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澜刚才若不是被白羽阻止他,按照他原来的轨迹,他一定会碰上那只水母。
那么,死的人,很有可能是他!
而皇甫掣若不是看到,却因为看到了白羽,所以折回来,最后死在了水母触须上的毒液下。
那只水母已经走远,西门焰抱住皇甫掣,只看到他脸上扭曲的表情,定格着他死前的痛苦。
西门焰不禁朝那只白色水母看去,那么小小的一个东西,居然能让一个大活人死得那么痛苦。
此刻,他只关系如何把皇甫掣的尸身给带回去,根本就顾不得水下的甄澜和白羽。
眼看西门焰就要把皇甫掣给带回海面上,甄澜又岂会放过他!
看了他鱼尾的人,除了白羽外,都得死!
甄澜放开了白羽的手,摇着鱼尾,西门焰游去。
“哗……”西门焰抱着皇甫掣浮出了水面。
老渔夫和阿福的船都在他是不之外,他得带着皇甫掣的尸体给游过去。
海面下,游到西门身后的甄澜朝皇甫掣伸出手,恰恰抓住了他的右手。
“啊……”水下的甄澜突然张嘴叫出声来。
他收回自己的手,掌心内,一条将近透明的触须紧紧贴着。
是方才那只水母的触须,居然断在了皇甫掣的右手上。
而西门焰和甄澜,都没有发觉。
剧痛通过掌心传来,在身体内蔓延开。
甄澜的意识,顿时只剩下强烈的剧痛,仿佛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正在他是身体里奔走,腐蚀着它们所到的每一个角落。
水下跟在甄澜身后的白羽并没有看到甄澜右手掌心内的触须,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