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刘桦家的她心里似乎释怀了,早晚都要摊牌的,只不过时间早晚的关系。
可有个人是不放过她的。
漆黑的小路上,兰兰一个人凄凉地走着,对于那些摸着黑下手的夜猫来说,这可是唾手可得的猎物。兰兰今天喝了好多的酒,酒精让她的小脑失去了平衡,身子摇摇晃晃地走着,她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上,只有几颗孤孤零零的星星挂在天空上,十分得孤单。
兰兰被一个人从后面抓住了,她想要转头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但却没有来得及,只看得见那人瘦小的身影在路灯下抓着自己不停地晃动着,自己就不知道什么?
等到醒来的时候,透着窗外的微亮的光线看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或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把。从乌黑的房间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一条光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嘴上带着一次性口罩,他瘦小的体型,让兰兰断定绑架她的人就是此人无疑。
醒来的时候,她本想大喊救命,但嘴上被塞上一条手巾根本就发不出一点声音。而进来的男人咳嗽了两声,尽力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说道:“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就是我把手巾取下来,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知道。再说小姐这个地方你可不是第一次啊!”
兰兰不明白这个人的话,这里是自己不止一次来的。什么意思!是向自己透露藏身之地吗?作为绑架犯来说,这可是禁忌。她不想这个人会那么直接告诉自己这个。可敏感多疑的人总会犯一个错误,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把复杂的事情想简单了。就像理解刘桦和马玉文还有娄文之间的关系一样,觉得刘桦离开了马玉文,马玉文就会爱上她。这怎么可能呢?爱一个人并不会因为不在身边,就会少一点。相反会越来越多,变得浓厚。
而这个男人早就听刘桦说起过这个所谓单纯的女孩,直到昨天刘桦的家门前听到那些,才明白原来刘桦一直都是交友不慎,交了个掏心狗肺的东西。想想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孩撕碎。可刘桦曾说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武力解决讨不到半点好处。好在兰兰没有说什么话来激怒他原本绷紧的神经。
硫哥还是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舒展的脸部肌肉恰到好处贴合他的脸部,嘴巴不住地抽动着,做出一个个亲吻的动作。可梦跟现实总是不一样的。兰兰离开了一天一夜了,硫哥从床上坐了起来。想着这个女人昨天晚上把自己伺候相当满意。自己还意欲未尽。
想到这里,就决定要让那个女人再来陪陪自己,反正她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兰兰滑润的皮肤和摄人心脾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只是没想到这女人的手机居然关机了。是想躲着自己的对策吗?可她不知道吗?她根本躲不掉的吗?
硫哥就起床仔细地穿好衣服,到酒店的柜台把钱给结了。“你好,您是XXX房的马玉文先生吗?好的,一共XXX.慢走。”一个漂亮的女孩微笑地同硫哥说道。硫哥经常帮马玉文预定房间,所以马玉文的身份证理所当然地在硫哥那里。马玉文还没有把它要回去。就这样发生了好多的事情。
可就是这样一张身份证在后的日子会掀起多大的风波,没有人任何人可以预料的。
硫哥离开酒店之后,就想着去自己附近的一处房产,那是自己送给兰兰的,兰兰却从来没有去过,他就在想,兰兰那么聪明伶俐的女孩,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但却令他大失所望的是兰兰并没有出现在那里,那他去了哪里呢?
