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刘桦眼神黯淡地对着还在沙发上平静如水正在喝水的男人。男人转头去看着她,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想想或许最近马玉文还有好多身边的人接连出事,她的神经才蹦得如此之紧。
“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赶紧去休息吧!”男人自以为是地说道。刘桦看眼前这个他认识了将近二十年的男人,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让她明白这个男人的回来根本就是有人借他设下的陷阱,而这个傻瓜却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刘桦认真的说道,她根本不想到自己的愧疚和迁就会让这个原本善良无辜的男人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魔鬼,她想到这些心里不禁的胆寒起来。
娄文,是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男人,也是她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她知道因为马玉文的事情,她做出好多让他很心伤的事情,但刘桦并不想因为自己的错误而使得周围好多自己珍惜的人一个个受到伤害。可他似乎爱自己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早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只要能让自己感受到失去的痛楚,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男人狐疑地看着一脸认真的刘桦觉得有些可笑的,笑了笑说道。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刘桦没有想到他根本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似的被他耍吗?“你去城市东头的一家有两个老人开的一家饭馆是吧!”刘桦避重就轻地说道,她希望娄文能枯海为涯回头是岸。
可人就是有些多种优点和缺点的混合体,通常在好的时候,一个人的自尊是很值得人称赞,可换成犯了错的时候,却成了冥顽不灵的表现。所以优点并不总是优点。
“那又怎么样?我饿了去哪里吃了饭不可以吗?”娄文再次狡辩道。他似乎并不打算承认什么?刘桦静静地看着这个死不认账的男人,仿佛就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他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悔改的举动。他也似乎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刘桦吸了口凉气,什么也没说的离开了家。她需要找个地方透透气,家里的空气实在让她无法忍受。“你要去哪里!”娄文在身后叫道,语气里多是对刘桦行为的不满,他很愤怒但却没有制止刘桦往外走的脚步。
兰兰却从屋里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着一脸怒气的娄文,不尽笑了笑说道:“你当初把我从马玉文那里带出来的时候,你告诉我要我帮你作为报答的谢礼。不过没想到的是你这个男人比赵晓哈还恐怖的多了。居然报复自己心爱的女人,况且就我看来,她并没有做什么对你的事情。”
听着兰兰的冷嘲热讽,娄文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迅雷不及掩耳抓住了兰兰的脖子,把举到墙壁上,恶狠狠地说道:“我告诉你我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小丫头来指手画脚的,你最好给我想清楚,我不是吴氏,把我惹急了,我要你的命。”娄文眼里仿佛藏着一头饥渴难耐的恶狼,而眼前的女人似乎连给他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那种冷漠和狠毒地气息围绕在兰兰的周围。
而此时的兰兰并不在注意到气息,反而是脖颈处强劲的力道让她怎么样都喘不过气来。兰兰只好示弱地点了点头。娄文放开了兰兰,让她直接摔在了地上。兰兰用手握着自已的脖子不停地干呕着,呼吸着……
等她舒服一点的时候,站了起来。娄文冷漠地说道:“我告诉你别认为我娄文是个呆子,是个傻子。你背着硫哥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其实娄文怎么可能知道兰兰做了什么呢?只不过是为了震慑一下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让她知道不是人人都会买她的账。
这时候刘桦还在四处打听硫哥下落的时候,娄文却去到了他不太可能再去的地方。“怎么样?”娄文从地道的一面出来,看了看被吊在那里的两个人,现在干净的衣服上满是鲜血,然后对着在一旁彪形大汉说道。“娄先生!”大汉的声音清楚有力,让娄文不尽的眉头一皱,阴冷地说道:“我不是说叫我先生,不要带姓的吗?”
