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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触景之名

七、我的名字

(女孩)“是因为我太爱你......”这位姐姐笑着看着我一起唱完了最后一句。

‘啪啪啪!’她鼓起了掌,“好好听呢!没想到女声清唱这首歌可以这么有味道!”

“那确实好听,这个细妹子唱得确实好,啊哈哈!”一个粗嗓门大妈站在不远处背着手大声称赞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四处看,似乎是想获得其他人的支持。

“那好听是好听,就是这歌听着太伤心了,是不?”旁边的一位大爷顺着说道,然后通道里的人们纷纷议论着我的歌声,我微笑着看着所有人。

“太好啦,所有人都在夸你呢!”马尾姐姐很高兴地说道。

“嗯!”我用力点了一下头。

‘嘟......’她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哦,钟老板发短信来催了,我先走啦。”说罢,她站起身子,理了理她的绿色连衣裙,转身。

“诶,马尾姐姐...”我欲言又止。

她迟钝了一下,“啊,还有事么?”

“你的名字......”我声音很小。

“啊——你不如....呵,就叫我马尾姐姐吧!”她抬了抬眼镜。

“啊?......哦。”

“那,拜拜啦!”她扬手走出了通道。

这时候,有几个人走到我眼前放了一些钱到碗里,嘴里还一直念叨些夸我的话,都是方言,懂个大概,我只一一看着他们点头微笑来回应。

“小姑娘,你歌唱得不错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一位大妈笑着问我。

“啊?!”我一惊,名字?我的名字?对呀,刚才那位姐姐为什么不问我的名字?......

“怕是没听习惯咱东北的囫囵口音,一脸的...你叫什么名字啊?”她再用十分标准的普通话问了一遍,然后又转身跟周围人说什么去了。而我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我低下了头,空放眼神看着地板。

名字?我的名字?我弟弟叫小原木,我一直这么叫他的,他是有名字的。他一直叫我姐姐,他从来没叫过我名字,也没问过。我依稀记得,我是有名字的。只是......很久...很久,究竟是多久没人叫过我名字了?小山头里住着的妈,她一直叫我闺女,她,她叫妈,妈叫七兰,小时候我听当城管的叔叔叫她七兰姐。叔叔?对,叔叔也有名字,叫吉队?好像是的.....依稀,依稀记得...哈,我木了,呼吸基本停止了,或许一直就这么微弱——我的名字?好模糊的东西,记忆末端的东西,‘姐姐’以前拥有过的东西。这东西牵了好大一串另外的东西,那是末端之外的东西......对,就是失忆那端的东西,哦,对的!那端还有个东西叫爸爸,哦,是父亲!啊,父亲跪着,啊,他在哭,他看着地板眼神空洞地哭。呵、呵,母亲——七兰在旁边坐着,她也在哭,她肚子很大,那是弟弟?不对,还有个人,还有张脸,一张不情愿的脸,哦,那是叔叔,是吉队?父亲跪在吉队面前,他们....呵,呵...??

“哎,哎!小姑娘?这里一百块,我给你拍张照行吗?”我?小姑娘?对呀,这也是别人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来看着他。

“怎、怎么哭啦?你......周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你就像之前那样笑着,我拍张近照好嘛?”

眼前这个男人有些微胖,他也戴着眼镜,正蹲在我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刚刚把你唱的录下来了,真好听。就想...拍张头像照一并传给朋友看...”他忽然摆摆手,“我没有恶意的!”

我没有再看他,把话筒放音箱旁边,擦擦眼泪。双手放在腿上,调整呼吸,坐定休息。

“那我就拍你现在的样子......”我再抬头看向他,刚好“咔擦!”一声,“就这样了。”他摸摸头,调弄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转身。

“哎,你——”我想问个问题,尝试喊住他,他转过来,问:

“你......怎么?”

我直直地看着他,“你能给我个名字么?”

“名字?”他没有太大反应,似乎早有准备应对奇怪的问题,“名字......啊,我....想想,想想...”他又是抬头,又是四处望的,周围只有形单影只的路人,时不时往这边看一眼。

“啊,地下通道......下雨...嗯......yumu,下雨的雨,‘mudi'的mu,行吧?啊,就这样吧!”说完,他急匆匆地走了。

我低下头,念着:“雨mu?雨.....目....吧?”

