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打马虎眼,信不信老子就在这里草了你?!”他不爱我,但占有欲极强,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伴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啧!”我瞥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对莫笙不感兴趣,但他身边那个女人……”
“那你是对那个女人感兴趣?看不出来,你口味这么重。”
我真想抽他,但是不行!暗中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说:“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曾经欺负过我,我想报仇,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简单,她当初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加倍的欺负回去。”
“我不想变得跟她一样无耻!”
“哟,看不出来你情操和逼格挺高啊。”傅擎戈半嘲讽着,转过身拿了杯香槟。
便是这一会儿工夫,齐慧看到了我,她并没有很快走过来,而是再三确认有没有认错人,随后才凑上前跟莫笙耳语了句,微笑着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暗中咬着牙,一手紧握成拳,如果可以,我想扑过去揪过她的头发狠狠揍她,就算游思思不是我妹妹,一个女人遇到轮奸这样的事情,也足矣成为一辈子无法愈合的伤口与阴影。
“好久不见,小偷的姐姐。”
我心口一窒,下意识的用眼角瞥了眼傅擎戈,只见递到唇边的酒杯明显停顿了一下,我暗中做了个深呼吸,拉过傅擎戈:“傅兽,这里好闷,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不、能!”他回答得干脆,不留余地。明显的想留下来看好戏,劣根性十足。
齐慧嘲讽一笑,似乎在为傅擎戈扫我颜面而得意着,这种心理真是有病。
“一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眼就能认出你吗?”齐慧扬着下巴笑得无比傲漫,那双高傲的眸子真让人无法喜欢。
我笑笑,说:“我没整容,你也没瞎,自然是认得出的。倒是你,变化了好多,鼻子长高了,胸也第二次发育了么?”
“噗哈哈哈哈……”傅擎戈痞气的放声笑了出来,他不给我留颜面,未必见得会给齐慧留。
“你!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齐慧白了傅擎戈一眼,只有我知道,她惹了一颗强力的东风系弹导,今儿个就算不粉身碎骨,也是面目全非从这里走出去。
“老子长了一张爱笑的脸,你管得着?”傅擎戈狠惋了她一眼。
齐慧冷哼:“小偷配流氓,真是绝配!”
她话音刚落,我只觉得握酒杯的手肘被人撞了一下,杯里的香槟尽数泼出,刚巧泼在齐慧的假胸上。
迎着齐慧高分贝的尖叫,我瞪了傅擎戈一眼,这丫的一脸得逞的笑。
齐慧美目圆瞪,愤怒之下扬手给了我一耳光,一脸不甘与抓狂:“凭你这种低贱的女人,也敢往我身上泼酒?!”
“打回去!”傅擎戈命令着。
此时晚宴的众人已经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这边,本不想将事情闹大,但似乎是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了。我反手给了齐慧一耳光,拿出了身体里最大的气力,齐慧没量我真会还手,踉跄着跌进莫笙的怀中。
“傅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过是个外围女,你这样替她出头,也不怕所有人笑话你?”莫笙跟傅擎戈红了眼。
“她是什么用不着你管!你该管的是她跟的是谁!当着我的面抽她耳光,就等于抽我,我当然得要打回去!”傅擎戈邪性一笑:“大伙儿也都知道我傅擎戈向来有仇必报,加倍奉还,只还了一巴掌,算是卖了你莫少的面子。”
这些人都在一个圈里混着,低头不见抬头见,卓伟航带头来劝了架,莫笙这才咽下了这口气,带着未婚妻走了。我当然知道以傅擎戈这草性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事情已经因我而闹了一次,不想再闹大,所以想劝傅擎戈先回去。
“傅兽,这晚宴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回去吧。”
“回去?好戏还没开始呢!还是你想回去被我草?”他椅着沙发背,拿着手机正在快速的拼写短信息。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左右,一大着肚子的女人被守卫的保安放了进来,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看来傅擎戈暗中打了招呼。
那女人揪着莫笙质问着要她还是要齐慧,莫笙难堪的推搡着让她先回去。齐慧今晚本就吃了亏受了气,这会儿逮着机会哪还肯放过这女人?
好好一场晚宴成了一场狗血的撕逼大战,两女人互揪着头发扭成一团,闹得十分难堪,莫笙想分也分不开,结果那女人动了胎气见了红,顿时更加乱成了一锅粥,有的劝架,有的安慰,有人及时拨了120急救。
整场还能笑得出来的,就是傅擎戈,我竟是有些担心那个怀孕的女人,不知道她的孩子能否平安。
“傅擎戈,你这玩笑开得过火了!”也不知他究竟受了些什么教育和刺激,才会变成今日这副德性。
卓伟航一脸凝重的走到傅擎戈跟前,压低着嗓音,语气僵硬:“傅公子,我草你大爷!你也忒不厚道了,莫家与齐家这婚约毁了,莫公子他家三儿也流产了,你特么高兴了吧?”
傅擎戈抬脚朝卓伟航踹了过去:“我家大爷随便让你草,你草死他都成,别忤我面前嚎!”
“得勒,您玩儿自个去吧!”卓伟航剜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走了。
回去的时候,刚好十一点,傅擎戈跟着我下了车。
“傅兽,你不用送我上楼了,我自个儿上去。”
他无情的瞥了我一眼,径自走进了电梯,看我还在外头傻站着,极不耐烦的丢了句:“不上去就蹲外头呆着。”
“我,我上。”我赶紧上了电梯,与他保持了距离与沉默。
除了对我不错,说句不好听的,傅擎戈人渣一个!但其实所谓的对我好,也有时候也很飘渺,让人抓不着摸不透,不过好在我和他之间的利益只建立在金钱上,只有这样的关系,或许才是最稳固的关系。
一进屋,他脱下了西装外套,抽掉领带,解开了衬衣纽扣,整个人丢进了沙发里,说:“给我做碗阳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