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坐在屋顶上,不看赫连离月,但事实上,他是很想看看她的,但,也正是因此,他并不知道,赫连离月正在看着他。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终于是赫连离月先开口了:“墨墨!”
轩辕墨剑眉微蹙:“墨。”
赫连离月这才想起来,上次,他也是很强调的强调了一下不能叫他“墨墨”,要叫“墨”来着,于是乎,赫连离月故作认真的看着轩辕墨:“墨,不知道你芳龄几何?”
轩辕墨:“……”又是不说话。
赫连离月扶额:“我说看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吧,你丫咋就这么闷骚?”
轩辕墨还是不语,只是眉头皱了皱,离月这么认为,他是不是真的有些闷骚?只是这闷骚,又是何意?
赫连离月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然,挑衅挑衅他?
只是赫连离月这猥琐的思想,搭眼扫了一眼轩辕墨,才开口道:“我说墨,你老大不小的了,但是老二小啊!”
果然,赫连离月这句话一说出口,轩辕墨马上看了她一眼:“离月,要试?”
赫连离月吞了口口水,墨这是在表示他有多强大?还是在勾引她?看他的样子,很明显是表示他很强大,某女连忙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太强大,你我消受不起!”
轩辕墨似乎是来了兴致,故意靠近赫连离月:“离月,我觉得你也很强大,应该可以消受得起,不如,试试?本王倒是想试试了。”
两人现在的姿势,赫连离月一直朝后倒,而轩辕墨,一直朝前逼,直到赫连离月屁股下一滑:“啊!”掉了下去,轩辕墨立即捞起赫连离月,施展轻功,便将赫连离月带了下去!
小七听到赫连离月的叫声,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只着了一袭白色里衣,便跑了出来,结果一开门,便是轩辕墨抱着赫连离月的腰,而两人的姿势,也是刚刚落地,赫连离月裙摆纷飞,轩辕墨也是一袭月白色的衣服,在这黑夜中尤为明显,小七瞬间目瞪口呆:“小……小姐……你……你……”
赫连离月眨了眨她纯洁的大眼,从轩辕墨怀中跳了出来:“小七,蛋定!蛋定!我只是不小心从房顶上掉下来了,他接的我!”赫连离月一手指了指轩辕墨,轩辕墨却突然启齿:“我会娶你。”说完,便消失在了这夜色中,留下傻眼了的赫连离月:“不是,你娶我干嘛?”
小七叫轩辕墨说出这句话,才放心了,既然摄政王说要娶,那就不必害怕小姐嫁不出去了,而且,摄政王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夫婿了,长得又帅,还有钱,有权,简直就是完美主义好夫婿!
赫连离月一脸悲催的表情,她到底是得罪谁了穿越到这人不拉蛋的地方来!默默走回去,上床,躺下,盖被子,小七看到赫连离月这幅模样,便安慰道:“小姐,既然姑爷他说会娶小姐,小姐还干嘛愁眉苦脸的?”
不说还好,一说赫连离月就炸毛了:“特么他娶我?娶我!”
小七给她顺了顺毛:“小姐,你与姑爷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若是姑爷不娶你,你很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结果小七给赫连离月顺毛的方法不对,刚好成了逆毛,导致赫连离月更是无语:“特么我和他有了肌肤之亲?肌肤之亲?是他上/我了还是我上/他了?”
不就抱抱么?二十一世纪那抱抱算什么,抱抱怎么了,好像抱完她她就必须嫁人一样,而且十六岁,这身体才十六岁,才正在发育,早早急着嫁人是个什么鬼?
小七听了赫连离月的话,瞬间脸红的不行:“小姐,你怎么能说这些!”
“我说的咋的了?我说的不是事实么?我一没上/他,他也没上/我,我干嘛嫁给他?我脑子进水了?再说了,我就是上了他,我也不一定非得娶了他啊!”
赫连离月才懒得跟小七这爱扯犊子的货瞎扯淡,蒙上被子,睡觉!
摄政王殿下此时也是无限纠结的,他记得赫连离月说过,她不是这里的人,还说,她要回去,若是她要回去,那,她不就不能嫁给他了?心上竟然有些空空的感觉,但,既然他说了,就得做到:“风。”
眨眼间墨风便出现在轩辕墨面前:“公子。”
“去准备十里红妆。”
墨风猛的咳了咳:“公子,是……聘礼?”
轩辕墨淡淡的点了点头,墨风转身,准备下去,却听见自家公子又说道:“等等,我有一个问题。”
墨风拱手:“什么?”
轩辕墨这一次倒是没有犹豫,便启齿道:“风,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墨风抬头:“回公子,喜欢一个人心里经常会失落,若是她看不到自己的付出,这才更为失落。而且,经常会有心动的感觉,心跳也会加速。”
轩辕墨抬眸,看了一眼墨风:“风,若是喜欢,便去追吧。”
墨风苦笑:“公子,你明知,她喜欢的,是公子!”
轩辕墨眉头皱了皱,她喜欢的是自己,他当然知道,若,不是因为她喜欢自己,一国公主,怎么会安心给他放个暗卫?
“风,你先去吧,另,让雨去暗门。”
墨风猛的抬起头,暗门是处理山庄的叛徒的地方,雨他……
“他撒谎,就有代价,三个月,便是代价!去吧!”摄政王殿下这话的意思就是,若是墨雨当时不骗他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感觉的,现在,也不用受如此的皮肉之苦了。
墨风也并未求情,因为他知道,公子不允许任何人欺骗他,雨这次,也算是教训了。
翌日,御书房内,段云翊与段云景也坐下,段云翊便将他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皇兄,臣弟昨日夜探徐府,但打听到的消息,这个赫连离月,是真的赫连离月,但,也可能是路上出了问题,于是臣弟便将她们来时,送她们来的人也都盘问了一遍,得到的结果,这个赫连离月,是真的!”
段云景并未说话,只是额头上的褶皱表现出他现在也并不是那么清楚,赫连离月,若是真的,她一个深闺小姐,又怎会有如此这般的敏锐?
这时,段云翊又开口了:“但是,皇兄,我在徐大人家,却发现了一些秘密!”
段云景捏了捏眉心:“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