嗯,差不多了吧,雨应该要停了。

八、雨差不多停了

“萧宇晨?”

“嗯哼,对了...你愣着干什么?没见过我这么帅的?”

“哦......”

“.....看样子,中国人还是不善于主动介绍自己呢——我说对突如其来的陌生人。”

“...呃....我叫言执,草字头、语言的言。”言执始终如一的楞,让人觉得那大块头跟他的音容神态不相符,就像是提前起码五年发育的初中小伙来的。

“好的好的,知道了,下去看看你朋友怎么样了吧。雨,差不多停了呢。”萧宇晨转一转手里的伞,指了指通道入口。

“哦......”言执一步一步地往通道走去,萧宇晨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不对一个陌生人要去看他朋友感到奇怪。不过想想这几分钟他的表现,萧宇晨肯定他是个二到骨子里的幸运儿。

那位女生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两个就这么走下去而丝毫没搭理她,有点小懊恼。不管怎样,雨停了,她总该要去她应该去的地方。

萧宇晨和言执刚下地下通道的时候,苏菲雅和小原木便到了银行门口:“等等,我有个电话。”菲雅从腰上系着的小包里拿出手机,“喂,爸。”苏菲雅面无表情地应着,“呃,没事的,没淋到雨,不麻烦琴姨了。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的......嗯,嗯,知道了,我挂了。”

“喂,拉朵!”小原木喊道,拉朵挣着跳了下来,然后踱着步子往路口右边拐去。“不急不急,它对这儿熟着呢!走吧,跟着它去蜜宠屋。”苏菲雅拉起小原木的手向蜜宠屋走去,小原木的脸上挂着纯天然的笑。这时路上几个一起走的学生模样的男孩齐刷刷地看着苏菲雅,走过了还回望着背影,有个差点撞到消防栓,他们便你推我搡地闹了一阵子。直到额前头发上垂着的雨滴散开来洒到鼻梁、鼻尖和鼻翼两侧,他们才转移到别的话题。

九、谈话终结者的哀伤

“雨目,我叫雨目!”雨目一看到言执走下来,便朝着他迫不及待地喊了出来。

“哦...哦...”言执愣愣地看着她,他一下纳闷了,刚准备要问她的名字,怎么突地自报姓名来了?难不成她提前预料到了?

“呃......yumu”?萧宇晨也是一脸奇怪地问道,不过整张脸看起来更像动漫里左边太阳穴冒出一滴汗的负担表情。

“嗯,下雨的雨,目的的目。”雨目迅速地作答,不过下个半秒钟,她马上意识到这个站在言执身边的人是个陌生人。于是她也露出如言执一般的表情愣愣地看着萧宇晨了。她若是戴着眼镜的话,那就跟此时的言执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张着嘴,眼睛一动不动。

“诶、诶...嘿嘿...嘿嘿嘿...”这次萧宇晨是真的流了一滴汗了,他挠着头,笑得不知道有多苦。‘不带这么看人的吧?’他心里暗暗抱怨。

“哦,对了,我叫萧宇晨。我刚刚在上面听到你唱歌,好奇下来看看。”他用手肘顶了顶对右手边的言执说,“你们认识的,对吧?”

“啊,嗯......”言执还是呆呆地回答。萧宇晨在心里念叨:你到底会说几个字啊?你们认识的话说两句热热场啊!

“丁香,他是.....?”

‘啊,不对——丁香?哈?’萧宇晨更纳闷了,他们看上去像是好朋友,怎么也跟刚才那个小混混似的人一样称呼他为丁香。

“他刚才在上面听到你唱歌,想跟我下来看看。”

‘喂喂!这不跟我刚刚讲的一样么?’

“嗯,知道了。”雨目淡淡地答道。

‘汗,他嘴里讲出来的你就听得懂,我讲的是鸟语么?一声不吭的。’萧宇晨已经不知道该说这两人什么好了,他们俩不结婚起码也该是双胞胎,最少也该当对结拜兄妹吧?

