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不成,又来陷害,完全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现在更是人证物证聚在,让她百口莫辩,真是好歹毒的计谋。
“这是我昨天带的。”阮长毋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掉了,被有心之人就捡了来陷害于她。
周围围着许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阮长毋眼熟的人,见阮长毋承认银簪子是她的无不面露喜色,。
伍子爵收起往日的不正经,正色道:“鲜于庄主也看到了证据确凿,应该把阮长毋交由我们处理了吧。”
“自然,”鲜于释抬头,转身对伍子爵,又话音一转,说道:“这件事不是我们这些晚辈可以随意定夺的,毕竟事关武林,还是等前辈们来了在行处决的好。”
“大师兄说的不错,”这时,殷律也开口了,对伍子爵柔柔一笑,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柔,“虽然我们都已经是各门各派的领袖人物,比起各位老前辈还不足以服众,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唇角一勾,鲜于释又问道:“伍三公子意下如何?”
伍子爵收起右手中的扇子,随后又将其撑开,脸上早已恢复往日的不正经。“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的个人意见嘛,大家就当个屁放了吧。”
鲜于释也半开玩笑道:“没想到伍三公子的嘴还有一个别人没有的用处,在下今天真是大开眼界。”
沉重的气氛因为伍子爵和鲜于释的对话,立刻活跃了起来。
说什么会为她讨回公道,最后还不是什么都没有问她,让人将她押了下去,关到从前关押婆罗教余党的地牢。
也许前一天他们也想她一样,坐在这漆黑阴冷的牢房里,看着周围的黑暗不断的挣扎,忍受着皮鞭的鞭打,烧的通红的铁板铁贴在肌肤上的滚烫炙热。
此刻阮长毋是多么的羡慕他们,可以被往日公事的同僚救回去。一句余党就抹杀了她昔日救过他们的恩情,古人有云: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不过是说说而已。
在从另一方面想想,雷锋叔叔做了一辈子的好事,如果突然有一天杀了一个人,按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照样会被警察叔叔抓住判刑。
阮长毋这样想想也不是他们的错,毕竟证据确凿,她本人也承认那根簪子是她的。
是否是被冤枉的,已经没有相信的必要了。
阮长毋突然兴致高昂,对着窗户外面射进来唯一的阳光唱起了歌:
“当四月的天空
忽然下了雪霜
就会想起信仰
当个人的往事
忽然失去重量
就拥有坚强的力量
脸色放在一旁
内心反而宽广
人世间开始绝望
上帝才开始歌唱
碍…
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悲伤
碍…
为谁而恐慌为谁忙
因为全世界都那么脏
才找到最漂亮的愿望
因为暂时看不到天亮
才看见自己最诚恳的梦想
欲望变得荒唐
价值显得虚妄
人世间开始疯狂
上帝才开始歌唱