。郁千珥留给顾夕颜一个背影:“那是你的事。”
路过病房,郁千珥还是忍不住朝里看了一眼。边伯贤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静静躺在病床上。郁千珥眼前模糊,伸出手附上窗户上的玻璃,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伯贤对不起……”郁千珥蹲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张艺兴轻轻揽住她的肩:“我们走吧。”
路上。
“千珥,你对伯贤还是不死心。”张艺兴轻笑。郁千珥看向张艺兴:“艺兴我……”“好了,”张艺兴笑了,笑得凄凉,“我知道,过几天要举行婚礼了,心情要好起来,嗯?”“嗯……知道了。”郁千珥轻轻抱住他,“谢谢。”
张艺兴看向窗外,眼里点点星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