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鸣转头看了一眼阴着一张脸坐在轮椅上的甄澜,他多恨甄澜啊,
“等我有一天继承了父皇的皇位……”皇甫鸣用只有他和白羽才听得到的声音道,
“他就是我的囚犯!”
“殿下!您不可以这么说!”
白羽紧张地朝甄澜看去,甄澜的耳朵极灵敏,倘若他听到皇甫掣这般说,自尊心极强的甄澜是否能受得住。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说,他现在是阶下囚,是我九阳的阶下囚,父皇是看在皇姑的面子上,才把他囚禁在卉园!
否则……”皇甫鸣又把视线移到甄澜身上,甄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否则他应该是住在牢里的!”
“但是皇上让他住在这里了……”白羽心急道,因为那边的甄澜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我刚才说过了,那是因为父皇看在他是皇姑的儿子的份上!否则他就是牢里的一个囚犯!”
皇甫鸣上前来,一把抓起跪在地上的白羽,
“试问一个阶下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个九阳最有机会继承皇位的皇子争你!
他凭什么?你说,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
白羽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皇甫鸣年纪小归年纪小,可他自小便跟西门焰一起练武的,白羽此刻的力气,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那一方,甄澜已经用手撑着轮椅的两个轮子,正缓缓的站起来。
白羽看着他,摇着头,蹙眉用眼神告诉他,绝对不可以!
“你给我坐好!”一双手伴随着一个极变态的公鸭嗓子压在甄澜的肩膀上。
那个十八九岁的太监,狠狠的把正准备站起来的甄澜给用力的压会轮椅上。
“你……”甄澜转身怒瞪着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太监,但是坐在轮椅上的他,却必须仰视站在身后的太监。
“哼!我怎么样?”那太监扭了一下咬,侧身看着内殿中的一身华服的皇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