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挣扎起来,身体各部位都感到一阵痉挛的刺痛,但他认为这可以忍受,便努力地挣扎着坐了起来。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用手扼住他干涸的喉咙,感到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过的刺痛。他感到自己的手和脚都被冻僵了,于是还不停地往自己的手心呼气,想让他冻僵的手慢慢恢复自己的初始温度。至于脚,就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只能默默祷告他的脚尽快回复以往润红的颜色。
他向周围环望了一圈: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风刮得很猛。他觉得自己的帽子掉下来了,便把帽子又围得更紧了一些。
“我这是在哪?”他自言自语道,眼睛瞪得溜圆“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忽然,他感到自己的头疼痛欲裂了起来,他强忍着痛努力地拨动记忆的闸子,却找不到任何回忆的线索。
他强忍着痛又一次站了起来,这时的痛比刚才从雪地里挣扎起来的痛强百倍不止,他终于站起来,便迫不及待地,向四周又环望了一圈。
他看到了一辆被风雪推翻的吉普车,脑袋又一次不由得疼痛了起来。他又一次拨弄了记忆,却还是想不起来任何事。
他迈开他僵硬的步伐,走向了那辆被风雨侵蚀的汽车。在车里,他找到了一个帐篷,两三件棉袄,一箱面包,两壶水,一把猎枪,一些火药等,看起来像一群爱好登山的团队遗落的。
“啧,这些东西可以帮我暂时度过难关。”他说,脸上还洋溢着一种淡淡的笑容。
他笨拙地爬进了这辆车,他想试试这辆吉普车能不能开动。所幸钥匙就插在钥匙孔上,他扭转了这把钥匙,车子发动机变嗡嗡作响,他简直太高兴了,便一刻也不耽误的踩下了油门。
他开车走了一会,觉得太无聊了,就又想试试这个车的电台能不能听。
他打开了电台,里面的音乐声便传入听小骨。
“居然可以听电台。”他想“那这里肯定有一个探险站或者其他一些什么,“我只要去那里,他们就能带我离开”想到这,他脸上又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