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也只有一个大拇指那么大小,这么大个的龙虱真的是这老头饲养的?我正在暗暗称奇,老头伸出一只手掌道:小子你不是要赔我吗?拿来,我暗暗叫苦呀!原本还想好好的呵斥这老头一番呢!这回可好了,反过来烙下老头的亏欠,这可如何是好呀?我无奈的答道:那你说怎么办?你要钱我可是没有,心想:那钱打死都不能给你。老头说:我不要你的钱。我道:你不要钱,那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你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我又低声的嘟囔道:谁让我早早的就上了你的贼船,这回好了,还的由你摆布。他看着我哈哈哈的笑了几声道:你小子也别肉痛,要你的东西也不白要,有好处。我看着他现在的表情,怎么感觉又上了它的当啦!这只老狐狸是不是早已经设计好了?可是现在这只虫子的的确确是我压死的,百口难辩,哎,算啦,木已成舟,就看这个老狐狸开出什么条件,我能不能答应,老头道:小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想放你点儿血。什么,我大叫到,你要放我的血?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向后退了俩不,做好了防御,心想,我怎么这么倒霉,遇上这么个疯老头,因为一只破虫子,就想放我的血?老头看着我这怪异的举动,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小子,稍安勿躁,我只是取你一滴血,至于这么大的动静?什么意思,只取一滴?他答道:对,只取一滴。我说老爷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呀?我拍拍胸脯道:这样对心脏不好,知道吗?老头伸出手指摇晃着道:别人有可能,你小子绝对不会。什么呀?我瞄着他心想: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你知道我姓什么,叫什么。你小子想什么呢?伸出手来?我问道:就一滴?他点了点头,那,那好吧,我把手伸了过去。显然这老头早有预谋的拿出一根钢针,在我的指肚上一点,一滴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心想:着一滴血能做什么?老头将那滴血轻轻的点在了那只烂虫子上,我是心头一阵古怪,这老头是在做什么?是给这支虫子输血吗?都烂成泥浆了,想这虫子就算是放在手术台上,请几个专家,也无回天之术了吧?边想边看这滴血会有什么变化,在太阳的照射下,血滴内人影晃动,就好像包裹着一个人形的透明血色琥珀,发出幽幽的红光,暗想,这一滴尽有如此好看,突见那滴血向虫背的四处散开,象闪电一样迅速蔓延,竟然消失不见了。我抬头看向老头,只见他眼睛里泛着光芒,死死地盯着那只特大号的龙虱,一动不动,就在我上下移动目光的几秒内,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只已经被我压成肉饼的大号龙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膨胀起来,它,它竟然动了,在我惊诧的目光下,奇迹般的活啦!看得我是目瞪口呆,暗子胆寒呀!心想:哪有这种事呀?压成肉饼的虫子竟然活了,我的个妈的妈,姥姥呀!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是不是见鬼了,那只特大号的龙虱,挥舞了几下像大号指甲刀一样的钳子,展开那俩片硬壳,露出了长满绒毛的翅膀,就在我眼皮子底下飞了起来,好像知道是我救了它,在我的头顶不住的打转,良久后,它才发着刺耳的嗡鸣声,消失不见了。姥姥的,这是怎么回事?我的一滴血就能救活那只虫子?那我这是什么血,万能血?o型血?不对不对,o型血,也不能起死回生呀?由此同时,老头也把嘴长得大大的,看着那远去的龙虱,显然他也没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好长时间才转过头来,就像看动物园的大熊猫一样的看着我,得意的笑着道:小子,你既然救了它,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你可以走了,不过,老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今天只能向东走,这样---就这样吧。什么这样就这样吧?哎,我说老爷子,你这到底是搞什么鬼,我想走你不让我走,现在又赶我走,那只虫子是怎么回事,你的给我说个明白?不然我今天就赖上你啦,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真不走了?他问,不走了,我答。朋友的死活也不管了?他又问。不管了,我答。哎哎哎,这是什么话呀?什么朋友的死活?你少危言耸听,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可是出了名的小无赖,像你这样吓唬我,没门儿。他看我一副无赖相,咯咯咯的笑道:你小子今天是去看人?我奇怪的回过头来道:是呀!暗想,今天我是要去看二蛋哥的,他怎么会知道呢?是我说漏嘴了?他试探的问道:你那个朋友大难临头啦!你也不管?少拿这些吓唬我,我淡淡的回了一句。你那个朋友可对你有恩呀!你也不管?他可是正和阎王爷打交道呢,你也不管?原来准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绝不动摇,可是他提这个有恩的人,结合上下的说辞,看来只有二蛋哥了?又想:二蛋哥平时可是生龙活虎的,没什么毛病呀?老头道:小子,不要妄加猜测了,向东五里,有个人会告诉你一切的。向东五里,那不是回村的岔路口吗?我该做何选择呢?不要相信他?在这里耗着,让他说出,我这血怎么可以救活虫子呢?还是到路口看看二蛋哥到底是不是和这老头说的?去吧!秦大师可是有名的铁口神断,说出的话可没有空的,你还是去看看你的那个朋友吧,卖衣服的大姐不知什么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道。大姐,他!我指着老头想说,他用我的血救活了一只死透了的虫子。大姐打断道:大姐可知道秦大师是什么来头,他可不会说假话。大姐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开始七上八下起来。不管了,见到二蛋哥就什么都知道。
心里想着老头的话,急急忙忙的我就来到城东岔路口,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二赖子”着坐在路边嘴里叼着卷的老粗的一支旱烟卷,一口一口的猛抽着,我上去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二赖子以为遭受袭击了,差点来个马趴,转过头来眼睛瞪得像俩颗牛蛋,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二赖哥,你怎么在这里呀?我问道,你个小兔崽子,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他翻着白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在城里混了几年,就是不一样了,穿的油光锃亮的,我差点认不出来,看来你小子混得不错呀!这衣服是你自己买的?挺贵吧?还上手摸了摸,我忙扒拉开他的手,去去去,刚新买的,弄脏赔不起知道不,哎,我说二赖哥你蹲在这来干嘛哪?我这不是送二蛋去医院了吗,挺好的个人咱会成这样呢!二蛋哥怎么了?我急着问道,二赖子惊异的看着我道:你不知道吗?二蛋快不行了,医院也不接收了。什么?我的眼前一花,脑袋晃晃悠悠的好像被重重的击了一下,难道真让那个老头说准了,他说往东三里的人就是二赖子,二蛋哥呀!想到二蛋哥的种种好处,体内的那股邪火是蹭蹭的往上窜,慢慢的伸出手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二赖子,好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疯狂的嚎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