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少年,无忧无虑地和哥哥生活在毒王宗,所有人见到他们都会叫一声少主。
弟弟的名字叫做司马傲天,父亲司马景希望他有傲人的成就,而哥哥的名字则为司马荣,父亲希望他有无上的荣誉。
一出生他们便没有母亲,这对于毒王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毒城的女人,都有接受死亡的觉悟,每当他们传宗接代之后,生下孩子那一个月内必定是实力最弱的一段时间,正是那个时候,毒雾可以轻松地侵入他们的身体。
所以毒城的人口普遍较少,一命换一命,这是何其残酷的现实?
毒城那千年不散的毒雾来自于万年之前,毒城的老祖宗,也就是曾经的毒王,他研制了一种剧毒无比的毒药,名为“弑神散”,连灵神都可轻易毁灭。
曾经的毒王叫做司马狂,他一生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暗灵娘娘,这是他一生的痛,他自卑,因为炼就了一身毒功,早已变得丑陋,他恨,东山大帝抢了他的爱人,于是炼就了“弑神散”。
可是,还没来得及使用,却因为温度的变化,“弑神散”竟然在融化,他自然知道全部融化后是什么结果,必然会让全城的人都死亡,于是,他带着“弑神散”向着天空飞去,没多久,天空发生一次巨大的爆炸,司马狂也死了,天空的毒雾永远也不会消散了,自此,毒城的大门从未打开,于外人隔绝。
当司马傲天研制出一种丹药,可以抵御毒雾的时候,竟然让全城的人都为之欢呼,称他为“下一代的王”。
从那以后,司马傲天专心研制毒药,意外发现神农鼎,习得炼丹之术,当时全宗的喜悦和无上的荣誉淹没了司马傲天,16岁修灵,18岁到达灵婴境界,这在整个大陆都都是传说,他无疑是新一代的翘楚。
他修了一条密道,从毒王宗通往外面的密道,自从千年前司马狂的儿子下令封闭城门,已经千余载,人们早已淡忘了外面的世界。
身为哥哥的司马荣并没有司马傲天的待遇,在宗里处处受到排挤,司马傲天一直支持他,却不想让他的嫉妒心日渐膨胀,最后有一天,在司马傲天炼丹之时,联合几个对司马傲天有偏见的人对他进行偷袭。
终于,司马傲天不得不终止炼丹,导致元气大伤,最后不敌司马荣,惨死在司马荣手中。
“司马傲天就是您的真实名字?”张磊没想到居然如此曲折,身为哥哥的司马荣竟然对弟弟下毒手。
“不错,就是我,当初好在宗里的陆管家发现及时,把我的一缕残魂收入纳戒之中,否则恐怕此刻我已经魂飞魄散了。”司马老头深深的叹息中竟然有一些叹惋,陆管家带着纳戒孤身来到灵界大陆,此刻早已不知所踪了。
“师傅,我会为你报仇的。”张磊暗暗下定决心,攥紧的拳头似乎有一种坚决。
“不用了,我对仇恨早已淡忘,那些都是过往云烟,他想当宗主就随他去吧。”司马老头摇摇头道。
这早已经是上百年前的事了,上任毒王宗宗主早已经将宗主之位传给了司马荣。
摸索着前行,不知不觉间竟然到了,头顶有一块木板压着,前面早已没有了路,据司马老头说,这上面就是毒王宗的祭祀堂,历代的宗主长老灵位所在之地。
张磊正准备推开木板,却听见上面传来一阵声音,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宗主,这神农鼎乃是当初司马傲天所得之逆天神器,万万不可送人啊。”大长老劝道。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我了。”司马荣脸上决然的眼神竟然令大长老不敢说话,“还有,以后别再提那个人。”
“可恶。”张磊攥紧了拳头,一拳轰在一旁的墙壁上。
“什么人?”封号灵神的觉察力何等强烈,只是一瞬间,司马荣便发现了张磊的存在。
“哼,没想到居然还被发现了。”张磊一拳轰击在木板之上,顿时地板碎出一块,张磊猛然跃出,将身后的神农鼎收入玉佩空间之中。
“大胆,竟然私闯毒王宗。”大长老愤怒道,手中的毒蜂向张磊一扔,顿时一堆毒蜂朝着张磊飞来。
“雕虫小技。”手中火焰一扔,瞬间的碰撞,让毒蜂死得连渣都不剩。
“我真的佩服你有这样的胆量。”司马荣微笑地看着张磊,像是看小丑一般,司马荣,整个大陆都是顶尖的存在,73级的灵君。
“灵君么?”张磊神秘的一微笑,噬雨玄藤猛然刺出,朝着司马荣而去。
此刻的张磊早已运用鬼步迷踪往密道逃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只是一瞬间,司马荣身上的藤蔓枯萎般变黄,直到消亡。
“小小灵婴,竟然敢擅闯我毒王宗,通知下去,追杀此人。”司马荣一脸的不信,刚才无声之中传播而去的毒素竟然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毫无作用,而大长老的毒蜂也被轻易化解,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危险的存在。
神农鼎被偷事小,脸面被丢事大,他隐隐觉得,他那死去的弟弟还活着,从这个年轻人身上,他感觉到一个强大的灵魂之力,而且这密道除了当初那个人,百年来并无任何人知晓,他如果亲自出手,难免引起宗里的人怀疑。
大长老此刻已经跳下密道,循着张磊的方向追去,手上有木毒蜂,可以嗅到张磊的气息。
张磊逃出百里之外,没想到身后竟然还有毒王宗的人,根本没有甩掉他们,鬼步迷踪早已开到最大速度,竟然只是略微拉开一点距离,他们依然会循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妈的,怎么会知道我逃跑的方向。”张磊无奈道。
“你身上的味道。”司马老头摇头道,对于毒王宗的人他熟悉地不得了,虽然已过百年,大长老的毒蜂却依然没有忘记,当初可是蛰过他的。
“知道了。”
张磊突然越入森林,眼前出现一滩泥潭,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浑身都是泥土,直到身上全部沾满了泥土,他才慢悠悠地走出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