“没事的,这两个人从昨天晚上盘问到刚才,我才歇了歇,您就来了。”大汉赔笑着说道。“那个那个问出什么了吗?我可不是花钱雇你来打人的,事情如果办不好的,你的小命就难保了。”“知道,知道。”大汉和气地笑道。
古往今来,替人卖命的狗腿子都是这样。脸上一团和气,其实心里不知早就盘算着怎么轻松地拿到钱之后,就不管不顾地逃走。当然这种人的下场通常性很悲惨。没被人记住,倒还好说。记得住的就会受到千千万万人的唾骂,是会祸延子孙的。
老太太被吊着有几天了,天天就是醒了打,打了晕,来来回回也不知道能撑几天。但娄文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们是不会死的。“他们一直什么不肯说,没想到这两个老家伙的骨头还真硬,几天了还没死呢?”大汉笑着说道,仿佛对他来说打人是一件无比开心的事情。可对于娄文来说,这样的态度无疑是致命的。
娄文一把将大汉的头按在地上,在他耳边厉声地说道:“别看我这样,我杀了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所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样的玩笑话,听到没有?”
大汉刚从硫哥那里见到娄文的时候,从心底里就瞧不起这个小白脸。现在他似乎明白了硫哥为什么要他负责这个事情,这是个不要命的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
可他不知道的事情早就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一举一动,从他离开马家回去刘桦那里开始。这个人一直小心翼翼地做着好多的事情,只是希望刘桦受到的伤害能最大程度的减轻,可他没想到娄文这个家伙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马玉文和娄文同样有一个“文”,却根本是两种人,一种伤心了只会折磨自己,另一种却是通过折磨别人来获取内心的不平衡。马玉文想来和娄文喝酒的那段日子,才发现娄文的内心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心胸开阔,让他自愧不如。所以他的心里早就决定了要把刘桦给他,让他照顾刘桦一辈子,没有人比他更适合。
娄文失踪的那天,娄文躲过的那个房间丢失了一样东西。以前买房子的时候,请过风水先生算过,可在马玉文看来,只不过是为了骗取他人钱财的伎俩而已。不过硫哥还是要按照风水先生说的空出了一个房间,来供着看不见摸不着的鬼,有时候马玉文就在想要是让粉丝知道他迷信的话,可会造成不良的影响,不过好在没有人知道。(说实话硫哥是知道,因为只有那里马玉文才会藏人)。而丢掉的东西居然是一把自己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钥匙。
直到彭克跟踪了娄文才知道他当初来到自己这里的时候,恐怕受了硫哥的指使偷了钥匙,打开了别墅后面山峰处的地道。而那里肯定关着什么重要的人物。可马玉文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但是和娄文有关的事情,他想有必要让刘桦知道。
刘桦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找寻硫哥下落的时候,马玉文呢一个电话把她叫了出来。马玉文梳理了一下心情,平静地说道:“不管我告诉你彭克都调查到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过分的紧张和难过,好吗?”刘桦看着一本正经的马玉文,默默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刘桦是极其痛苦的,她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情感,可不听话的泪水还是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她拿着咖啡杯的的手还在颤抖着,眼神一直有些飘忽着,虽然他还一直拼命维持,可马玉文怎么看不出来呢?
“想哭就哭吧!”马玉文毫不避嫌地坐到了刘桦的身边,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刘桦安静地在他结实的臂弯里痛哭着,这个时候他没有任何能够让她好受的办法,唯一能给予她的就只有一个结结实实充满温暖的拥抱。
而公园的一角,娄文正用非常仇视的眼光看着他们,没有想到刘桦还会私底下幽会马玉文,根本把自己放到一个两头都不是人的境地里。自己苦笑着离开了。
之后,刘桦回到家里,却得到了娄文自私无情的回答,矢口否认他有对老人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这样刘桦没有办法理解和原谅娄文的做法。而现在从马玉文那里得到的消息证明,肯定是两位老人,除了他们,娄文没有什么人需要关在那种地方。
面对着不会承认的娄文,刘桦没有办法迫使他放人。只好暗中将他们救出,可地道里的情况并不熟悉,彭克只是知道那里是有人被关在那里,并没有进去过。要做好万全的准备,要不然的恶化,人没有救出来。娄文他们要急了,杀了两位老人怎么办?
但是有些时候,事情却是接二连三地发生,让人猝不及防。而娄家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噩耗。刘桦顾不了这么多,就直接开车往娄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