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被人们拿来说事,无论度日如年还是光阴似箭都不被人们喜爱,但却被接受心底。有人说我是多愁善感的人,当然我对时间也有许多感触,但对于时间本身,我还是很喜欢,因为他可能是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了。我不是幻想家,却更希望时间能够有伸缩性,在痛苦的等待中可以缩短,幸福的时候可以延长,我一直以为这不是真的,但一个死在雪地里的哲学家告诉我这是真的。
我叫柳怡,纯爷们一枚,却总被这个名字“变”成女的。名字总是件奇怪的东西,因为有些人总会把第一感觉给了名字,而不是见到本人。所以如果你取名叫苏菲,就不得不被人想到卫生巾。当然我只知道中国人的名字如此,我的英语差,不知道是怎样的结果。
我的家庭…,此处我想省略若干字。所以我也很少说我的家庭,因为这个家庭除了日子过得比悲苦人家还好些,但总也有本自家难念的经。刚好没人问,也就索性很少提及。我和家人呆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多少时间,没有统计学基因的我从来没有算清楚过,但在我的记忆片段中,更多的是和亲人之外的人在一起。
对于我的工作,暂时保密。但我一直有个梦想是当个作家,那怕业余的也好。有人说我可以写个小说,我行的。有时我也以为我行,但下笔写时才真的发现我不行,所以我的小说多半是只有开始,没有结尾。
对于我喜欢的女孩,没差,因为我一直认份,所以一直都只是我喜欢,从来不晓得两个人的爱情是什么样子。我大学时得出的结论是,一个人的爱情很轻松,两个人却很难,就像两颗抱在一起的树多半长得不是很茂盛。后来才明白原来爱情是兰花和支架,支架支撑兰花,兰花装饰支架,兰花长得更健康更美,支架也得到了应有的价值。当然,明白了道理,交了学费,就应该失去点什么,但我不伤心,因为她们找到了更好的男孩,是我不能给的,所以我替她们高兴,当然也为自己可惜。
快过年了,孩子们回家的消息也成了老人们的话题,父辈们爱攀比,总也少不了攀比自己孩子,因为很多时候这才是他们真正自豪的事情。但对于我,父亲除了在说学习成绩的时候可以小小的扬一下眉,其他的似乎都与自豪无关。孩子大了,结婚成了最热们的词语。我是不幸的,因为我们这代人除了已经怀里抱着小的,其余的也基本上都结婚或者有女朋友了。哦对了,我小姐除外,这个同样是父亲的心病,这个小棉袄,虽然不舍的给别人,但自己老穿着总感觉不对劲。所以爸从来只要提到孩子的婚姻是很少讲话的。今年我一个西莱的同学在我们永蓬的一所高中教书,出于朋友,去看了下她聊了会天,父亲就把这件事情贴上了嘴巴。所以总嚷着让我带她来看看,他哪里知道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虽然我不晓得她现在的境遇,但终归我会遵守年轻时自己的诺言,因为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个守信的人,即使别人也许不这么看,或者正是因为我的这份诺言,她已经有了更好的男人。
下雪的季节,却下了两场雨,总感觉有些事情不怎么对。就像给你一个没有地址信封,打开你看到的是一张密密麻麻的信,而不是一打钞票,失望总会超过惊喜。
今天有雨,有些湿冷,我只穿了件单衣,依在阳台看雨。与其说是看雨,不如说是发呆,因为现在的雨小的就算你是1.5的眼也很难看到一丝。发呆免不了会想起很多往事,我的往事很多,但多数时间我会把往事说的很美给别人,即使我自认自己还是很爱说实话的人。所以在我的世界里,似乎从来没有少过喜欢的女孩。但,对于雨天我只会想起三个女孩,一个只见过三次,在下雨时,不知道名字;一个知道名字知道,却已没有了她的消息;剩下的一个我很清楚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这个深知的女孩的姐姐叫莫白,她叫莫雪,还有个同胞的妹妹叫莫雨。说来奇怪,第一次见莫雪,是个夏天,雨下很大,第一次见莫雨却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当然这些都是往事,似乎也只能是往事。
莫雨,今天的婚礼,我不是新郎。八点钟,我要到天街南路的婚庆所帮着打理,所以并没有太多时间给我准备早餐,吃惯了肉夹馍的我,这次夹了个咸鸭蛋就匆匆下楼。
有些东西看不到,并不是不存在,有可能有更多的内涵。就像现在的雨,我在窗口总也看不见,出来时却有贴面膜时的滋润感。我没有驾照,也不会开车,楼下停了一堆车,所以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一次,不过我更喜欢他们找车位的焦迫感,所以如果老爸不回家,我家的车位永远都是被我的自行宝马占据,然后挂个牌子,写上“马厩栖息,切勿惊扰,后果自负”。不过这次2楼的“醋坛子夫妻”,居然把车停在了我“马厩”的正后方。丫的,我气不打一处来,拍了下口袋,突然感觉裤子口袋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原来是昨天小青作画落下的绘画笔,于是在邻居车前玻璃上画了一坨便便。
我们哭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笑着说出来。自从我认识莫雪,在不知不觉中融合了她的生活趣味,当然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12月12结婚的似乎很少,大概觉得今天很二吧。店里她是唯一的新娘,所以不用找,刚进店门就看到这个美丽的姑娘,还有莫雪的姐姐莫白。不知道她是几点来的,不过现在已经把头饰婚纱穿好,在描眉。莫雨见我进来,回头笑着问好不好看,我没有说话,却想起了莫雪,莫雪和莫雨很像,只有这双眉毛不同,莫雪的眉毛较密却很干净,莫雨的眉毛清淡很多,然而此时的莫雨竟然和莫雪一模一样。我不禁,看的失了态,姐夫爱上同胞的妹妹,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小说中才有。不过这到底让我想起了莫雪。
发呆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像现在,如果我是新郎,没有一个人会感觉奇怪,说不定还有夸奖。我还没缓过神,就被张萌一个巴掌给拍醒了。莫白的爱慕者张萌,名字很萌,人也没有辜负名字,长的就是一张呆萌相,我能给他成为最好的朋友,这个原因估计要占到很大一部分。
虽然回过神,却把整理好的心情给打的散落一地。凉凉的,什么事情做来都没有办法专心。莫白也许看出我的那份忧伤,放下为莫雨准备的上车时的红毯,走到我身边,拍了下我的肩膀,她没有说什么,但我一切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