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走吧。应该懂得怎么做吧?”马卡。
“嗯,不会告诉任何人。”嘀!宁走出大门后瞬间跳了起来。我去,成了小说了!这不是神力加持吗?哦,对了!大部队还中伤着呢,去看看他们。昏暗的长道上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来。
“奶!”突然按住了嘴巴。“还好她没听见,这可不是游戏里了。”宁想着。不过克劳迪娅也走了。看来她挺忙的,好医生也不容易。“喂。是尤里吗!”一阵声音响起。是里昂:“臭小子就知道是你,怎么好的那么快啊。”宁走进去:“伤得不重呗。”里昂:“怎么可能,那天红核之火可是砸到你身上了啊。”宁想找个理由岔过去:“怎么说呢,那火不是普通的火,只是高温烫伤了表皮,但没伤到肌肉组织。”说着摆开了手。“我也没想到擦了些酒精就行了。”
“那你还叫那么大声,好吧亏你走运。”里昂甩了甩手。病号服袖上的苍白手臂。宁:“你没问题吧。”“死不了,那白大褂说我这手差点就废了。”即便是受难,里昂还是一副戏谑的笑容,让人尤为亲切。宁突然感到强大的毅力量。
“啊!”一阵不大不小的声音。宁:“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里昂:“是布鲁斯,他就在离我这不远对面的倒数三号房,他呀应该是在接受断臂手术了。”这时话语中又带了些感伤的气息。“麻醉呀,他怎么不麻醉呢。这样干疼着不是很揪心吗?”宁也感到疑惑。里昂:“他的手臂上有尸毒残留,听说麻醉药的什么物质会引起对敌不容产生副作用。”
连刚硬的布鲁斯都忍受不了的会是多大的疼痛,这就是战争,这就是受伤。人类为何就不能和平呢?战争无休无止。因为一些人的利益就要残害其他人,作孽。。
这时一名护士进来:“麻烦探望的好友现在请出去了,待会儿要进行治疗了。”宁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下还是那张简单的笑脸。不过出了门后却是叹了口气。现在还能干什么呢。大家都有的忙活。来到艾琳的房间,他停了下来。又有护士过来驱赶。连来都来不及多看一眼,只记下了她安详地脸上带上了呼吸机。“快点好起来啊。。。”
回到宿舍,差不多也等到了。果然等到了马卡的讯息。“明早。。”宁第二天早上来到了约定的房间。按照要求都是掩人耳目得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拿到了一瓶标号X91的瓶子,里面似乎装着一些黑色液体。“咦?”标签上还有另一张小纸片,不过也太小了吧。一个个小点都看不清楚。“怎么回事,搞什么鬼。”回到宿舍打开了电脑。缩放显微,“每次10毫升,疗程完毕,功力大增。”滴滴!
又传来信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年轻人好好努力。”这个信息并不是马卡发来的,一个陌生号码。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可能都是内行的人吧。“这。。黑色液体能喝吗,好反胃。。”想到不能过量,只好拿来量取器。“算了就当感冒冲剂喝了吧。”一喝下去,这什么味道啊。“我去,又苦又涩。还带点辣味儿!”正当宁想去取水的时候又发来讯息。“服用后两小时内不得饮水,即使再渴也不行。不然药效失效。”又回过头来看看了这瓶药剂,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黎明升起。。“奇怪,我怎么这么早醒来!”我记得昨晚可是很晚才回来。平常我不会这么早的呀。手表上显示是5点,为什么此刻我如此清醒!继续睡吗?没有困意。那药剂起效了?“唔!”一阵直刺左心的疼痛感!有种,怎么有种想吐的感觉!宁跑向厕洗手间。拖鞋都没来得及穿。“这什么反应。昨天的进食都吐出来了!”不对,这个时候我应该虚弱和不适才对,好像也没太大的这样的感觉。算了。
日记:“或许我得去找教官问一下。”得到的回复却是:“这,很正常,我想再多给你几个任务历练一下。”
单兵作战?这还从来都没试过。不过既然都这么说了,宁还是觉得相信马卡的眼力,那么自己暂且一试。
日记:“趁着大部队正在疗养的时间,我独自接下多批任务单。这里有驰骋世界的各个名单和地图,不过看着第一张黑名单难度都有点大了。。”
砰,砰!砰!这里是,中东!反正不知道什么情况,宁只知道现在必须逃!“我去,空投炸弹,能不能去那个目的地都难说了!”(空中的呼啸声)宁跳上废墟的石块再跳上电线杆。空中飞猴!砰!“呼,差点被砸成肉酱了,不过震动也超强烈!”宁到现在心脏还在砰砰的跳。道路上的爆裂声,哭泣声不断夹杂。突然眼前一群人黑压压地冲过来。视线近了些,看到了一个小孩儿,手里好像揣着什么。后面的人凶神恶煞。闪电!宁意识到可能要出击。那小孩突然摔倒在地。宁跳了上去,拔出双枪,砰砰!两个杂鱼即刻倒地。一群人听到枪声浑身一颤。不过都望了过来,看到是一个黑发少年。各自看了看笑了笑,直接冲了上来。这时才看到他们还配备水管!长刀!一阵银光掠过眼瞳,宁抬头一看,好家伙,一把砍刀从天而降,宁掏出战棍,左臂肌肉猛地一铮打中刀背反弹而回砸中一人,不过一群人快都围了上来。宁遁入沙中快速极滑,双枪持续开火。他的本意是打中大腿!所有人顷刻倒地,痛苦不堪。宁走向那个孩子“你还好吗?”
那小孩躺在那里。手里却仍紧紧地握着的是面包,宁抱起他来,可惜他还只是说了一句话,手只动了一下就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喝啊!!!”一阵声音大喊,宁闭上了气息,闭上了眼睛。那人快要接近的时候,宁迅速转过身,呼!(战棍猛地挥舞)杂鱼倒地。黑发遮蔽了他的眼睛,那小孩说了:“谢,谢谢你。”
透过翻译机,宁说了一口当地语“离开这里,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冷肃的一声那群人不管一瘸一拐地也要赶紧跑掉。不过宁又想回来“对啊,我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呢!”可能他们也是为了,为了,为了生存吧。“对不起!”宁回头想追上他们,可他们却早已消失。他的双手颤抖着,日记:“不管是对与否我总该赎去可能的罪孽”他对着天空做了祷告。“不管什么责任我都愿意承担。”于是抱起了小孩,要送他去几公里外的山地上让他永远安静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