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起来王月吟又开始造作了……
“小舞!换床单!”月事来了想挡都挡不住
不过王月吟今天可没有那么多惆怅,因为没到这种日子,有一个人一定会陪着她一起疼,有一个人必须主动来找她。想想心里就爽翻~
“红糖水。”
“嗯……”王月吟摇头晃脑的听某人细细说着
“热毛巾。”
“嗯……”王月吟很是满意的点着头
“还有……”
“嗯……”
“都交给小舞了。”
“嗯……嗯!交给小舞?你呢?”
“有事,走了。”某人径直走出房门,丝毫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
“喂!聂渊!”王月吟有些气,不过见他走远了以后,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在一起
聂渊立在山林里,竹子被风吹得窸窸窣窣的骚动起来,同时还扬起了他那头乌黑的长发,与此同时,对面还站了一个蒙面人,他开口说“阁下可取来了我要的东西。”
“未曾取到。”
蒙面人见他一脸平静,甚至要发怒“你!……”
那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对面的聂渊便把手上的钱袋子扔回到那人手里
“不知阁下,这是何意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无功不受禄,本该一分不差的还与阁下,可我的人因此事险些丢了性命,所以便只有这么多了。”
蒙面人笑了笑,抽出手中的剑指向聂渊
“办事不利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聂渊勾出一抹笑意,冷言:“恐怕在下今日若办成了,阁下也会刀剑相向。”
“只怪你当真一个人来赴约。”只见那蒙面人冷哼两声,向聂渊的方向刺去,林子里,霎时间就是一片刀光剑影。刀?哪来的刀?的确没有
可聂渊的秘法“隐针”也不是吹嘘之物,一只手用针抵住刀,另一只手发力,一枚针朝剑刃射去,针当弹开才是,却击碎了剑扎在一旁的树上,然“隐针”就像“隐线”一般,除非溅到血,否则就算是功力再高深之人也见不到其全貌,使用者除外。
蒙面人不明所以,他以为自己的剑恐是用了太久,钝了,所以才如此脆弱,不堪一击,于是乎他退避了两步
明显是胜态了,聂渊的脸色却变了,他的脸上蓦然闪过一丝痛苦,手还不自觉的抚上了腹部:该死,连命锁。
蒙面人趁机拿着断刃突刺过来,聂渊凝视着那迎面而来的剑……
剑却停在了离他头顶三寸高的空中,蒙面人再想动,却动弹不得了。
“行了,别乱动了,这隐线虽然被我控力得当,可我万一要是不耐烦了,手指稍稍那么一紧,你便会被分尸。”
王月吟莫名从草丛里跳出来,一边说一边还紧了紧操控隐线的那两根手指,聂渊也感受到了一丝拉扯力,勾起一抹原来如此的笑意:竟然在我身上缠了隐线。
蒙面人的身体,在她那一紧之下被隐线缠的更紧了,衣服被划开了好几段,好像稍有不慎就会被四分五裂
“妖术!你们两都会妖术!”
“什么妖术!孤陋寡闻~算了,不跟你多说了。”只听见王月吟傲娇的说“我的未婚夫,只有我能动。”
她坦然的走过去扶起他“怎么样,你要怎么感谢本姑娘?”
“如若没有你……我必然赢了。”聂渊一边起身,一边想着刚才的腹痛,抬头便望见了王月吟的脸,有些发白,额头上还有几颗未落下的汗珠,聂渊不由得换了一个眼神
其实她也很痛吧。
王月吟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击,眼前一黑,往前一傾,不再有知觉,手上的隐线自散开……
“王月吟!”
她倒在他身上,聂渊还未来得及反应,周围就围上了一群蒙面人,脖子上架了好几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