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叫出了一个网页,上面有着康提拉斯的生平详细,然后还有这个,」伯特再点开了一张照片,那是老人与一位年轻女子,和一个黑发小女孩的合照,看那个小女孩,很眼熟吧?」
何止眼熟,脸颊上加个止血绷带,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然后?」古恩斯看向了小女孩。
我想那个人也许就是康提拉斯,而这女孩就是他的女儿。」
我的小伯特,先谢谢你提供的情报,虽然这解决了一部份的问题,但这却也延伸出新的问题。」古恩斯按着眉间,表情有些无奈,这个人也许是康提拉斯,我想也应该是,也许他对马维拉与整个实验多知道一些,但问题是他现在已经死了,而我们只救到了他那无法说话的女儿。再者,确认了康提拉斯的身分,也只是证明他和我们一样都是被骗到了船上,况且就算他还活着,对于一个陷入半疯狂状态,打算杀掉自己女儿的人,我们又能问出多少情报?」
古恩斯长叹了一口气,马维拉已经沉没、而我们的船又已经失踪的现在,我们必须先知道这艘船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个实验又是哪里出了错?或是哪里有情报上的谬误?这个叫『莱茵河的歌声』的实验到底是什么?」
某个黑色的东西以着抛物线飞向了古恩斯与伯特,伯特毫不犹豫,马上用双手护着头,闭上眼睛闪避;而古恩斯则反射性的用右手接下了这黑色的东西,他有些不快的看向了东西丢来的方向,那是布兰蒂所坐着的餐桌彼端。
女人,妳这是什么意思,想叛变还是对我有所不满?」古恩斯看了看那东西,那是一本破旧的皮质封面笔记本,他紧握着笔记本,有些生气地说着。
冷静点,船长,我没有蠢到在这时候搞叛变。」布兰蒂玩着她的匕首,蛮不在意地回答着,那是我唯一从那艘船上拿到的东西,我只看得懂第一页的那几个字,也就是你们刚刚讲到的那句话,」她用匕首的刀背抠了抠头上的痒处,莱茵河的……嗯,叫什么来着?」
古恩斯翻开了皮质封面,在一张泛黄欲碎的纸质内页上,上面用着严谨的笔触写着,DieStimmevomRhein(莱茵河的歌声)」,最底下则写着一小行副记,NotizEinExperiment(实验笔记)」。
离军舰百来海浬外,一艘黑色的船艇正安静而缓慢地往着军舰靠近,曾在私人俱乐部出现的老人,此刻正在船艇的甲板上轻啜着一杯上好的陈年红酒。老人的样子看来轻松怡然,心情非常的愉悦,他欣赏着远方聚满雾云的海洋彼端,在那满是岁月刻痕的脸上露着一个充满意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