丢了尸体的娄文他们却听说了刘桦昨天找过兰兰之后,今天她就失踪了。没有想到找到硫哥的一个线索又断了。他们肯定尸体是硫哥找人盗走的。可他就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这么久,明显是在躲着他们。但他们实在受不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日子,老鼠每次都抢在他们的前头,这使得他们又羞又怒。
“告诉我硫哥在哪里?”硫哥拖出了在房间里担心受怕了多日的女人,她的脸色苍白,瘦小的身体,还有干瘪的嘴唇抽动着,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就没有以前对自己的温情,而是冷冷地鄙视。
吴氏看着眼前的儿子眼神中的冰冷,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流了下来,她真的有些后悔了。而今天放出自己的时候,刘桦没有在场,他们是不会在刘桦在场的,这是她的亲生母亲。保不齐她为吴氏求情,刘桦是个明白是非黑白的女人,这会让她左右为难的。
刘桦不在,吴氏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呆坐在地板上,一句话也没有。“你是没有听到吗?”娄文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嘴巴真是够紧,关了这么多天,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他虽然会拿一些吃的给她。但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度日如年啊!正常的人早就疯了。没错吴氏的确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但并没有到什么都说的地步。
在娄文旁边的两个人看到这个情形,决定把吴氏再关起来。把娄文拉到一边。“你们干什么?”娄文正要抬手往吴氏脸上打去的时候,就这样被拉到了一边心情不爽地说道。眼睛还在仇恨地看着被彭克拖进去的吴氏,他恨透了这个女人。
把娄文拽到了沙发那里坐了下来,彭克也过来坐到他的旁边。娄文生气地不抬头看着他们。而彭克还是温和地说道:“看你刚才的那个样子是想打死她吗?再说她是刘桦的生母,刘对于咱们关着吴氏,没有什么态度。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你那天对吴氏的行为,刘桦也没有说什么?你现在还想打死吴氏吗?刘桦到时候会原谅你吗?”
娄文听着这话也在理,毕竟自己是知道吴氏是她生母的事情,还做了那样的事情。她都没有怪自己。可吴氏现在是打不得了,她的身体也经不起几次折腾了。可父亲的尸体又该怎么办呢?
绑在椅子上的兰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凶恶没有一句话的男人,身上没有多少肉,几乎皮连着骨头,她都无法想到就这样的一个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带到了这里。这人什么来路?男人摘下了她的手巾。
男人并没有对兰兰的奇怪的眼神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觉得这个女人的好奇却是自己折磨的一个开始。“你为什么绑我到这里?”兰兰开口的一句话并没有问你是谁,就算问了男人也不会告诉她的。就换了个问题。
男人没有说什么,轻松的从自己身旁的黑暗中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比量着刀的锋利程度,在兰兰的眼前来回的晃悠着,没有说话。可兰兰是个女人,有个男人拿把刀在自己眼前晃悠,是代表什么?
“你要干什么?”兰兰惊恐地叫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抱住兰兰的头,在白净的脸上重重地划上一道,鲜血从伤口涌了出来,眼泪从兰兰的眼睛里流出来,和血混在了一起滴落下来。
兰兰恨不得从椅子上起来,她要报复这个男人。她浑身颤抖,她的脸要毁容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要命的事情。可现在她经受着一次次地划向自己的刀子的力度。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一点办法。
等到兰兰布满了无数的伤痕之后,每一条的深度都足以让她一辈子都是一个丑陋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有些失血的她无力却语气里恶狠狠地说道。
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在他看来,着只是条垂死挣扎的死狗而已,他似乎觉得是不是力度还不够啊!转念一想不是力度不够,是自己还没有痛快啊!
在刀子在逼近兰兰的时候,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一脸不爽地把刀子丢回了黑暗之中。
“喂!什么事?”男人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不情愿,“什么那人的尸体被人从地下室里盗走了,?”听见这话的男人心情大好了起来。他知道这件往事很快就要有个了结了。那些人他一定要让人尝一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死里逃生的周岚壁的心里并不是要继承父亲的事业,董事会是不会让一个小丫头来当总经理的。她没有任何的手段把公司抢过来。不过父亲以前为了防止将来要公司出什么事,也能保住她在公司的地位,将自己享有的绝大部的股份写成一个遗嘱,这样他死后也保证周岚壁的衣食无忧,可周岚壁并不是一个无用的女孩,她可以靠自己养活的。可现在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报复,报复那个让她尝尽那么多的痛苦的女人。
回到了周家的周岚壁暗中查着胡润兰的下落,这个女人居然趁人之危想要她的命,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自己的幸福,自己绝不会绕过这个女人。
但探子的消息显示,她从刘桦的家里出来之后,就消失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让周岚壁气得有些发狂。她把杯子摔在探子的面前,恶狠狠地说句话:“我爸爸养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找一个人有那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