“对了,我叫言执——哦,草字头,下面一个语言的‘言’,执念的‘执’。嗯——以后不用叫我丁香了。”

接下来场地内静默两秒钟,但萧宇晨觉得这两秒钟有两分钟那么长。他简直就想挖个洞钻进去,然后随便找个路人填上土,再立块碑,上面写着‘我不认识这俩娃娃’。

“嗯,知道了,言执。”雨目点头道。

‘他们两个真的认识吗?’萧宇晨两手按着太阳穴,做出动漫里的惊恐状。

接下来三人继续冷场三秒钟。

“啊哈哈哈...雨目啊,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萧宇晨把伞拿到身后,伸出右手作握手状。

“呃......”坐在音箱上面的雨目两只手搭在腿上挪了挪,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嗯?你的手怎么又红又脏的?”言执关切地问,“是不是刚才的那个人弄的?”

雨目抬起头摇了摇:“不疼的,没事了。”

“哦.....”。言执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架,然后......然后继续冷场。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地走来走去,时不时有人注意到靠墙三尊人形雕像,不过他们实在没发现有什么可以拍下来传到朋友圈拉关注的亮点,只是一直瞩目着直到脖子根实在转不到的视线死角为止。不过终于啊,有尊雕像像是不太喜欢这个雕像人的游戏,他发功似地半蹲着,不过更像是憋着气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低下头,拉下肩膀。这尊雕像当然是萧宇晨了。

“诶?”他看见小铁碗里的钱,“我点首歌怎么样?嗯......”他从裤侧口袋里掏出来,“十块,怎么样?”

其他两人继续静默几秒钟,不过至少,雨目和言执都齐刷刷地注意到了他。

“呃,哈哈......你会弹吉他,你会唱歌,你们俩应该有合作的节目吧?”萧宇晨在心里跪求两个人答应,要不然他只能灰着脸开溜了。

“嗯....噢——”言执点了点头,走到雨目旁边,把吉他拿出来,向雨目示意,雨目点头回应。

雨目打开话筒,等着言执拨弦。这时,地下通道有人大声打着电话路过,有人穿着靴子踏着乌黑的积水“啪啪”走过,言执一直看着那人从这边直走到那边,然后走出地下通道。“啪啪啪......铛铛!”他心里想起这样的声音,然后他用手轻轻拍打吉他:“啪、啪、啪啪......”然后拨起了琴弦。

听到这个前奏,雨目看了身旁站着的言执一眼,得到的回应是已全然入境的认真的脸,以及不容她迟疑的旋律:

/记得那年春早我们相约远郊,闲看白鹭飞过柳树自在逍遥......

‘淡淡的青春哀伤歌呢,虽然不对我胃口,但确实好听呢!’萧宇晨慢慢走到言执身边,靠着他身后的墙,看着言执的背影。言执完全没有注意他,自顾自地沉浸在旋律里。

/如今你已经远去

我还在梦里飘摇

那些渐行渐远的幸福

早已不听我祈祷

如今你已经远行

我却画地为牢

那些一年一度的花开

总有那时的味道/

‘那时——味道吗?言执那时的远去的味道是什么?或者说雨目的?总觉得言执啊,应该是个幸运儿才对。’萧宇晨在心里碎碎念:

那时只有回忆末端的泪腺

留下了日记本滤也滤不去的沉淀

这次,有廖数几个人认真地驻足欣赏,他们都是有淡淡的哀伤的青春回忆的人。

大约是哆、睿、米的三个连音,言执的吉他收了尾。

“啪、啪、啪”这次是清脆的小掌声,“唱得真好!”一个女生放下钱径直走了。

“呃?”萧宇晨像是回过神来似地看着眼前转过身的言执,没有说话。他立直身,看一眼雨目,再看一眼言执的吉他,认真地问:

“是言执的故事吗?”

