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双手抵在下巴,微微一笑道:“说发现有什么价值的消息。”
他下午看过苏浩的信息,觉得记载的价值还不值得收拢到手下。但是出于好奇,还是派出一名准武者去观察一天,要是真没有价值就算了。
皮甲男人站在那里,恭敬道:“东方主管,下午发生一件事,那小子和分店副主管情人的弟弟打了一架,凭借飞刀术一举击败他们。战力判定在准武者第一层范围。”
自从武祖林天河判定武者等级和体系后,因对准武者没有仔细划分。大部分人又把准武者分为三层,眼前的皮甲男人属于第三层,一但突破到武者阶段,那么地位直升。
“哦?”东方眉头挑了一下,显得很有兴趣:“你慢慢说出这件事。”
“是,东方主管。”皮甲男人立马点头,同时缓缓道来。
直到三四分钟后,东方明很有兴趣的摆摆手,示意皮甲男人先退离房间。
东方明扬起一抹促狭的坏笑,道:“看来我的推测很正确,苏浩晋升到准武者是晋原草的效果,飞刀是程家孙子的飞刀术。从隐秘这件事来看,这小子心思慎密且修炼进度不慢,没有人指导有那实力,值得收拢。就是不知道契合度。算了,先派人收到麾下再做打算。”
“来人!”东方明伸出食指弹了弹桌子,砰砰两声。木门再度被推开,皮甲男人进来。
“东方主管,有什么事请吩咐。”皮甲男人点头。
“你后天叫周分主管去分区把苏浩带来,对了,明天要是那个叫王长青的姐夫和姐姐找苏浩麻烦,先弄个借口搪塞过去。”东方明吩咐完挥挥手,独自坐在那里翻看账目。
“一切明白!”皮甲男人退开房间,朝着走廊下去。
…………
汪组长的居所,卧室内。
干净整洁的房间,放着一张柔软的席梦思弹床。床边是一张化妆台和一个放衣服的壁橱。临近的窗户半敞开,吹进来一阵清凉的夜风。
王倩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衣,半躺在床上。里面没有穿内衣,依稀看能到微微突起的小樱桃和下面漆黑的森林。
睡衣裙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来大半截白皙细腻的腿,玉足上的指甲涂抹着淡红的颜料。
她伸出手指,望着指甲盖。
吱嘎一声,汪组长从门外进来,看到王倩暗暗吞咽一口,暗骂道:“真是个小****,不知道背我干了多少绿帽事。”
他和王倩的交易只是成为她老公就能在种植分区工作,其它的不准过问。
“汪大头,我想了想。要是你能去教训一下那个苏浩,我不介意被你上一下。”
王倩冷不丁说出一口,她肯定要教训那个叫苏浩的,但脏乱的三区对从小在二区生活的她而言不压于是地狱,与其这样不如和汪大头做个交易。反正不是没被他上过,况且他的硬度和持久度还算不错。
汪组长心中计算两边的利益损失,很爽的答应道:“行!”
说完,脱下衣服猛扑过去。
…………
三区,贫民区北边。
翌日,天蒙蒙亮,阳光没有白云的阻挡,透射下一道道光束落到苏浩院子,有些阳光透过缝隙形成金光柱和碎金斑在地面摇摇晃晃。
经过一夜的冲刷,庭院变得干干净净,只有些堆积物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整理。
苏浩的内屋。
他盘膝坐在床上,看到全身的紫斑再一次减退到不太显眼了,惊喜笑道:“从昨天感到那种热热的能量覆在身上后,没想到晚上吸收宇宙原力速度快这么多,本来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到和平时代大汉体质,现在就成了。不过这种计算对比还真是麻烦。”
苏浩只要修炼,脑海会自动形成实力的对比变化。比如之前相当和平时代年轻人体质,现在壮汉体质,很自然而然的清楚,根本不需要测量。
想了一会,他顺手翻开床边的中级药材手册,记得以前看初级手册记载有普通药草和准武者和武者两个名词。如果没有推测错,中级手册记载药草和武者,准武者肯定更加详细。
轻轻翻开第一页,上面是图文模式,记载很多药草和人体经脉图案。第二和第三页是极品的药草。
翻看一会,苏浩的眼前一亮,惊喜道:“有了,武者三层!”
他轻轻读出来:“以武祖的准武者划份,后人再将准武者以和平时代成年人为标准,以两倍力量速度神经反应为第一层,三倍和五倍分别划为二层和三层。武者专用的药草也被名为异草,进行两者间的区别。”
“看来是武祖的角度站得太高,认为准武者算不上真正武者,没有细划分。但手册记载的倒是很清楚,我现在算是准武者一层,离第二层还有些远哎。不过没有事,我有这样的力量已经大大超出想像。”
苏浩慢慢解释道,对此心里有些想法。
砰砰!!木门被敲响,传来一阵温和的声音:“苏浩,吃饭了。”
“恩,母亲!”苏浩将手册压在床单下,纵身下来打开门,准备和母亲去吃早饭。手底有近千江林币,够好一阵子消耗,而且等到二层就能在外面搜索药草,母亲和父亲也能找到活换面饼。
他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一名女子,五官娇好,只是经历时间的洗礼,眼角有些皱纹。脑后的黑发中间有一小撮从颈部绕到胸前。
她穿着一身粗布麻衣,看到苏浩出担心询问:“苏浩,你说那帮人会不会?”
“没事,他们要是想报仇早来了,估计是知道我有准武者实力想这件事就算了。”苏浩随便搪塞一个理由,同时心理也纳闷汪组长真忌惮自己,觉得不格算不来了?不然应该早就到家门前。或许是想明天亲自了解这事,算了,到时再说,如今晋升到第一层,力量较之以前要更大些,也算有点把握,就是不知道汪组长是第几层。
母亲听到话认为有点道理,眉宇间的担忧不知不觉减淡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