“嗯。”言执一脸慎重地点头。

萧宇晨鼻子呼出气来,对着言执婉婉地浅鞠一躬,然后又偏向雨目,浅鞠一躬。

“啊?”雨目触电似地又低下头,坐回刚才的姿势,手不自然的挪动着。

“哦?”萧宇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只是对你们的精彩节目表示真诚感谢,有点感动了呢。”他又弯下腰偏着头,“雨目这是.....脸红了吗?”

她慌张地转了个九十度,背对着他,还是不说话。

“啊呵呵!第一次碰到这么害羞的女生呢!”萧宇晨立直身,向高他一截的言执说,“哪天......我很想听听你的故事呢,不因别的,我只觉得你的故事应该是个幸运的存在。”

言执微笑着点头:“我相信你的真诚,会有机会的。”

萧宇晨一脸错愕:‘不说话则嗯哦啊,一说话就给我来这么正经的?’

“呃......我得去宠物店抱回我的狗了,先走啦!”言执点了点头,他便快步走出了通道。

“嗯——走了么?”雨目小声询问。言执显然没弄清这声音从哪个方位来的,因为实在太小了,有点像深夜里孩子们两个人猫在被子里说悄悄话的感觉。言执回了回头,看着音箱上雨目的背影,微张着嘴思忖着是不是自己的搭档在说话。音箱上的搭档先是偏一点点头,看见耳背了又转回去;接下来再回过来,这次看到睫毛和眉角了才背过去;第三次转过来,她借用眼的余光瞥见言执身旁没有萧宇晨的身影,不过还是怕对上他离去又回望的眼光,再次收回了视角;最后她侧过身子,等褐红色的脸大半进入言执的镜框,她才长吁一口气。昏过后醒似地眯着眼,抬起手蹭抚着额头,拿话筒的手便按在胸口。突地抬头发现,言执低着头盯了她很久的样子,她突地站了起来,弱弱地嗔道:

“喂!”

言执缓缓地抬起手,定定地指着她:“你...喜欢...”又拿吉他指向身后,“他?...宇晨?”

“啊?...不——是!”她稳稳地跺了两脚,又坐回音箱,弯着背,双手杵着下巴,“呜......”轻声嘟囔着,“这怎么就成喜欢了呢....”。

“嘿......”言执露出了牙齿,“话筒、支架”。雨目嘟着嘴给他,“我自己,先开始了啊。”说完架好话筒,润了润嗓子,试了试吉他音。

“那个,你换个方向坐。”雨目的脚挡在了音箱喇叭的正前方,她迟疑地皱着眉挪了挪,背朝着言执。言执带着调皮的小微笑,站定思忖了一会儿,然后向雨目竖起了食指:“就这个。”他拨起弦,雨目一听,一脸娇嗔地回头怒视言执,言执更摆出一副标准的调皮脸,“深情”弹奏着。

/通宵等待窗外的太阳升起...

雨目刚一听到开唱就双手按住额头作痛苦状,“呵......”这一首女声唱的甜美温柔的歌曲怎能这样被一个大叔模样的人糟蹋,而且他的韩文发音像日语似的。她回头鄙夷的看着言执,言执似乎是沉浸在自己被迫降八度的男低音里面了。她一把夺过话筒,言执便停止了弹奏,摸着后脑勺呆望着她。

“重、新、来!”

“哦,哦!”言执猛地点头,雨目也终于笑了起来。

/通宵等待窗外的太阳升起

因为早晨来临就能和他相见

谢谢你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你看着我的眼

谢谢你我等待的王子

这样来到我的面前

一整天等待月亮的升起

因为夜晚来临就能与你畅谈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不要忘记我们的秘密

不要忘记我的心因你的眼神而有多么悸动/

路人们纷纷驻足议论着半句也听不懂的这首歌,也在疑惑着这个看似乞丐的卖唱女孩怎能这样自顾自地唱着歌,他们有点可惜,因为这个场景应该像电影里那样,衬着窗前阳光安详地抱着吉他唱才对。雨目不管这些,她借着这首短短的歌徘徊在方才萌动的情感漩涡里。她总觉得萧...宇晨,她觉得宇晨也有一个像丁香.....哦,是言执...那样的故事,要不然他不会被打动,不会这样问,他也是被我的歌声打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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